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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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茂笑著,他看了一眼如今兩人的姿態(tài),和威嚴(yán)已經(jīng)完全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了。他身上guntang,她之前投下的火種在他身上燒的厲害,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全部燃燒殆盡。 “幫朕把冠取了,這樣的話,朕不能好好的看你?!?/br> 這話白悅悅喜歡,她伸手給他解開下頜的冠纓結(jié)。那個冠纓打的挺漂亮,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解開冠纓抽出冠中的冠笄。他頭上的冠就取下來了。 沒了垂下來的那層旒毓,他眼底里的火一覽無余。 元茂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jī)會,扣住她的后腦勺,重重的壓了下來。 她抱住他的雙肩,鼻尖和唇齒里全都是他的氣息味道。鋪天蓋地,無一不是他。 她聽到些許撕裂聲,緊接著就是玉玨之類的被拋到地上的聲響。 白悅悅睜開眼想要去看,又被他糾纏住。完全分不出半點精神出去。 他的呼吸guntang,噴涌在她的脖頸上。 他似乎很了解她,也很了解她的軀體。她在他的呼吸和唇下戰(zhàn)栗不己,春水涌動,打濕了花蕊。 忽然間,她倒在了臥榻上。眼前忽然一暗,又從頭到尾的全都被覆住。 元茂完全將自己埋進(jìn)去,他們的呼吸guntang熾熱的融在一起。 他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些許的清明,可是后面完全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全數(shù)在她的面前展現(xiàn)出來。 他被溫水包裹著,那股直達(dá)骨子里的溫暖,卻激發(fā)出了他骨子最深處的不安和渴望。 他瘋狂的擁著這股溫暖,將一切全都攪了個天翻地覆。那些他隱藏起來的渴求全數(shù)展露出,向她索取。 汗水出了一層又一層,那些代表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的袍服,被他剝下來丟到了一邊。 他眼里看到的,還有心里所想,除了她之外,再也無別的。 白悅悅手抓住面前的臥榻橫欄,guntang的人伏在她的身后。吻從耳后追來。兩人的發(fā)簪不知什么時候掉了,全部束起來的長發(fā)失去了發(fā)簪的束縛,交織在一起。 “阿悅?!彼诩な幚锖魡舅?,手掌下去捧起她汗?jié)竦哪槨?/br> 她睜開眼隔著氤氳的水汽和他相望,他眼眸濕漉漉的,直直的看著她。 白悅悅叫了一聲,“傻瓜?!?/br> 話語落下,兩人皆都悶哼了聲。 元茂面上露出一抹笑,他頭落到她的脖頸里,在汗?jié)竦募∧w上不停的來回磨蹭。 手掌輕輕落到她的肩膀上,她重新回到臥榻上。 他俯身下來,發(fā)絲晃晃悠悠撞在她的臉頰上。 元茂整個將自己全都埋入進(jìn)去,在她的耳畔吐出一口灼熱的氣息。 “抱緊朕。” 白悅悅今夜睡的比什么時候都沉,她算不上什么閉上眼就能睡著的好體質(zhì),平常偶爾也要醫(yī)官開一點安神飲子助眠,后面聽說安神飲子里都有點朱砂入藥,她就不敢繼續(xù)喝了,平日躺在臥榻上,要躺上一會才能睡著?,F(xiàn)如今幾乎是一閉眼都睡過去了,并且一夜好眠。 她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透出了蟹殼青。殿外宮人們也開始走動。 白悅悅一動,低頭就見到了腰上圈著的手。腦袋往旁邊一轉(zhuǎn),就能見到熟睡的臉。 原來鬧騰那么一場,就算是他還會累的。 穿上衣裳的時候正經(jīng)的簡直就是絕世的明君,結(jié)果衣裳都還沒脫,只是沒有外人在,他整個就放飛自我。 她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多花樣。 白悅悅正在瞪他,原本沉睡的人眼睫動了動,緩緩的睜開眼。 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滿臉都是初醒的惺忪。又和孩子一樣往她身上靠。 大婚累人,不管是她還是他,都是天不亮就要起來。她在行宮等著宮中天使過來,而元茂還要祭天地告先祖。再加上昨夜鬧騰得夠狠,還真是累的厲害。 “陛下今日要不要去見太后?” 但是事還是要做的。 她事先可都打聽好了,說是新婚夜里,新郎天不亮起來,外加應(yīng)付賓客,根本沒有那個心思如何。 她逗他逗得肆無忌憚,也有這么一層思慮在。誰知道他完全不照她的預(yù)想來。 真是不愧是年少就武力超群了。這體力真是能讓一群男人望洋興嘆自愧不如。 “今日太后是要見的,但是不必和上朝似的,卯時就要去了。這會怕是太后自己都還沒有起身?!?/br> 他側(cè)身抱住她,對上她的雙目,他依然朦朧著雙眼。 “怎么了?” “陛下真的沒有讓司寢教過么?” 