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乖乖就范了(脫衣服微h)
“郡主是沒看到,奴婢聽門房老張說,早晨聽見人叫門,一開門,血糊糊的一個(gè)人差在栽在他身上。老張嚇了一大跳。那四皇子把郡主交在老張手上,才一頭栽在地上,老張以為他死了,趕緊叫人來,那刀傷可深了,都能看見骨頭。” 茯苓說的那么嚇人,蘇媚捂著嘴巴掉眼淚。 她從床上跳起來要去看他,腿一軟被玳瑁接住了:“郡主小心,四皇子沒有大礙,還沒醒呢,咱們也不急著去。” “怎么不急,我看郡主心都飛過去了?!?/br> 紫蘇抿著嘴打趣。 她破涕為笑,罵她:“沒良心的小蹄子,還敢取笑本郡主!昨日那么兇險(xiǎn),你們幾個(gè)連個(gè)人影都不見!” 她雖然如此說,但真心實(shí)意是不希望她們有事的。 玳瑁要跪下給她請罪,被她拉了起來:“行了吧,是我叫你們不要在跟前伺候的。蕭哥哥真的沒事吧?!?/br> 她剛好些,身子還軟得很,扶著玳瑁坐在妝臺前:“快些給我梳妝,我要去找他?!?/br> 銅鏡里她如花美艷,病后初愈的臉蛋有一絲紅暈,嬌弱無力的樣子勾人極了。 偏她還不自知,覺得自己憔悴了好多:“胭脂呢,我這唇色也太淡了些······” 蕭哥哥會不會不喜歡她了。 她想到蕭衍有可能厭棄她,便眼里含著淚兒,楚楚可憐的叫人心疼。 “郡主美若天仙,不梳妝也迷死人。” “外面天都黑了,郡主這般時(shí)辰還要梳妝,是不是還要焚香沐浴更衣?” 蘇媚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下焦急,又覺得玳瑁說的很對:“是該沐浴更衣,我這身上都有些臭了?!?/br> “········” 玳瑁重重地嘆了口氣。 老天爺,郡主怎么這般地傾心于那四皇子,可真是被騙了。 這可比著嬪妃侍寢的規(guī)矩來了。 “郡主哪里臭,香的很。” “慣會耍嘴,快拿玫瑰花露來?!?/br> 她急急忙忙沐浴,換了身新衣裳,叫婢女提著燈,去找蕭衍。 蕭衍正趴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這一世情況還好些。 他受了傷,不必在宮里禁足,客居將軍府,更方便行事。 皇帝雖然疑心他,但御醫(yī)驗(yàn)過傷,對他的忌憚或許會比上一世更少。 更重要的是,蘇媚沒事。 他上一世日日在宮里擔(dān)心,連她的一點(diǎn)消息都得不到。 皇帝監(jiān)視囚禁了他兩個(gè)月,想確認(rèn)他背后到底是不是秦王。 秦王那個(gè)老狐貍,一點(diǎn)都沒聯(lián)系他,像是放棄了他一樣。 他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要被軟禁一輩子,再也見不著她了。 這一世他能這樣趴在將軍府,真是不知道多愜意,身上的傷也沒多疼了。 更讓他愜意的是,蘇媚竟然來看他了。 上一世他救了她的命,她可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他上一世在將軍府的日子也沒多好過,被蘇媚當(dāng)面首一般囚禁玩弄。 一時(shí)之間都有些擔(dān)憂,該不會這一世,她對他的囚禁玩弄提前了吧。 “蕭哥哥,你怎么樣?” 她提著裙子跑到他床邊,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他看似平靜地說了句“沒事”,其實(shí)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看來蘇媚這一世還算有點(diǎn)良心,雖然可能也是裝的。 “蕭哥哥,你知道是誰刺殺你嗎?” 她滿臉寫著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她肯定讓那個(gè)人好看! 蕭衍停頓了片刻,被刺殺的是他嗎? 她該不會以為,她是被連累的吧? 她該不會以為,刺客半夜摸進(jìn)她的房間,是為了刺殺他吧? “·········” 她眼里滿滿的擔(dān)憂和生氣,他就沒說什么,忍不住笑了。 好像蘇媚這一世,傻了很多,單純得有些可愛。 蠢死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他好像得收點(diǎn)好處,這刀不能白挨,這被刺殺的罪名,也不能白擔(dān)。 “蘇meimei,你好些了嗎?” 她知道蕭衍受了重傷還把她連夜送回府,心里不知道多感動,當(dāng)然說沒事了。 她想,他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這輩子她都跟著他。 他是未來的天子也好,是個(gè)平頭百姓也罷,她都喜歡他。 如果他想做天子,她就想辦法幫他。 一顆心掏都給他。 所以當(dāng)他提出,想看看她的時(shí)候,她羞紅了臉,也沒拒絕。 婢女們都在外間等著,她自己放下簾帳,站在床邊,解開衣襟。 她剛沐浴,身上還有玫瑰花的味道。 粉黛未施,但嬌艷嫵媚。 臉上明明沒有一絲情欲,但讓人欲念橫生,真想把她按倒在榻上,狠狠貫穿,讓她啼哭求饒。 她垂著眼,解開了斗篷,落在地上。 又解開了外衫。 衣服越脫越少,直到露出臂膀,她有些緊張地抱著自己的胳膊,反而將軟綿的胸脯擠得更大。 他看著那件粉色的肚兜,想看看她嬌嫩的乳兒。 “脫了?!?/br> 他盯著她的胸脯,她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有些梨花帶雨地說:“蕭哥哥······等成親·········” 等不了了! 他想起身,牽動了背上的傷口,嘶了一聲。 她立刻過來扶他,胸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貼在他手臂上。 他身上纏著厚厚的布,沒穿上衣。 炙熱的身子更熱了。 燙得她差點(diǎn)松了手,趕緊往后挪開了一段距離,低著頭也不敢看他。 他又輕輕哼了一聲,她立刻緊張地問他:“蕭哥哥,是疼嗎?” “嗯——” 疼也是疼,不是不能忍,哼兩聲,是為了讓她聽話。 “怎么辦?” 她果然上鉤。 “把衣服脫了,陪我躺會兒?!?/br> 她楚楚可憐地抓著他的胳膊,連脖頸都紅了:“蕭哥哥········” 求饒似的叫他。 “嗯——” 他想起上一世他氣急敗壞地叫停,她不是強(qiáng)行把他那根東西擼硬了,自己坐上來取樂么。 “脫了?!?/br> 他的語氣冷淡下來,她有些焦急,覺得蕭哥哥生她氣了。 他又軟著哄她,手指劃過她的臉,順著她的脖子下來,停在她的鎖骨上:“乖一點(diǎn)?!?/br> 她就乖乖就范了。 解了肚兜,露出了雪白高聳的乳峰。 蕭衍的目光落在她左胸上。 上一世她被當(dāng)胸刺中一刀,后來那里留了一道疤。 暗粉色的,像美玉上的一道裂縫。 如今那里嬌嫩完整,散發(fā)著小女兒家的乳香,甜膩膩的。 美玉無瑕。 他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覺得好像也挺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