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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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悅悅頓了頓,“那拿別的東西就好?!?/br> 羅氏還想問,不過看她半點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無可奈何。 元茂回了洛陽就正式啟用了陳嘉。在背后大力扶持他。另外和一群人將陳嘉當(dāng)初送上來的策論整理成詔書。 對于陳嘉策論里的一些辦法,或有人看其年輕,又出身不顯。對他提出來的一些辦法很是不屑。然而才提出,就被元茂一番打壓了回去。 在元茂的高壓之下,也沒有人敢說什么了。 整理完畢,元茂令人把整理好的公文下發(fā)門下省。一番忙完之后,他看了一眼諸人。 “朕……”元茂咳嗽了下,在場諸人看過來,“想問諸位,可有良醫(yī)?” 良醫(yī)難尋,這個道理他從前世就知道了。 一時間場面上有些詭異,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天子為何此言。 “朕想要一個擅長調(diào)理身體的良醫(yī)。” 既然都已經(jīng)說了出來,那就都說出來。 “臣等會全力找尋?!标惲敉醯馈?/br> 陳留王說完,眼里略帶點疑惑的稍稍看了元茂一眼。 天子沒半點病容,思來想去,可能這醫(yī)者還是為皇后找的。 元茂見陳留王如此表態(tài),很是滿意。 長樂王回府,正好見到李元姜迎上來。他看著妻子,欲言又止。 李元姜笑道,“大王有話直說,怎么吞吞吐吐?” “我記得你家兄長認(rèn)得幾個老道。那幾個老道頗為長壽,聽說有什么獨特的長壽養(yǎng)生之道?” 長樂王知道李元姜娘家里有不入仕的兄長,沉迷岐黃之術(shù),也認(rèn)識幾個有本事的老道。 聽李元姜說是,長樂王把天子的話說了,“陛下想要召這種人入宮,王妃可去替我問問。若是道人愿意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br> 這事他不好出來,免得天子犯疑心病。還是讓李家子出面最好。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31 21:11:01~2022-06-01 21:0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如苒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怎么會說這話。和朕說說?” 長樂王見李元姜面色有異, 連連解釋,“并不是我如何,而是今日陛下和我們商量完政務(wù)之后, 親自說的?!?/br> 李元姜好氣又好笑,她望著他反問,“大王都說了是應(yīng)陛下之言, 妾無緣無故的怎么多想?” 長樂王一時面上滿是斂然。他咳嗽了聲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失態(tài)。 “陛下御體欠安?”李元姜輕聲問道。 宮內(nèi)外沒有聽說天子御體欠安的消息。像這種都不是小事, 弄到要從外面找名醫(yī)的地步, 一般是病情嚴(yán)重,想要隱瞞都難。但是并沒有消息出來。 “還是皇后?” 李元姜從長樂王那話語和神色里猜出, 應(yīng)該是天子為皇后求的。 長樂王眉頭微蹙“聽說殿下身體一直不好?!?/br> 長樂王和皇后的那些往事,洛陽宗室士族里無人不知。看上去英明果決又克己守禮的少年天子, 竟然干出奪叔父未婚妻這種事來。 當(dāng)時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元家原本出自鮮卑拓跋, 草原上的人原本就不怎么把漢人的那套倫理放在心上。但是天子自小到大表現(xiàn)的一直都像個恪守禮儀道德的君子,誰也沒有把他和荒唐兩字聯(lián)系起來。所以那事一出,洛陽里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鬧得這么大,李元姜自然也知道。她的婚事是天子一手促成, 臨出嫁的時候,家里的父母和她提起此事,讓她千萬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也不能因此和長樂王夫妻離心。 阿娘曾經(jīng)和她說過,這樁婚事是天子的意思, 是想要加強(qiáng)士族和宗室之間的聯(lián)系。并不是為了男女情愛。若是為了吃醋,壞了這樁婚事原本的用意, 那就是大過了。 這話李元姜一直記在心里, 她剛開始的時候, 還有些少女情懷,有些感傷于長樂王對她的客客氣氣。但是時日一長,見識過其他親王和王妃雞飛狗跳,覺得和長樂王這般也不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也算是舒心。 “明日我就回娘家,和父兄提起此事?!彼Φ馈?/br> 長樂王身上驟然一松,他抬手對李元姜一禮到底,“多謝王妃?!?/br> 李元姜側(cè)身還禮,“大王敬我,這點小事又算的了什么。大王就不要為這點小事謝我了?!?/br> 白悅悅今日從福德殿挪到了長秋殿。 她平日里做個甩手掌柜,但每隔幾日,她就要前往長秋殿處置一下皇后的分內(nèi)事。 她坐在御座上,聽著下面長秋卿給她說私庫的收支,以及各處關(guān)于女官內(nèi)官的賞罰。