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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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茂聽到長樂王的拒絕,只是一笑。 白悅悅沒想到,竟然中場來了那么一場。一時(shí)間她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屋子不大,哪怕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她糾結(jié)了兩下,心下琢磨著要不要去別處避一避。眼角余光暼到了元茂穿著白色的中單,走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他身形在同齡人里很高,但也清瘦,青柳一樣的身軀在那身中單下舒展開的時(shí)候,帶著一股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青澀和陽剛。 白悅悅無意瞥見,忍不住看了兩眼。 那邊的元茂如同腦后長眼似的,回頭過來。一眼就和她對了個(gè)正著。 白悅悅厚臉皮習(xí)慣了,只要她不要臉皮,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更何況,她又不是故意要看的,他自個(gè)脫了,她不小心看到的! 既然脫了,那就是給人看! 不給人看,他脫什么! 白悅悅相通之后,大大方方的看。反正他身上還有中單,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除了手和脖子,沒其他地方露出來。仔細(xì)算來,真的看不到什么。 那又有什么好躲的? 她看著他和長樂王兩個(gè)人在院子里站定,雙方擺開架勢,蓄勢待發(fā)。白悅悅看了兩眼元茂,他彎腰下來,地盤和長樂王一樣都是極其穩(wěn)。內(nèi)袍貼在他身上,勾勒出清秀又剛強(qiáng)的軀體線條。 游走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軀體,頗有幾分欲言又止的引誘。 下刻,白悅悅就見到這倆和公牛一樣撞到了一起。 在宮里,她陪著皇帝吃喝玩樂。宮里那些她多多少少都見過,但還沒見過身份如此之高的兩個(gè)人在一塊分個(gè)高低勝負(fù)。 尤其他們還都長相不錯(cuò)。 白悅悅頓時(shí)人都精神了。 她緊張的看向院子里的兩個(gè)人,到了緊要時(shí)刻,她忍不住灌了幾杯酒。 元茂完全將自己的身份放到一旁,和長樂王就是兩個(gè)純粹的男人爭斗。 他體力天生的大,十四歲的時(shí)候,不用弓箭徒手彈碎獸類肩胛骨。長樂王比他年長,但真不一定比他更加力強(qiáng)。 在最開始的針鋒相對之后,兩人按住對方的肩膀手臂,互相角力。 那邊的白悅悅沒有出聲,但元茂也能感覺到她一直在那里看。他手里突然用力了些許,長樂王的身形略略有些凝滯,緊接著向后退了幾步。 白悅悅見狀,小小的驚呼了聲。 呼聲里全是擔(dān)心和關(guān)切。不用說,都是對長樂王的。 這個(gè)認(rèn)知讓元茂突然暴起,那加大的力道將長樂王震得向后推開好幾步。 長樂王后退幾步之后才站定,白悅悅起身過去,長樂王見狀搖搖頭,示意她別過來。 等他完全站定之后,向元茂行禮,“陛下神力,臣自愧不如?!?/br> 元茂笑笑,“只是互相切磋玩樂玩樂,阿叔不必在意?!?/br> 說罷,他往白悅悅方向走去,“到屋子里去吧,在外面也不怕曬的厲害?!?/br> 白悅悅看了看長樂王,長樂王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她到屋子里去。 元茂從黃門的手里拿過擦汗的巾帕,隨意的將頭臉上的汗擦掉,丟到黃門的身上。 他坐下來,持起酒壺將長樂王和他面前的酒盞全都倒?jié)M。 “朕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痛快過了?!?/br> 元茂把一杯酒送到了長樂王面前。 “宮里的那些人,是覺得朕很好騙還是如何,難道覺得朕看不出來,他們一個(gè)兩個(gè)都在讓著朕么?” 長樂王把元茂手里的酒水接過來,他才把額角的汗水擦干凈,正在口渴的時(shí)候,一口將酒水悶了。 “倒也不是騙陛下,陛下是真的天生神力?!?/br> “臣等遠(yuǎn)遠(yuǎn)不如?!?/br> 元茂笑,“既然如此,那么阿叔就要陪朕多喝幾杯。以后還有些事,都要托付叔伯們。” 長樂王微愣,似乎從元茂這話里聽出了些許其他的意思。 他垂眼一笑,將酒水飲盡。 白悅悅見著他們你來我往,也不攔著。自顧自的吃羊rou。 洛陽宮內(nèi)的事,和她眼下的處境沒關(guān)系,聽一耳朵就當(dāng)了解有什么事。 等到兩三塊羊把rou吃完,那邊長樂王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白悅悅差點(diǎn)沒把酒嗆在喉嚨里,她把手里的羊rou丟開,幾步到長樂王身邊,在他的臉上拍了兩下,“景時(shí)?” 元茂聽到‘景時(shí)’兩字,眼里的情緒越發(fā)的晦澀,但他嘴里還是很關(guān)切道,“阿叔,阿叔沒事吧?” 