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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又敲了一下,柯騰輝看了看手表“這兩娘們?nèi)チ硕嗑昧???/br> 王瑞出了牌“你也說兩娘們了,女人在廁所洗澡之類的事兒,都挺墨跡的。” 柯騰輝聽著點點頭,就算吳鳶這么特別的姑娘,可若等她換衣服換妝容時間也夠長的。 又等了一刻鐘,柯騰輝實在等不下去,扔下牌道“我先去看看。” “行吧,別單獨行事,肖河你陪你家少爺。”田縱棋抽了口煙,吐著煙圈,看著牌道。 柯騰輝并未反對,只是肖河剛打了哈氣起身,一樓忽然傳來汪瀟瀟的尖叫,那叫聲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一時間所有人的瞌睡都被驚醒,柯騰輝不放心吳鳶,立刻沖出房門,肖河緊隨其后。 可誰知柯騰輝速度太快,而肖河慢了一拍反倒是害他性命。 一塊裝滿釘子的門框大小的石板向他砸來,肖河根本沒有躲避時間,眼睜睜的看著向著自己飛面而來的石板拍來直接釘在上面,連一句慘叫都沒。 房內(nèi)的眾人看著堵在門口的那塊石板,以及釘在上面還在抽動的肖河,一時間都驚慌不已。 顧亦斂看到他家少爺剛剛把手機拿出來,便不動聲色的擋在他身前,引開眾人注意力“我們必須出去!否則會被困死在這!” 齊飛看了眼顧亦斂,隨即又上下打量“我記得你是顧家的?” “是,在下顧亦斂。” “顧家的?!闭f著微微頷首,扭頭和田縱棋對視一眼“我們?nèi)ピ囋嚳赐崎_它?!?/br> 肖河眼見是活不了了,他們也搶救不來,剛剛所有人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根本沒信號,還挺在意料之中的。 田縱棋看了眼沐羲腳邊的小蕓,也就安安靜靜的站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在一行眾人里,齊飛和田縱棋算是練過,兩人一起發(fā)力,果然這石板有些松動。 “一起來!” 眾人花了十多分鐘才把石板往旁邊挪了挪,沐羲最后看了眼死的莫名其妙的肖河,跟上眾人。 柯騰輝這時已經(jīng)跑下樓,他眼見肖河沒命了,他更怕,更怕吳鳶也…有不測。 可誰知,到了一樓,卻一個人的影子都沒看到,他急的要死,卻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只能干站在原地,等田縱棋等人下樓時便說“我剛剛看到那有一道影子,但…” “別貿(mào)然行事!”田縱棋在見出人命后,便不敢大意。 “馬列隔壁到底是什么東西在裝神弄鬼!”王瑞大聲咒罵了聲。 可他話音未落,一樓所有的窗戶都砰砰作響,四周空氣中散發(fā)著讓人不安的氣息,就連開著的燈都忽明忽暗。 小蕓又拱起背,警惕的看著四周,沐羲俯身摸了摸它的頭。 “我們先出去再說?!碧锟v棋看著這幕,當(dāng)機立斷道。 “不行,吳鳶還沒找到,我不能拋下她!”柯騰輝立刻甩開田縱棋的手,大叫道。 田縱棋心里也在掙扎,救人還是先撤。 只是根本沒給他多少猶豫的時間,從高高的一樓天花板上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那人身著白衣,披頭散發(fā)的懸浮在半空。 柯騰輝正在為找不到吳鳶憤怒“裝神弄鬼什么狗屁?!有種下來?。 ?/br> 就在這叫罵中,沐羲打開自己強力手電筒,對著那“女鬼”的臉。 引入眾人眼前的是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而這張臉也是他們所熟悉的… “吳鳶!吳鳶?。。?!”是的,沐羲照到那張臉的時候,也讓眾人看到吳鳶是被吊在一根繩子上,舌頭外露,眼睛暴漲,死的非常慘烈。 柯騰輝憤怒的又吼又罵,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干凈單純的姑娘,可他卻連個女孩都保護不好“你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有本事沖我們來?。?!” 田縱棋知道,事到如今他們只能先撤,拽起因憤怒而失去理智的柯騰輝往別墅的門口跑,可誰知,大門前又降下一塊鋼板! 是的,原本就有搖搖欲墜的木質(zhì)大門,如今更有鋼板。 若只是木門,他們怎么都出的去,可現(xiàn)在… “窗戶!”也不知道誰喊了句,距離窗戶最近的王瑞立刻用手臂撞開一扇窗,滿臉喜悅的往外跳。 可身體剛沖過去半個,玻璃上半段尖銳的玻璃頓時落下,把他整個人刺穿。 王瑞在窗戶上蠕動沙啞的喊叫,最終死不瞑目的趴在窗戶上沒了氣息。 顯然,汪瀟瀟應(yīng)該也沒命了,要么她就是一伙的,可田縱棋下意識覺得汪瀟瀟應(yīng)該是在那次尖叫時喪命的,只是尸體還沒找到而已。 他也算是了解汪瀟瀟,這女人壓根沒這么多彎彎繞繞可以鉆,從小被家里養(yǎng)的根本沒這個大腦。 如今,他們在這別墅里已經(jīng)死了四個人,離天亮還早呢… “現(xiàn)在怎么辦?”原本王瑞的跟班不安的大聲吼叫著“不是說這不鬧鬼了嗎?” 的確不鬧鬼了,但有時候人比鬼更可怕。田縱棋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挺混的人,因為這世上就好似沒什么他不能得到不能辦到的,但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渺小,靜下心了,若不想出辦法,他肯定和王瑞他們一樣…死! 幾乎下意識的,他看向沐羲,這小子還如之前那般鎮(zhèn)定,固然也皺著眉頭,只是眼里根本沒有半點不安。 “顧家的,你有什么主意?”齊飛忽然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