白悅悅問。 “沒有?!?/br> 白悅悅聽到他這話語里都有幾分咬牙切齒,“皇后可以翻閱彤史,朕的彤史干干凈凈清清白白?!?/br> “那難道是陛下天賦異稟?”白悅悅問。 元茂訝異的去看她,她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女子新婚次日的羞澀,但是臉頰卻是紅艷艷的。世上最好的胭脂,也調(diào)不出她這樣的顏色。 他咧嘴一笑,“這話朕喜歡?!?/br> 說完就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新婚次日耳鬢廝磨怕是這世上最美的事了。尤其帷帳已經(jīng)完全放了下來,將臥榻內(nèi)外隔絕開,內(nèi)里自從一只有他們的小世界。 他親了她的臉頰,轉(zhuǎn)而去吻她的嘴唇。 她原本承受他的親吻,逐漸感覺他的手掌貼著后腰上下摩挲,趕緊打住。 “我腿還在酸,可不能再來了?!彼滞圃谒募绨蛏?。 二十不到的年輕男人,就是一把澆了油的干柴。只要有一點火星崩進(jìn)去,就能躥出熊熊大火來。 元茂聽到她說自己腿腳不舒服,沒了繼續(xù)的動作,只是抱著她來回的磨蹭。 “昨日一時忘情?!痹瘣灺暤溃昂茈y受么?” 難受么?倒也不難受。 她恍惚記得開始元茂交代的特別快,但是很快他就又重整旗鼓,接下來就是她不辨東西了。 “沒有?!闭f起這個,臉上稍微還是有些燒。她把自己往錦被里埋了埋,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眼眸里浮出些許暗色,但只是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兩人依偎在一起小會,外面的宮人進(jìn)來了。 宮人的動靜讓元茂很是不滿。 “這個時候該起了,”白悅悅見狀笑,“難不成陛下還想要和我一塊在這兒?” 元茂沒有半分羞澀,他低頭道,“是啊,朕就是想要在這兒和皇后一起,” 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臥榻上的橫欄,“還有這兒。” 白悅悅記得那是昨夜她抓住保持平衡的地方,這下面上是真的如火在燒。 她拳頭就落到他身上。 元茂挨了她兩下,俯身笑個沒停。 過了好會,白悅悅推了他一下,“好了,真的該起來了?!?/br> 她抓起團(tuán)成一團(tuán)丟在一旁的內(nèi)袍,隨便往兩人身上一套,叫人進(jìn)來。 那邊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沐浴的藥湯。 沐浴過后換上嶄新的衣裳,她坐在銅鏡前,讓宮人擺弄長發(fā)。 元茂已經(jīng)出來了,男人料理起來要簡單的多。她還要打理頭發(fā),他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元茂坐在她身后,看著宮人給她梳發(fā)。宮人手法熟練,很快給她將大手髻梳好,戴上一對金樹步搖。 只是等宮人要服侍畫眉的時候,元茂讓宮人退下,自己持起那支眉筆。在黛硯沾了點青黑的眉黛,落到她的眉尾上。 “陛下,今日可是要去見太后的。”白悅悅見元茂興致勃勃,根本就攔不住他,只能由著他拿著筆在自己眉毛上造作,“要是出個什么事,那就是讓太后看笑話,不僅僅是我,就算是陛下也面上過不去。” 元茂好氣又有些好笑,他持著筆慢悠悠的在她眉尾上勾畫,嘴里應(yīng)道,“皇后多慮了,這個朕自然知道?!?/br> “朕自幼的時候,但凡學(xué)什么,哪怕身旁沒有師傅在,只要自己端詳稍許,待到上手的時候,就能揮灑自如。就連先帝見到都頗為驚訝。” 他手里的筆漸漸的往眉峰過渡,忙活完了一邊,他又把另外一邊畫好。 白悅悅感覺眉筆落在眉上,左右兩邊的力道都不一樣。不禁提著喉嚨一口氣。 待到元茂道了一聲好了,白悅悅立刻就去看銅鏡。 鏡子里的女子兩道彎月眉,濃淡適宜,顯得格外溫婉。 “還不錯。”她滿臉驚喜去看元茂。 元茂已經(jīng)將手里的眉筆放在黛硯上。 “只是不錯?”元茂反問。 “是非常好?!卑讗倫偖?dāng)即改了說辭。 只要做的好,她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元茂在她臉上親昵的捏了下。 一切收拾完畢,他們前后坐上自己的行輦?cè)ラL信宮。 以往白悅悅也去過,但是這回卻是以皇后的身份去的。之前太后對她可以照著心意去處置,但是如今不能了。 行輦落地,元茂領(lǐng)著白悅悅往殿內(nèi)去,他回頭對她道,“朕在這里,沒什么好怕的?!?/br> 她點了點頭。 太后已經(jīng)在主殿里等著了,見到元茂和白悅悅,她只是唇勾了下,露出要要笑不笑的樣子。 大婚前一個月,皇帝突然下旨將太后在朝堂上的親信之一王尚給治罪,并且照著律法斬首。 太后沒有料到他發(fā)難既然會如此突然,想要出手營救都晚了。更讓她生氣的是,元茂手里拿著的是實實在在的罪名,王尚貪墨治理黃河水患的財物,人證物證都在廷尉署的手里。哪怕是她想要翻案都難。 太后當(dāng)年是機(jī)緣巧合之下上位臨朝稱制,那時候朝堂幾方勢力錯綜復(fù)雜,她除卻拉攏幾方勢力之外,又暗暗扶持自己的勢力,為了好叫人聽話,她扶持的都是一些沒有根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