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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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廬里安靜的厲害,中常侍看到白悅悅來,躬身行禮,然后手指從袖子里抬起,輕輕的點了點。 “陛下還沒醒?睡了多久了?” “卯時的時候起來過一會兒,還和仙長一塊練功呢。然后從外面回來用了早膳之后,就覺得困乏睡下了?!?/br> “陛下這段時日睡得多,臉色看著也比以前有氣色多了。” 白悅悅點點頭,她到元茂床邊坐下。 以前在宮里,都是她卯時起來,他比她起身早。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完完全全換了過來。 元茂熟睡和醒著的時候不一樣,側(cè)身躺著,錦被都被他扯到了一邊去。 白悅悅見狀,把錦被給他拉上。 被子才蓋好,原本躺著的人動了下睜開眼。 “我吵醒你了?” 元茂望著她,滿臉高興起來,“你回來了?” “我的事還沒做完呢?!?/br> 白悅悅知道他以為自己手里的事務(wù)都已經(jīng)處置完了,果然見到元茂臉上瞬時一片空白。 “我來是有事和你說,左賢王的親弟弟別真帥部過來,照著規(guī)矩,應(yīng)該是好好禮遇一番的?!?/br> “所以我來?” 元茂點了點自己。 白悅悅點頭。 “這個應(yīng)該的,是該見見他?!?/br> 元茂盤腿坐起來,見著白悅悅正仔細(xì)看著他,“看我做什么?!?/br> “感覺你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br> 的確好多了,元茂偶爾晨起梳洗看鏡中的自己,也覺得面色好了許多。只是每日起身,身邊空空蕩蕩,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日睜開眼就見她在身邊。 “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聽曲陽子的意思,說我這身子其實已經(jīng)有了隱疾,只是體內(nèi)陽氣元氣不足,所以一直都藏得好好的,沒有發(fā)出來。這次全都一塊出來了?!?/br> “也好,早些時候出來,總比到時候病入膏肓強(qiáng)?!?/br> 白悅悅嗔怪的握住他的手,“你年紀(jì)輕輕,說什么呢,可不許說這些話了。” 元茂說那些話,就是等她這一句,聽到她說了,順著她的話點頭,“那就不說了?!?/br> 穹廬之外,江陽王渤海王,看著高陽王陳留王等帶著親信走過。他們這會勝敗仗都打過,不過比起高陽王陳留王,就沒那么好看,尤其他們之前有過大錯,能功過相抵就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至于其他那是什么都沒撈著。 他們先去看了別真,別真和妻兒們住在一個穹廬里。 別真見到有親王過來,連忙相迎,兩人過來也只是例行公事。 說了幾句場面話,江陽王看見和別真閼氏坐在一起的幾個少女。別真一副草原人的粗獷長相,但是坐著的少女,倒是有一個長相還算不錯清秀。 “陛下已經(jīng)有親自接見你的意思?!?/br> 江陽王道。 別真喜出望外,立即用北狄人的禮儀道謝。 “先別急著謝?!苯柾鯏[手讓他起來,“畢竟你遠(yuǎn)道而來,光憑著陛下見你,恐怕一時半會的怕是不能立即站住腳?!?/br> 江陽王眼睛看了一眼閼氏身邊的少女。 別真馬上會意,“這自然的,既然前來,我當(dāng)然也準(zhǔn)備好了禮物?!?/br> 江陽王見狀滿意點頭。 皇后得寵對他來說不是好事,來個人撼動一下也好。都是男人,男人哪里不喜新厭舊的。多出幾個新人,把水?dāng)嚋?,那是最好不過。 元茂在三日后親自接見了別真。 元茂對別真十分禮遇,入夜之后還有宴會,別真酒過三巡,起身到穹廬的中間單腿對元茂跪下,“下官是草原上的放牧人,沒有什么好東西,只能為陛下準(zhǔn)備了這些?!?/br> 說罷,他拍了拍手,只見著好幾個盛裝打扮的草原少女過來。前頭兩個是他的女兒,后面的幾個都是從他的部民里挑選出來的。 這次別真向魏軍送了不少的牛羊,另外還來了這么一出。 下面的江陽王往上看,見著上首的天子面上帶笑,看不出想什么。別真殷勤送女,為了安撫起見,也要收下來。 他唯恐天下不亂。只聽天子頷首,“正好,皇后那兒少了幾個草原來的姑娘,這幾個小女娘來的也正好?!?/br> “陪著她跑馬,說說草原上的趣事。” 一時間別真聽著天子的話,粗獷的臉上浮現(xiàn)濃厚的迷惑。 江陽王也跟著別真一塊面露不解。 難道天子真的養(yǎng)病養(yǎng)得都虛掉了么? 第148章 如果你覺得不當(dāng)講的話,那就別說了?!?/br> 哪個男人不偷腥! 江陽王坐在那兒, 臉色和那邊的別真一樣可謂是精彩。 周圍一圈的宗室們也大感意外,平日里被皇后看著也就罷了?,F(xiàn)在別人正大光明的送上門的,就算皇后看到了, 也不能如何。 