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干脆被他cao死吧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痛苦地閉著眼睛,眼淚流得桃腮上濕漉漉的。 他想讓她哭得更可憐點(diǎn)! 手指硬往里捅,她更疼了,哆嗦著櫻唇,吸氣。 眼淚流得更厲害。 他明明想的是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干死她,又莫名其妙覺得掃興。 把手指抽了出來。 才進(jìn)去了一寸吧。 真嬌氣。 他親了親她的臉蛋,明知故問:“疼嗎。” 他終于肯憐惜她了。 蘇媚內(nèi)心有些小小的雀躍,吸著鼻子,枕在他肩上說不疼。 不疼干脆被他cao死吧。 他惡劣地想,他要怎么把蘇媚調(diào)教成只會分開腿求歡的小yin娃,有些不走心地親她,給她擦了眼淚——用她那貼身的小肚兜。 她羞得厲害,躲在他懷里抱緊了他。 蕭衍回去監(jiān)舍路上,碰見了旁寢的黃子維。 黃子維是河?xùn)|道舉人,上一世他在黃子維那里領(lǐng)了些捉刀的活,用“非一香”這個名字,替人寫文章,賺點(diǎn)零用錢。 其中有一個題目,他寫了八篇,寫到后面已經(jīng)隱隱覺得不對,但實(shí)在是沒料到,其中會有科考的題目,那你春闈,主考官漏題。 偏生他告訴過蘇媚,他就是非一香。 蘇媚出賣了他,他進(jìn)了詔獄。 前途盡毀。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是因?yàn)樗S口提了一句玉釵就記在心里,想給她買一支。 她就那么肆無忌憚地踐踏他的心意。 “蕭兄,今日這樣晚歸,可是何博士有些課業(yè)絆住了?!?/br> 黃子維朝他拱手,他心想不是何博士的課業(yè),是他那個小郡主太粘人。 沾著女兒清淚的肚兜帶著甜香,藏在他的袖袋里。 他心情好,和黃子維打了聲招呼。 上一世他處境窘迫,黃子維家境貧寒,他們很有些惺惺相惜。 這一世人人都知道驕傲張揚(yáng)的長樂郡主愛慕他,誰也不敢硬著和他作對,克扣他分例的內(nèi)務(wù)府宮人被玳瑁好一通訓(xùn)斥,冬日的碳,厚厚的床褥,糊窗的,穿的用的,該配的都配了。 他也犯不著為了支玉釵給人代筆,不是說他買得起,而是他不想給那小郡主花什么錢。 她貼上來的樣子太賤。 就像他上一世一樣,貼著她,像只狗,怪不得被她毫不憐惜地一次一次踹開。 他想起詔獄里隱含幽暗,不見天日的牢籠。 想起了骯臟的囚服,泛著餿味的飯和泔水,老鼠吱吱亂叫,蟑螂從干草下爬出來,他當(dāng)時以為他要死在那里了。 他唇角帶著輕蔑的笑意。 拿她貼身的肚兜,按在那根東西上自瀆。 他本來應(yīng)該把她騙到房間里,強(qiáng)迫她脫了衣服,跪在地上,被他cao弄褻玩。 只是現(xiàn)在時機(jī)不成熟,為了一個女人,毀了前途,不值得。 他絕對不是舍不得。 他只是在等,等他做了皇帝,大權(quán)在握,他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他今日被蘇媚勾得難受,做完課業(yè)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他第一次自瀆,竟然是想她。 呸。 肯定是因?yàn)樗胏ao了,是個浪蕩求cao的小賤貨。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把她那肚兜按在丑陋的東西上擼動,想著她白嫩滾圓的屁股,軟綿高聳的胸,嬌媚勾人的臉,天生就是要被他cao的sao樣。 他把jingye噴在了她那件小衣上,那件小衣上用金線繡的鸞鳥。 被他隨手扔在地上。 她就只配骯臟低賤地被他玩弄,她的一切,他都棄之如敝履。 作者有話說: 遲早真香。 鵝子的重生,大家要理解,他是真的被蘇媚傷狠了,啥也沒干,被蘇媚往死里弄。 人家是來復(fù)仇的,不是來追妻火葬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