這些都是要她過目點頭用印才能施行下去。 白悅悅一面聽著長秋卿的話,一面騰出點精神去看殿內(nèi)的其他人。 長秋殿除卻每月里必須來的那幾次,她也沒在長秋殿里呆上多久,但就是如此,她還是感覺到四周有什么窺探的目光。 以前不在乎的時候,好吃好喝什么都不妨礙?,F(xiàn)在上了心,隨便有個動靜都能被她察覺到。 看來元茂并沒有因為長秋殿里她去的比較少,就給她空出一塊地。真的是見縫插針,安排的密不透風(fēng)。 這時候長秋卿已經(jīng)把話都說完了,恭謹(jǐn)?shù)膩辛⒃谠?,等著她發(fā)話。 皇后和太后的屬官,如今都是用內(nèi)官了。而不是和漢魏一樣用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 她一手撐著頭,上下打量面前的內(nèi)官。 長秋卿和往常一樣向皇后稟報事務(wù),皇后年少,但是對這些事也不是完全放手給他們?nèi)マk,有時刨根究底能讓他們在冬日里都能出一身冷汗。 感覺到皇后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長秋卿不由的低了頭,“臣謹(jǐn)聽殿下吩咐。” 白悅悅聞言又上下打量他了小會,她倒也想過在元茂的身邊安插眼線,至少有個風(fēng)吹草動,她一早就知道,不過后來想了想,還是暫時按捺了下來。 能混到帝后身邊的人,不管中官還是女官,基本上都是人精。除非真正的坐到了高位上,否則想要用那些施加小恩小惠的手段,讓他們感激涕零,簡直癡人說夢。 除非她皇后位置已經(jīng)徹底坐穩(wěn),并且也有自己延伸到外朝的勢力,要不然這些個比鬼都還要精明的家伙,是不可能冒險給她做事的。 “這事辦的不好,”白悅悅把手邊的一卷卷軸遞過去,“我都沒怎么有支出,絕大多數(shù)花銷都是陛下那里支應(yīng),賬目不對?!?/br> 她看了一眼手下的長御另外一面的中官,“給我一筆筆的對?!?/br> 中官聞言,頓時眉開眼笑,恭謹(jǐn)?shù)懒艘宦暿恰?/br> 長秋卿是元茂認(rèn)命的,她現(xiàn)在心里煩悶,一肚子火就沖著他來了。 外面中黃門進(jìn)來,跪伏于地,說是天子請皇后過去。 白悅悅聽了半晌沒有動靜,跪伏在地上的中黃門不由得微微抬頭。 御座上的皇后一手支著額頭,臉上是再明顯不過的不耐煩。 “陛下叫我過去是有什么事?” “這……臣不知?!?/br> “不知?”白悅悅支著額頭,“那我不去了?!?/br> 一時中黃門險些趴在地上,-以往他也沒有見過皇后不應(yīng)召,今日聽著皇后這話里就是一團(tuán)的火氣。 這是發(fā)什么火了。明明今日也沒有聽到半點帝后鬧不和的風(fēng)聲。怎么皇后突然間就成這樣了。 “殿下?!?/br> 中黃門強(qiáng)撐著一口氣,才讓自己嗓音別當(dāng)著這么一殿人的面變調(diào)。 “興許是陛下有什么驚喜給殿下?!?/br> 拿君臣那套壓,對別人奏效,但是對皇后怕不是反著來。 中黃門斟酌著語句,努力的引起皇后的興趣,“今日臣見到中書令的公子進(jìn)宮,說是向陛下進(jìn)獻(xiàn)什么??赡鼙菹乱娎罾删龓淼氖裁从腥|西,所以特意請殿下過去。” 皇后在上聽了,沒有太大的動靜。 中黃門偷偷抬頭,和皇后的雙目正好對上,嚇得渾身上下一激靈。 “陛下正等著殿下呢。”中黃門又道,“等不著皇后,又不知道陛下要坐上多久。殿下應(yīng)當(dāng)會心疼陛下吧?” 她才不心疼! 坐一坐還能把元茂怎么地了! 她沒動靜,也沒有回中黃門的話。 過了小會,長御進(jìn)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說是羅氏兩日后入宮覲見。 羅氏這個時候進(jìn)宮,應(yīng)該是讓她去辦的事有進(jìn)展了。 白悅悅的心情有了些許好轉(zhuǎn),但是依然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 過了一盞茶的時辰,又有中官來相請,“陛下說,皇后再不去,華林園的芍藥都要落了?!?/br> 現(xiàn)在不到撕破臉的時候,她也要見好就收。她起身上了行輦就走。 元茂不在太華殿,而在華林園。 她到了清涼殿,見著元茂一身常服和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道坐在一塊。臉上帶笑,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皇后來了?!?/br> 元茂聽到身旁人稟報,他笑看向白悅悅。 老道起身手指掐訣對白悅悅一禮。 老道和寺廟里那些肥頭大耳的和尚看起來要更有世外高人的做派。 白悅悅頷首還禮,元茂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皇后自小落下的病,現(xiàn)在雖然有醫(yī)官調(diào)理,但還是病根未除,還請道長診治診治?!?/br> 元茂此刻沒有半點天子的架子,言語行動間,和普通的給自己妻子求醫(yī)的男人沒太多區(qū)別。 老道口里道了一聲冒犯,抬頭看了一眼白悅悅。他看了她的臉色,又仔細(xì)診脈,“殿下癸水每月準(zhǔn)日么?” 白悅悅有些羞斂,她看了一眼元茂,元茂輕咳了聲。 “不準(zhǔn)時。”白悅悅道,“有時早,有時晚。而且每次要好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