他看了兩下,對白悅悅道,“沒事,阿叔只是喝醉了而已?!蓖凰?/br> “喝醉了?”白悅悅抬頭,滿臉的一言難盡。她看向自己喝的那壺酒,“這酒我都喝了不少,沒事啊?” “這是宮里的酒,要說醇厚,的確是有些醉人。” “可是我怎么沒事,而且我以前都沒怎么喝酒,剛剛我也喝了不少?!?/br> 白悅悅有些疑惑看了看自己,元茂笑道,“可能你天賦異稟,天生不容易醉吧?!?/br> 他說罷,叫外面等候著的黃門進(jìn)來,讓他們把醉了的長樂王送回王府去。 白悅悅噯了兩聲,“就這么送回去了???” 她話語里的關(guān)切濃厚,元茂面上的笑險(xiǎn)些維持不住。 “他醉了,”元茂臉上的笑冷下來,“再留在這里,沒有什么必要?!?/br> “方才角抵估摸用了他不少體力,加上喝了酒,恐怕不到月上枝頭,是醒不來了?!?/br> 那張臉上冷下來的時(shí)候,即使俊美無儔,卻也令人膽寒。白悅悅原本想要把人挪到其他地方,等長樂王醒酒了之后再說。在他冰冷的注視下,她這話沒說出口。 黃門們將席上的長樂王抬起來。 白悅悅見到長樂王被幾個(gè)黃門又抱又抬的,忍不住擔(dān)心的多看了幾眼。 “你放心,他是朕的阿叔,除非他造反。否則朕是不會(huì)把他怎么樣的?!?/br> 白悅悅回過頭看他,忍不住搓了下手臂。他方才說話的口吻,讓她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她眼角余光見到黃門們把長樂王托抱出去。等到那幾個(gè)黃門走了之后,這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gè)。 那些比丘尼眼下不會(huì)也不敢到她這邊來。 “陛下怎么生氣了?”她滿臉不解道,“不是說朝廷平亂大捷,陛下來找人喝酒的么?” “現(xiàn)在要發(fā)脾氣了?”她睨他。 她轉(zhuǎn)手拿起放在食案上的酒杯,自己把酒杯給倒?jié)M,“那我再敬陛下一杯?!?/br> 元茂望著面前人臉上的笑,他神使鬼差的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酒水的醇厚和甘甜在唇齒里彌漫。 “看,笑笑嘛。”白悅悅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結(jié)果聞到一股羊油的味道,趕緊把手放下來,沖著元茂笑。 “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元茂問。 白悅悅看他,元茂看向別處,他閉上眼,“你若是不想說……” 白悅悅拿過酒又給他倒上,“陛下不是都見到了么?!?/br> 她對他一笑。元茂放在膝上的手收緊。 “陛下,這沒有什么呀?!?/br> 白悅悅像是不明白他的怒意從何而來,“我被太后從宮里趕出來了,現(xiàn)如今丟到這里。但我一沒出家為尼。二來,我身上也沒有內(nèi)命婦的封號(hào)?!?/br> “自行嫁娶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 她每說一句話,就能見到元茂的臉色壞了一層。 “陛下不是喜歡聽實(shí)話么,怎么我說實(shí)話,陛下臉色又不好了。” 她笑盈盈的送上一杯酒,“陛下喝酒?!?/br> 元茂咬著牙道,“你倒是明白朕的喜好?!?/br> 他接過她遞過去的酒水,惡狠狠的一飲而盡。 “其實(shí)長樂王是個(gè)好人。”白悅悅滿臉感嘆,“姑母的用意,其實(shí)我一早就知道。但是自覺蒲柳之姿,實(shí)在是入不了陛下的眼。后面又觸怒了太后?!?/br> “他是個(gè)君子?!?/br> “君子?”元茂嗤笑,他面上浮現(xiàn)些許譏笑嘆了口氣,“恐怕也只有你這個(gè)少不經(jīng)事的小傻子才相信,這世上有完完全全的君子?!?/br> “其實(shí)……一開始是我纏著長樂王的?!卑讗倫偑q豫了下,“大王一直說他年歲比我大,說配不上。是我纏著他的?!?/br> 她說完,就見著元茂臉色變得青黑。 元茂抬頭起來,白悅悅嚇了一跳。他雙眼發(fā)紅,咬緊牙關(guān),她幾乎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好,你很好!” 白悅悅看他這時(shí)不時(shí)的來,干脆將一切都攤開了說。 她見到他雙目猩紅,嚇得往后縮了縮。 室內(nèi)陷入詭異的寂靜,他將酒水拿了過來,自斟自飲。 白悅悅在一旁看著,過了小會(huì),元茂把酒水送到她面前來,“和朕一起喝?!?/br> 這酒水在她喝起來甜甜的,一點(diǎn)都不醉人。 喝了小會(huì),白悅悅見到元茂身形有些搖晃,緊接著一頭栽倒。手里持著的酒水都跟著潑了一身。 白悅悅趕緊把酒杯從他身上拂開,見著濕透了的中單眉頭直皺。再看那些跟來的黃門幾乎都已經(jīng)去送長樂王回府去了。酒水淋漓的把他中單打濕了一大片。 她起身把他濕透的衣裳剝下來。 將衣裳剝下來的時(shí)候,看到他身上白皙的肌膚,白悅悅?cè)滩蛔《嗫戳藥籽邸?/br> 寬肩蜂腰,可見上面肌體的輪廓。 “長得這么白是要做什么?”她胡亂把他滿是酒氣的衣裳團(tuán)了團(tuán)放到一邊,弄來水擦干凈,然后找出一件干凈衣裳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