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效分手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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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單純的小白信了,說,“我?guī)湍阋]一下,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夏梔心說,老弟啊,姐對不起你,你凡事想開點,姐就先撤了。 小白又問了遍:“你叫什么?” 夏梔:“……” 這我能說嗎。 小白見她沒反應(yīng),看著她填得表:“一……自……友……” 夏梔的字龍飛鳳舞,小白用力辨認著:“不對,是夏……?天哇你是怎么做到把一個字寫成這么抓馬的樣子!” 后面實在認不出來了。 “夏什么啊?” 夏梔沒嘴回答,她把口罩往上拉,握緊了包帶,正屏氣凝神準備奪路跑出去。 然而下一秒,清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夏、梔?!备禒a尋一字一頓,說道。 作者有話說: 梔梔:傅燼尋眼瞎,把我筆名看成“愛用霸王硬上弓的女孩”! 傅燼尋:乖,你有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問題,一自友同學(xué)。 男神很有錢,放心。 看到評論里有在問是不是換文案了,是換了,但還是破鏡重圓的故事。很好看的,不要走開! ———— 感謝在2021-03-02 22:19:52~2022-04-04 00:41: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花丟了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夏梔莫名哆嗦了一下,想起分手那晚的最后,傅燼尋低喃著喊她的名字,也是這般冷然。 “夏、梔?!?/br> “梔梔……” 他當(dāng)時喝了很多酒,深邃的黑眸染了酒氣,又被夜空中絢爛的煙花割得支離破碎。 那么孤傲的人,流露出從未有過的脆弱。 夏梔在那刻有種被他捧在手心上的錯覺。 她以為他會挽留。 那時候他們?yōu)榱松洗髮W(xué)分隔兩地,舊友新朋在江邊哄鬧,誰都沒注意到他釋然地笑了笑。 “好啊,分吧。”他說,“夏梔,分了你就別回頭?!?/br> 夏梔怔忪兩秒,輕輕“嗯”了聲,說:“誰都別回頭。” …… 所以如果不是這么狹路相逢地撞上,夏梔并不想跟傅燼尋打招呼。但就目前的狀況,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傅燼尋解釋一下。 她可絕對不是沖他來的! 千萬別誤會! 但令夏梔沒想到的是,她剛氣勢滿滿地轉(zhuǎn)身,就兩眼一黑,頭一暈,朝著傅燼尋的懷里栽了進去。 栽得有多冤孽啊——她十六歲追他時,故意投懷送抱往他懷里賴,都沒這么準過。 ** 醫(yī)院里,病床上的夏梔早就醒了,她瞇著眼看著面前高瘦的身影,那人影一回頭,她迅速閉上了眼睛。 傅燼尋垂眼看著床上“昏迷”著,但手悄悄把被子往上提,試圖蓋住自己臉的人,嘴角旁不可查地彎了一下,隨即出去了。 夏梔聽到關(guān)門聲,等沒了動靜,才顫著眼睫緩緩睜開眼,當(dāng)確定傅燼尋不在病房,她掀開被子,長長出了口氣。 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她又咬著手指尖,把頭蒙上了。 她那時剛暈,意識尚存,傅燼尋怕她被捂死,要摘掉她的口罩。 夏梔生怕對方覺察自己是為了躲他,才心虛地戴上的口罩。她扒著帶著不肯松,強調(diào):“……我感冒了,傳染給你多不合適。” 傅燼尋看著她有氣無力,卻固執(zhí)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幽幽說:“夏梔,以前把我傳染上,也沒見你這么懂事?!?/br> 夏梔:“……” 狗男人,你不諷刺人會死? 夏梔忘了自己還在傅燼尋懷里,她氣得手下意識用力一攥,扯掉了傅燼尋胸前的襯衣扣子。 夏梔往男人鎖骨上瞄了一眼,就是從那時起開始裝死的。 但多多少少有點死不瞑目。 她覺得這事不能怪她,要不是昨晚遇見傅燼尋,她也不會胡思亂想到凌晨睡不著。 如果不是睡不著,她就不會起晚,更不會沒吃早飯。 低血糖這個病,夏梔可太熟悉了,但一見面,二話不說就往傅燼尋懷里暈,還把他衣服扯成那種令人遐想的樣子,就很不合適了。 