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可母儀天下
她對蕭衍的囚禁,持續(xù)了小半年。 果真沒人在意他的死活。 他就像是個被人遺忘在角落里的透明人,被她關(guān)在房里,肆意輕薄,為所欲為。 為了方便,她還把人帶回了將軍府。 放進(jìn)箱子里,抬進(jìn)了她的閨房。 她探索他的身體,這具美好的rou體她很愛,她喜歡他的每一個反應(yīng)。 羞澀的,抗拒的,迷醉的,興奮的,她都喜歡。 她不給蕭衍穿衣服。 反正上一世他也這么對她的。 她喜歡蕭衍赤裸裸地躺在她床上。 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小姐,如今連將軍府都不愿意出了,日日守著他。 她房里藏著一個大活人,這事玳瑁她們都不知道,只是郡主忽然不叫人貼身伺候了,誰也不準(zhǔn)進(jìn)內(nèi)室。 她給蕭衍洗頭發(fā),給他擦身子。 心情好的時候,給他松綁,和他一起泡澡,在浴桶里纏著他做。 蕭衍可以說是很配合,最初有些生澀,越來越熟稔。 他們互相熟悉到了可怕的地步。 往往她一個眼神,蕭衍就會吻住她,她的手就摸上了他那根東西。 天作之合。 她還會下小廚房,給他做吃的。 像養(yǎng)一只小狗一樣,養(yǎng)著他。 蕭衍問過她,他算什么。 她說面首,養(yǎng)著的小玩意兒。 蕭衍就不再問了,收緊了抱著她的胳膊。 第一次,她從他身上下來,他看到了他那根亂糟糟的東西。 半軟的柱體上,有他射出來的白濁,她的蜜水,還有絲絲縷縷的血液。 他的心猛地抽動。 他以為她早就——沒想到她竟然從未與別人—— 他忍不住問她,她卻一口否定,她說早就同人做過了,床上翻云覆雨,不知試過多少種姿勢,都是那人教的。 順便罵了一句:“那狗東西和你一樣,該死。” 他的尊嚴(yán)和情意,被她狠狠踩在腳下。 反復(fù)踐踏,不斷鞭笞,她羞辱他,又用那種眼神看他,自相矛盾的出爾反爾。 又甜蜜地小心珍藏這段時光。 有掌控力的感覺很好。 上一世這段時間她也很幸福,和蕭衍如膠似漆。 但那時依賴于她的信任,和他裝出來的愛意。 如今她卻可以強(qiáng)取豪奪,憑借權(quán)力獲得想要的一切。 把他牢牢抓在手心里。 她覺得很好。 在這小半年的時間里,她度過了她的及笄禮。 上一世及笄禮盛大宏麗,華貴奢靡。 因?yàn)楫?dāng)今圣上沒有公主,她被特許用公主的儀仗,皇帝舅舅在長樂的封號之外,又賜了新的封號給她:太平。 這是一個貴無可貴的封號,從古至今,連公主都很少能得此殊榮。 皇帝舅舅是在用實(shí)際的行動告訴這個天下,即使大長公主和皇后先后故去,蕭家和蘇家的姻親仍是牢不可破,這天下,蘇家依舊占一半。 她是皇帝舅舅的兒媳,也是皇帝舅舅的女兒。 她是未來的皇后。 金玉鋪路,繁花似錦,她穿的是按公主禮制的吉服,容顏端莊,儀態(tài)大方。 皇帝在觀禮臺上笑著對秦王蘇喆說:“太平可母儀天下。” 蘇喆看著她,她長得很像她的母親,大長公主。 少女明艷的臉上,寫好了金尊玉貴的一生。 “皇上金口玉言,便讓太平與太子,早日完婚吧。” 皇帝輕笑著搖了搖扇子:“不急,朕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凈做些讓朕丟臉的事。朕另一個兒子更不爭氣,對了李德囍,蕭衍還在詔獄里關(guān)著嗎?” 得到了確定的答復(fù),皇帝又不置可否,仿佛就只是忽然想起來,隨便問問。 蕭衍被人這樣輕描淡寫的提起,波瀾不驚地放下。好像從沒被人想起過。 直到燕國的鐵騎踏破玉門關(guān),一路向東而來。 作者有話說: 急著推劇情,rou合適的時候補(bǔ)。 本想燉rou叁天,但是感覺會膩。 我很難為rou而rou。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