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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硝子看上去好像瘋狂科學(xué)家哦。”五條悟悄聲說。 “是呢?!毕挠徒芤矞愡^去小聲應(yīng)和,“再拿一把帶血的手術(shù)刀就更像了。” “我聽到了。”家入硝子冷冷地說。 “哈哈哈……” 夜蛾對身后的交談置之不理,將他們帶到門口,敲門后進去了。 房間逼仄,四面八方都貼著刻有咒文的符紙,角落里跳動著暖黃的燭光;房間中央,是被嚴嚴實實捆在椅子上的男人。 再往后面一點,是坐在椅子上看管的白色狒狒皮傀儡,聽見動靜才抬頭看來,朝進來的四人點頭。 “又是傀儡?”五條悟揶揄,“你本體不會是個邋遢的大叔吧?” “太失禮了,悟?!毕挠徒芴嵝训馈?/br> “我想我們沒有熟悉的必要?!蹦温浔虮蛴卸Y地說,“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會回到那位身邊。” 他從椅子上站起,向夜蛾道:“那么,我先出去了。” “辛苦了?!币苟昕蜌獾卣f。 傀儡帶上門,房間里寂靜無聲。 “這個人……咒靈的名字是羂索?!币苟晏鎸W(xué)生們解釋情況,“身體的名字是前田茂樹,可以追溯的、與詛咒師來往的活動時間是七至八個月?!彼纳袂槟仄饋?,“奈落捕捉了他,而我們發(fā)現(xiàn),羂索似乎與誰有了束縛,幾乎什么都會回答?!?/br> 椅子上的羂索平靜地聽他說話,微微地笑了一下。 但實際上那顆腦花僅有的堅硬器官已經(jīng)默默地開始磨來磨去了。 什么束縛!好歹給我想些其他體系的能力吧?! 五條悟捏住下巴看了他一會兒,露出了明顯的厭惡神情,道:“你真惡心?!?/br> 不知道為什么,在知道對方是占據(jù)他人rou.體的老家伙后,他的心中浮現(xiàn)了此前從未有的微妙的厭惡之情。就好像……近在咫尺的誰也被奪走了身體。 他搓了搓手指,很想把這家伙干掉。 “悟?”夏油杰注意到他的焦躁,有些不解地喊了他一聲。 “……沒什么。”五條悟說。 家入硝子瞥了他們一眼,道:“這家伙能說的很多,你們不問一下嗎?他好像在覬覦夏油哦。” “……誒?”夏油杰愣了一下。 “什么啊!”五條悟舉起手勢,“自己沒有身體就想要別人的嗎?!” “別動手!我還想研究呢!” “不,這個人是罪犯吧!別隨便對待?。 ?/br> “放心,我有分寸!” “有分寸你們兩個就不會每次都挨夜蛾的拳頭了!” “現(xiàn)在別扯上我啊,硝子!” 三個學(xué)生吵吵鬧鬧,夜蛾正道揉了揉眉心,倒也沒有阻止。 羂索與高層聯(lián)系緊密,他知道這一點后感到心驚,特別是聯(lián)想到以前自己感受到的、對學(xué)生而來的針對……現(xiàn)在變成這樣,雖然不知道好壞,但確實松了口氣。 學(xué)生們還是太年輕了,而他也只是個老師…… 咒術(shù)界的以后,在今天下午的會議上便能知曉。夜蛾正道期待著改變。 …… “對了,奈落先生。”在離開的時候,夏油杰對傀儡說,“您看過神無了嗎?她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 因為神無是禪院家“全軍覆沒”的罪魁禍首,所以現(xiàn)在也被關(guān)押在咒術(shù)高專。在今天的會議中,會與羂索一起出席。完全可以想象到禪院直毗人的態(tài)度。 夏油杰感到困惑。雖然神無很厲害……但外表確實是一個孩子啊。 童磨也說過是奈落的孩子,暫且不論是否有血緣關(guān)系,但他去萬世極樂教陪著菜菜子和美美子,卻從沒聽說過奈落去看望她。 真正的罪魁禍首無動于衷。 “她很好,多謝關(guān)心?!蹦温淦届o地說,“她向來聽話,不會出事?!?/br> 夏油杰欲言又止,道:“恕我多嘴,孩子的話,自己也要好好照顧啊?!?/br> “……你說得對?!蹦温浞笱艿?,有些不耐煩了。他本來就不是會關(guān)心小孩的性格,更何況在他眼中,神無只不過是自己創(chuàng)造出的下屬和武器。 “真是人渣?!蔽鍡l悟說,拉過夏油杰,“走了,杰。” 奈落重新回到房間,在羂索身后坐下了。 …… “拉弗格啊?!泵谆纳衩钜娧銎痤^,“又是威士忌,BOSS還挺會起代號的?!?/br> 因為想到了三瓶威士忌假酒,又想到成為拉弗格的[Spectator]實際上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他突然覺得戲劇化。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彼麌@了口氣,思索起該怎么讓鬼舞辻無慘到酒廠和那貨打擂臺。 而另一邊—— 波本和黑麥在酒吧里,得知將會有新一瓶威士忌酒被介紹過來。 組織的成員代號和酒有關(guān),就連據(jù)點也大多是酒吧,環(huán)境清幽,是個接頭的好地方。 酒吧里播放著和緩音樂,吧臺前的波本和黑麥面前各自擺著酒,調(diào)酒師安靜地擦拭著酒杯。 波本在翻看資料,黑麥在調(diào)試狙擊槍。 琴酒從門口走進,臉色黑沉,一看就是剛放過殺氣,氣勢凌冽到看過去的調(diào)酒師擦著酒杯的手都頓了一下。 伏特加大氣都不敢出地走在他右后邊。 新人呢? 兩瓶假酒的視線向門口掃去。 “中午好~”黑發(fā)藍眼的青年的撞入他們的視野,笑容燦爛地和他們揮手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