手機振了振,把夏梔拉回到了現(xiàn)實。 是李窈來的電話。 “稿子沒寫完?!毕臈d悶聲說,“別催,越催越慢!” “我在你心里就只是個催稿機器?”李窈委屈道,“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呢!” 夏梔:“那你說吧?!?/br> 李窈:“你昨晚是不是騙我的表情包啦?” “……”夏梔果斷道,“掛了?!?/br> “別??!”李窈專程來八卦的,急了,“說說唄,你昨晚為什么會要那張表情包?該不會是昨晚遇見……那誰了吧?” 李窈不太敢說出傅燼尋的名字,怕夏梔記仇,事后找上門揍她。 夏梔手指卷著被角,輕聲說:“流年不利唄?!?/br> 李窈驚呼:“還真是他??!” “你小點聲?!毕臈d捂著手機,“他剛出去?!?/br> 晚上遇見,第二天上午還在一起。 李窈調(diào)都變了:“你、你倆昨晚睡了?!” 夏梔難免氣血上涌:“我在你心里就這么饑不擇食?” 李窈心想,我也不是沒見過你高中追傅燼尋的花癡樣子。 “你倆真沒睡?”李窈明顯不信,“那你倆共度一夜,難不成都是蓋著被子在聊天?” “蓋你個頭??!還一夜呢!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輸液瓶還有大半,病房里也沒別人,夏梔憋了半天,委委屈屈把昨晚和剛剛的經(jīng)歷講了。 李窈聽完深深吸了口氣:“你倆這緣分也是無人能及了!” “是孽緣?!毕臈d立刻糾正。 “這倒是實話。”李窈說完,兩人陷入一陣認同的沉默中。末了李窈想到什么,忽然問道:“那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 “他明顯就是沒打算跟我有交際,無非是臉對臉碰上了才打個招呼,否則昨晚他認出我,不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走得那叫一個干脆?!毕臈d卷完了被角,開始卷自己頭發(fā),垂著眼,“那我當(dāng)然也不想跟他再續(xù)前緣?!?/br> “???”李窈干咳兩聲,“內(nèi)什么,人家是問在s.mile俱樂部查證據(jù)的事你怎么想的,誰問你要不要對傅燼尋下手了!” 夏梔:“……” 對不起,忘了還有個弟弟。 “不用查了?!毕臈d撇了撇嘴,“傅燼尋不會做那種事,應(yīng)該就是喻千星菜。” 李窈簡直無語:“昨兒不是還說要當(dāng)扶弟魔呢,你這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沒有,我只是陳述事實,你又不是不知道,傅燼尋從來都不屑做那種雞鳴狗盜的事。就說高中那次期末考,我怕老夏血壓扛不住,想讓傅燼尋給我傳答案,我都求成那樣了,他都不肯傳?!?/br> “他是沒傳,他把abcd寫得快有巴掌那么大給你看!再說了——”李窈語重心長地分析道,“你倆大一分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傅燼尋還能一點沒變?” “還有你就沒覺得這事怪嗎?傅燼尋可是神級人物啊,在咱高中成績回回都是年級第一,還沒高考呢,a大就拋過來橄欖枝了,這種大佬說他現(xiàn)在是哪家上市集團的總裁我信,怎么可能淪落到做個小破電競隊的老板?” “這小破隊還別的都不怎么行,就打喻千星的站隊猛得一批?” “夏梔同學(xué),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傅燼尋是在報復(fù)你啊?!?/br> 夏梔呼吸一滯:“……不會吧?!?/br> “怎么不會!你當(dāng)年可是當(dāng)眾跟他鬧分手的,他多下不來臺??!他揍不了你,就揍你弟弟,然后等你繃不住了,自己送上門去跟他認錯!”李窈嚴肅的語調(diào)中,隱隱帶著點興奮,“這種小作精栽到了腹黑大佬手里的橋段小說里還少?真要是他把你引去的,那之后……” ** 傅燼尋見夏梔醒了,去把醫(yī)生叫了過來,門口正好碰上抽煙回來的小白。 小白打頭開得門,視線來回逡巡沒瞧見人,發(fā)現(xiàn)被子倒是鼓成了個小包,里面窸窸窣窣的好像藏著個糯米團子,正忘我地說著什么。 “……之后傅燼尋會把我囚禁在他的隊里,拿我最在乎的至親威脅我,不許我離開他半步!” “要我每天眼里只能看著他,臣服于他,以此發(fā)泄他因愛而不得,而變得扭曲偏執(zhí)的愛!” 醫(yī)院環(huán)境優(yōu)雅安靜,病房里更是落針可聞。 到這里還沒完。 被子里的人似乎越說越入戲,聲音都哽咽了,聽起來嗲嗲的,讓人心尖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