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鵝子的吃醋火葬場)
“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啊——” 他下手重,打了她兩巴掌,她屁股疼麻了,抖著腿和他認(rèn)慫。 她想爬起來,被他按著腰,趴在床上。 反正求饒也沒用,疼得狠了,破口大罵:“蕭衍!狗東西!” 蕭衍輕笑,清冷昳麗的臉上有些溫柔神色:“這就裝不下去了?” 她又羞又囧,氣得口不擇言:“誰能有你會裝!你最會裝!大尾巴狼!” “呵——” 他這么笑是最嚇人的。 果然他抓住了她的手:“有沒有尾巴,你摸摸?!?/br> “蕭衍!放開我!流氓!有病!” 她嘴上罵罵咧咧,被他拉著手,摸在了他屁股上。 她臉紅的要死,想把手抽回來,抽不動。 蕭衍說有尾巴嗎。 她搖著頭:“沒有········沒有·········” 蕭衍把她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屁股上:“剛才是這只手不老實對吧。” 她下手重,他明兒上朝印子都消不了。 她想說不是,被他咬著唇:“騙人的小嘴?!?/br> 緊接著就打了她屁股——用她自己的手。 她手也疼,屁股也疼,哭著說不敢了。 蕭衍偏偏又俯身無比溫柔地親她:“別怕,蘇媚?!?/br> 揉她的屁股,火辣辣的,她疼得吸氣,蕭衍親吻她,繾綣纏綿。 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蘇媚笑得嬌俏極了,如今不同啦。 她一雙藕臂一樣的胳膊摟住了太子哥哥的脖子,露出一截皓腕上戴著那枚墨玉手鐲:“太子哥哥,不礙事的,四弟也不是外人?!?/br> 她微微仰起臉,精致的下巴,嫣紅的唇,無不誘人犯罪。 她還是第一回這樣投懷送抱,蕭策沒忍住,他這個郡主meimei金貴的很,平日里親都不給親一下,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這般隨著他胡鬧。 他貼過去,她好香。 少女呼吸的香氣落在他鼻尖。 “蘇媚!” 蕭策被打斷了,有些不滿:“蕭衍,怎么和你嫂嫂說話的?!?/br> 啊,蘇媚太開心了。 她沒想到蕭衍臉色可以這么差。 她好難得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仔細(xì)欣賞了一番,心里報復(fù)的快感強烈。 “長樂郡主,光天化日——” 蘇媚摟著蕭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蕭衍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笑得花枝亂顫,實在是痛快! 痛快里又有些澀意,細(xì)細(xì)密密地爬上來。 她和蕭衍,怎么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啊。 “好啦,不耽誤你們兄弟忙正事了。太子哥哥,我去看看皇帝舅舅?!?/br> 她說著站起來,太子的手還在她腰上戀戀不舍。 她又低下頭,嬌美的臉蛋給太子親了一口,才站直了身子,妖妖條條,揚長而去。 太子的目光追在她身上。 下面硬的發(fā)疼。 他想找人松快松快解解勁,蕭衍看上去也有些心不在焉,便很快結(jié)束了話題,等蕭衍一出門,便拉了兩個宮女滾上了床。 蕭衍臉色陰沉得可怕。 沒等他去找蘇媚,蘇媚自己在那兒等著他,還看上去挺高興。 蘇媚被他拉進(jìn)假山后面時,唇角還帶著笑。 “干嘛呀,你拉痛我了?!?/br> 她揉著手腕,似嗔非嗔地看他。 他額上的青筋直跳,壓著嗓子問她:“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她明知故問。 蕭衍的虎口卡住了她的臉,看著她的唇,氣得聲音都在抖:“你跟他——” 他問不出口,其實他心里知道答案。 她那么懂,什么都會,在床上舉止大膽奔放,勾引他的招式爐火純青。 如果說她沒和人上過床,他才不信! 他的喉結(jié)滾動。 虧他還在想! 等娶了她! 這么多日廝混,他從來都沒有真正進(jìn)去過。 他都是親她,舔她,哄著她。 讓她高興。 取悅她。 她呢!她把他當(dāng)什么! 他心里嘔的厲害,捏著她的臉蛋就壓了上去,他親吻的兇狠急迫。 “唔——” 說真的,這倒有點像他了。 蘇媚想,果然是裝的,骨子里的暴戾真是藏不住。 虧她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就蕭衍這些日子那個真心實意的勁兒,讓她差點再次淪陷了。 果然,這才是他。 占有欲旺盛,兇殘暴戾,喜怒無常,的狗皇帝! 她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和他唇齒糾纏,嘴里充盈著血腥味,疼得絲絲入骨。 不知道是她咬傷了他,還是他咬傷了她。 她被他摟著壓在假山內(nèi)部的石壁上:“蘇媚,為什么要招我!” 她羞辱過他,打過他,他只當(dāng)她是年紀(jì)小不懂事。 大長公主歿身那日,她哭得那么可憐,抱著他,想尋求他的慰藉。 他親吻她,無比虔誠地,真心實意地想哄她。 他騙自己,也許她心里是喜歡他的。 她說喜歡他啊。 她回應(yīng)了他的喜歡,和他偷偷摸摸的,她肯定是想嫁給他的吧。 他想只要他做了儲君,蘇媚就會嫁給他,蘇媚說會嫁給未來的天子。 他會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 不是這樣的,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她心里沒有他。 她在騙他! “你騙我——” 他看上去那么傷心,眼睛都紅了,嘴唇微微顫抖。 他明明在親她,抱著她,卻覺得她那么遠(yuǎn)。 蘇媚仰頭看著他。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她的臉還是不滿十五歲的少女,嬌嫩明媚。 可她的眼睛里,卻有著十分殘忍狠毒的報復(fù)欲望,還有隱秘的哀傷,和她想拼命埋藏起來的刻骨銘心的愛。 她笑了。 終于輪到她說這句話了:“蕭衍,那是因為你太好騙了?!?/br> 她如愿以償?shù)乜吹剿纯嗟纳裆?/br> “小賤貨,你以為你是誰?” 她想可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當(dāng)初這些話,她都還給他! “不過是被我拿著取樂兒的玩意兒,” 她果真是把他當(dāng)個取樂的玩意兒啊。 蕭衍兩眼猩紅,壓著她絕望地親她,咬牙切齒,扯她的衣服:“蘇媚!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 現(xiàn)在就要了她! 占有她! 他越是粗暴,蘇媚就越生氣,她又想起了在未央宮他作踐她的那些事。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蘇媚,這就受不了了?等你堂妹入了宮,你們兩個一起伺候朕也是有的。” 他是不是說過這種混賬話。 天知道她當(dāng)時心里多嘔得慌! 她撲在床邊干嘔,吐不出什么東西來。 她氣得狠狠掐他,撕咬他,掙扎著憤怒不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蕭衍,這就受不了了?等你二哥做了皇帝,你們兩個一起伺候我也是有的!” “你做夢!” 他氣急敗壞地掐著她的后脖頸把她按在懷里。 “你竟然——你別想!” 他那么恨地?fù)еK媚想這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但凡你當(dāng)初—— 她恍惚間聽到了一絲抽泣。 她的身子僵住,蕭衍,哭了嗎? 她想細(xì)細(xì)分辨,被蕭衍死死壓著抬不起頭,她埋頭在他懷里,鼻子酸酸的,便也哭了起來。 她說蕭衍,這都是你欠我的。 作者有話說: 虐文真好寫。 好快樂。 一邊哭一邊快樂。 今天也是被四鵝子弄哭的一天。 記得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