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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直起身,產屋敷月彥站得比他快,抱臂退后,靠著墻毫不掩飾看好戲的姿態(tài)。 而面對著子彈與當頭砍下的刀,虛只是拔出刀,以rou眼也看不清的速度對著敵人砍出—— 空氣被撕裂,鮮血飛濺,rou.體崩解,隨后是地面一道深深的長長刀痕。 “砰!”“砰!” 兩聲。是合作對虛發(fā)起襲擊的兩人落地的聲音,血從他們身下漫出,很快聚成血泊。兩雙睜著的眼睛里,是愕然、震驚與恐懼,凝聚成極為扭曲猙獰的可怖面容。 而緊接著,跟在他們后面發(fā)起襲擊的那些人們,也突然身上浮現刀傷,血液噴濺而出,他們困惑而恐懼的在疼痛中栽倒在地。 其他人止住動作。 會議室里霎時間陷入詭異的靜謐,每個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因腎上腺素飆升而快到失衡。 而虛閑庭信步一般,踩過血泊走近首領。 “我對貪婪的老頭子沒多少好感?!彼届o地說。 血液從刀身滑落,“滴答”一聲融入血泊,宛如生命流逝的最后一滴血。 首領咬著牙,喚出銀白色的死神鐮刀。 虛毫無波動地舉起刀。 利刃相擊,聲音響亮,并在短短幾瞬內便是數道,單純以人眼觀察,只能看見人與武器的殘影。 虛身上的鴉羽大氅隨著高速運動翻出彩虹般的光暈,詭譎如深淵之下飛出的報喪鳥,空氣中泛著濃厚的、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他們的交戰(zhàn)中并不顧及他人,慘叫在發(fā)出之前便消失在嘴邊,徒留rou.體重重倒下和滿是驚恐的臉。 “錚——” 最后一聲拉長的交擊聲后,戰(zhàn)斗停止了。 首領撐著鐮刀喘氣,疲態(tài)盡顯,身上衣物割破、血rou外翻、鮮血汩汩流下。 他敗了,敗得很徹底。 虛站在他對面,看上去沒有受傷,他甩去刀上鮮血,收刀入鞘,姿態(tài)閑適。 而直到現在,那些異能者都無法插入,只能在一邊干站著。 產屋敷月彥用胳膊搗了一下森鷗外。兩人互相對視,后者聳了下肩,跟上了前者。 他們退出了會議室。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行為,看著房間里的慘烈景象,猶豫起來。 蘭堂向外走去。 而尾崎紅葉看見了森鷗外比出的手勢,即使對首領此刻的模樣激動到渾身發(fā)抖,也是微微皺起眉,轉身向房間出口走去。 首領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也并不去管其他人。 “你不是異能者?!彼僖淮未_認,倍感驚訝,“為何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獲得如此程度的力量?” 虛并不回答,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其他人離開和他走向死亡。 仍然有人留在會議室里。 首領倒下的那刻,四個角落里都響起了一聲炸.彈被激發(fā)的“嘀”聲。 剩下的那些與首領關系親近的人,面露驚恐與憤怒之色。 “轟——” 從橫濱的任何角落里都能看見城市中央的五座黑色大樓,在同一時間,所有循著聲音抬頭看去的人,都看見了中央那座大樓的某一層,冒出了在白日里格外奪目的、濃重的、像是數張猙獰面孔匯聚并直沖天空的黑煙。 …… 會議室內的炸.彈在反應不及的情況下,足以使任何人死去。退到更遠處的眾人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fā)生,一時間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誰敢在會議室放炸.彈?不可能是虛,人都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干掉首領了! “不錯的建議吧?!碑a屋敷月彥微笑著說。 炸.藥什么的,對怪物確實能造成傷害。鬼舞辻無慘對此深有體會,并且依然在今日惱怒于產屋敷一族的反抗。[2] 森鷗外掛著禮節(jié)性的笑容,他環(huán)顧四周,思索著該怎么出聲把爛攤子收拾一番。 然后他的視線凝住了,連同呼吸都停止一瞬。 其他人發(fā)出此起彼伏的驚呼。 ——濃煙不散的走廊盡頭,會議室方向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一個很容易便能聯系到其身份的身影。 三度笠,鴉羽大氅,掛在腰側的太刀,走出濃煙的男人抬手取下臉上面具,露出一張與其行事截然不同的、眉眼俊秀而溫和的臉。 他一步一步地向聚集在一起的人們走近,腳步無聲,卻每一步都叩在心臟上。 “先代已死,”在所有人驚恐的視線里,虛彎起眼睛,露出取下面具后配上那張臉看著溫文爾雅的笑容,“那么,我就是新首領了。” “誰反對,誰贊成?” 第四十九章 漫長的沉默。 感覺誰要是反對, 會被立刻斬成一灘碎rou。 忠誠于首領……不,先代的一部分人已經隨著他一起走了,大概連遺體都混合起來分辨不清。留在這里的都是墻頭草、又或者本身就樂于見到首領更換的人。 唯一的問題是……他們都沒想過, 會是虛, 還是在首領非常信賴的情況下,主動發(fā)起篡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 毫不掩飾野心。 明明之前那么聽話……沒有人懷疑他的忠誠。 所有人都看著干凈而一塵不染的男人。一人的氣勢足以壓過一切,絲毫沒有先前身處爆炸現場的狼狽。 他為什么能毫發(fā)無損? 異能者?不對, 首領從沒說過。他自己隱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