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怎么親
蘇媚再次懷疑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 蕭衍親吻她的動作有些粗魯,但真的唇印上來了,卻十分青澀。 和她記憶里那個小流氓登徒子完全不同。 她躺在蕭衍懷里,睜著眼睛看他,把他看得有些兇:“看什么看!”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十六歲的狗皇帝,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可愛啊。 她摟了蕭衍的脖子:“沒親過啊,來,我教你怎么親?!?/br> 這都是狗皇帝曾經(jīng)給她說過的話。 他大馬金刀坐在龍椅上,要求她伺候的時候,勾人的聲線在空中劃出悅耳的尾調(diào):“沒親過啊,來,我教你怎么親?!?/br> 她氣得滿面薄紅。 她本來應(yīng)該是皇后! 可蕭衍只封了她貴妃,還要她,做那種下賤污穢事! 她當(dāng)然不愿意! 她又不是狗,怎么可能跪在男人膝前,去親吻他那根東西! 當(dāng)時她娘親大長公主已死,她本來應(yīng)該是大梁國最尊貴的女人。 可蕭衍,分明不把她當(dāng)人! 她氣得兩眼通紅,宮人都已經(jīng)退出去了。 李德囍走之前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宮門,偌大的紫宸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穿的是貴妃品級的官服,他穿著龍袍。 早朝時的貴妃金印冊寶,她沒跪下接旨。 明明當(dāng)初,他在先帝和長公主面前承諾過,會娶她為妻。 什么是妻,是他日先帝駕崩,他繼承大寶,便要封她為后。 她蘇家一力扶持他登基,先帝病重,她父王率親兵圍宮,力排眾議,勤王救駕,保他龍袍加身。 他能做皇帝,都是因為她! 沒想到他做了皇帝,竟以她先母故去,孝期未盡為由,只封她為貴妃。 她當(dāng)然不服。 鬧上紫宸殿,甩了臉色給他看。 她是金枝玉葉,先帝是她親舅舅,護國大將軍是她親爹,故去的大長公主唯一的女兒。 她從前就是坐在紫宸殿,她舅舅的膝蓋上聽政的! 龍椅后面還有她藏著的零食玩意兒。 她自然是囂張跋扈,當(dāng)著文武百官也不給他一點面子。 他也不惱,甚至還寵溺溫柔地笑了:“是被朕慣壞了?!?/br> 她那“禍國妖姬”的名頭,無數(shù)罪名里,就有一樁“大鬧金鑾殿”,聽說坊間都編排成戲文了,說她如何地張揚,狗皇帝如何寵著她。 屁! 他是沒治她殿前失儀的罪名,他看上去云淡風(fēng)輕,嘴角噙著笑意退了朝。 叫她到跟前去,她站在龍椅前也不給他好臉色。 “鬧一鬧,心里舒服了?” 他拉著她的手,很好脾氣地揉捏她的玉手。 她就沒那么生氣了。 他長得好看,又對她好,戴著皇冠那么劍眉星目地俊美,她就先軟下來了:“臣妾心里委屈。” 他又把她拉得近了點,拉到他腿中間。 她的手很軟。 “我摸摸,是哪兒委屈?!?/br> 她大羞,這可是紫宸殿! 拍開了他作亂的手:“蕭哥哥!這可是在紫宸殿!” 蕭衍的笑容她有些看不懂:“你也知道,這是紫宸殿。” 她覺得蕭衍好像生氣了,可她自來都是被蕭衍哄著的,不肯認錯:“明明就是你不好?!?/br> 蕭衍拉著她的手在唇邊親了親,他明明臉上有笑容,可她卻無端覺得有些陰冷。 “你想做皇后?!?/br> 她又生氣了:“不是我想做,我本來就應(yīng)該是皇后!” 不識好歹,氣死人了。 她生氣的樣子也是美的,明艷耀眼。 讓人很想把她從高高在上的地方拉下來。 “親我,我就讓你做皇后?!?/br> 他很沒正經(jīng),明明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沉穩(wěn)溫潤的樣子,可在有些時候卻對她露出另一幅面孔。 他說這是閨房情趣。 總會拿一些話唐突她,惹得她滿面飛紅。 “沒正經(jīng)?!?/br> 她唇角還是染上了笑意,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她很喜歡他的,年少時喜歡,現(xiàn)在也一樣,她的意中人是天子,是大梁國的皇帝,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男人。 他很好的。 可這個很好的男人,卻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親這里。” 他明明笑的春風(fēng)和煦,可蘇媚卻如墜冰窟,冷意爬上來,火氣沖進了眼睛里,她顫抖著聲音問他:“什么?” 她沒理解錯,蕭衍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倚在那張象征著世間最大權(quán)勢的龍椅上,毫不掩飾地向她豎起龍袍下的那根東西:“沒親過啊,來,我教你怎么親。” 她氣得眼睛紅,揮手想打他。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冕旒的珠簾晃動,他精致的眉眼沒有一絲狠厲,但看她的眼神卻叫人害怕。 他的手勁大,她掙脫不開,有些氣急敗壞地罵他:“蕭衍!放開我!” 他卻好像很欣賞她生氣的樣子,沒松手,反而把她拉得更近。 她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掰不開,他的手那么大,握住她一只纖細的手腕,拎小雞一樣把她鉗制著,她覺得這樣的蕭衍很陌生,她害怕。 她抓了他。 她養(yǎng)得極好的指甲上涂著蔻丹花汁,在他手腕上留下了淺淺的抓痕。 蕭衍把她拉上了龍椅,她跌坐在蕭衍腿上,這可是紫宸殿! 她大羞,顧不得他的手了,推他想坐起來,被他摟著腰按在腿上。 “往哪兒跑?” 他自有一番恣意風(fēng)流。 輕薄她,像個富貴人家的浪蕩公子。 可她知道,這個人是從陰暗幽閉的掖庭宮里走出來的。 隔著龍袍都能被他炙熱的體溫燙傷。 他那根東西硌著她,她又羞又怕,急得鼻尖冒汗。 他的手揉上她的胸,隔著冊封禮服摸她,她羞臊急了,撲騰著想站起來,一直在斥責(zé)他:“蕭衍!蕭衍!放開我!” 蕭衍才不會放了她呢。 他的舌像蛇信子,舔上她的脖頸,她重重一顫,花枝搖曳,像要抵抗暴風(fēng)雨的洗禮摧殘,無力推著他的肩膀,卻喘息著語不成句:“蕭衍!放開我,我·······我要打你了!” 蕭衍輕笑一聲,他揉捏了她的小屁股,把她抱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乖一點,蘇媚?!?/br> 作者有話說: 在外面碼字不方便燉rou哈哈哈哈,在公司寫小黃文,好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