皇后就坐在天子的旁邊,暼了元茂一眼。又去看那些少女。 下面一群宗室都小心的掃過上面的兩個人。 這時候天子已經(jīng)下了最后的決斷,“就到皇后身邊服侍吧?!?/br> 這到皇后身邊服侍又能有什么用處! 可是別真說不出話來。他就是來投靠的, 既然是來投靠, 那就得做出投靠人的姿態(tài)。漂亮女兒原本就是他要送出去, 換得自己一家子的安定的。現(xiàn)在魏帝把女兒們給塞到皇后身邊,別真也沒膽子對魏帝說一個不字。 他坐回到自己的席上, 郁悶的一言難盡。 元茂望見別真那滿臉的憋屈和不解,只是一笑沒有半點安撫他的意思。 白悅悅不喜歡這種宴會, 過了小會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皇后一走,宴會上頓時活泛起來, 開些男人之間的笑話。 “陛下,”離元茂近的宗室見皇后走了,靠過來滿臉不解,“方才陛下為何不把那幾個女子收下來?” 元茂一笑, “人家前來歸附,不可趁人之危。” 他手里持的杯子里不是和其他人一樣的酒水,而是藥茶。藥茶的草木芬芳從青瓷杯里盈盈裊裊而出。再加上他那副正氣浩蕩的模樣, 端的在場的就只有他一個正人君子,旁邊的全都是色中餓鬼。 宗室被他這正氣凜然給堵得好半天嗓子眼都沒能冒出別的詞來。 這前來歸附的, 送上美人不就是想要求得庇護(hù),這又有什么? 可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看著和天下第一君子似的天子, 他們只能慢慢坐回去。又很羨慕的看了一眼正在離開的少女們。 草原上的女人, 身材面龐再好看,出身再高,也帶著點兒粗糙和粗獷。比不上洛陽的陌上女郎。但是打仗在外,又不愿意自降身份去和那些隨軍的軍伎混在一塊。就算比不上,也覺得有一股難言的野趣。 白悅悅不耐煩在那種宴會上久留,呆了一會就回來,讓女官給她準(zhǔn)備了另外的膳食。她這段時間和宗室們打交道多了,除了長樂王之外,其余的人和她明里暗里各種不對付。平日也就罷了,吃飯的時候,她就不愿意勉強(qiáng)自己了。 “陛下這次讓那些小王之女過來侍奉殿下,想來心里全都是殿下?!?/br> 女官說到這個喜上眉梢。 其余的宮人們也附和。 白悅悅抬了抬手,示意她們安靜小會,自己把膳食用完,和法真說了一會吐納養(yǎng)生,元茂回來了。 法真見狀馬上告退,元茂自顧自的將身上的大氅解下來。 “現(xiàn)在入夜還是有些冷。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用手爐?” 白悅悅坐在床榻上,見他將手里的大氅扔到一旁,“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今日陛下親自接見別真,我還以為少說要后半夜才能賓主盡歡呢?!?/br> “后半夜?”元茂聲量提高,帶著點兒好笑。 “我如今可沒有那條命去和一個北狄小王耗。曲陽子說,我陽氣之前被我自己亂來,已經(jīng)耗費了大半。人能活著就是靠著與生俱來的這一口陽氣。陽氣散了,那才是真的神鬼都救不了?!?/br> 元茂高熱昏睡幾日,再次醒來,無比珍惜自己的這條命。 “飲酒暴食都是撲滅陽氣的,我瘋了才拿和他們一塊去熬。” “再說了。”元茂話題一轉(zhuǎn),他看向她眼波橫蕩,“我早些回來,正好可以讓你免于獨守空房?!?/br> 白悅悅牙酸的幾乎都要倒掉了。 那還真沒到這份上,元茂不回來,她最多就是自己睡大覺,自己一個人能占掉整張床榻,也是很美滋滋了。 她往隱囊上一靠,神情里都有些疑惑,元茂見她不搭話,頓時有點尷尬,為了挽回自己最后的一點顏面,干脆坐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都拉了過來。 “說,說你想我了?!?/br> 元茂一手桎住她的腰身,話語和手臂上都是毫不掩飾的霸道。 這才多少時候沒見面,就鬧騰著說這個了? 白悅悅眨眼,她嘴唇才張開,元茂俯身下來,將她的呼吸都攫取掉。 他唇齒里留著藥茶的淺淡苦澀,霸道的直接闖入將牙關(guān)撬開,又輾轉(zhuǎn)纏綿的深入。 白悅悅暈頭轉(zhuǎn)向里,被他輕輕壓到了床榻上。 她的手輕輕的落到他的脖頸上,然而元茂輕輕重重啃噬了她的耳垂后,翻身到另外一邊。 白悅悅猶自有些回不過神,她兩眼盯著頭頂?shù)膸ろ?,過了好會,她轉(zhuǎn)頭去看元茂。 元茂面上緋紅,伸手過去,還能察覺到他身上的熱意。 “過一段時日,”元茂感覺到她的不解,解釋道。 白悅悅很是了解的點頭,畢竟這段時日毒在養(yǎng)病,元茂在床笫間,要么不做,要么就弄得時間很長。這種事也是要考驗體力,要是弱點只能有心無力了。 她往他身上看了一圈,很是理解。那一眼看的元茂莫名的心中發(fā)涼。 “我……只是還在養(yǎng)病?!?/br> 元茂想起曲陽子這段日子和他說,一定不能縱欲??v出去的是自己的精血。身體強(qiáng)壯的都要掂量一下,更何況他如今這般。如果一意孤行,那么等于千里之堤毀于蟻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