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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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不僅是涂顏笙,錦眠這邊也好不了多少,前世,她也就給秋暮涼做過一次。 剛剛看的時(shí)候就覺得很大,現(xiàn)在有些害怕,畢竟那次也讓她怕的要死,錦眠不知自己遇到的這幾個(gè)男子的物件為何那般大,是所有男子很大? 錦眠感受到物體的灼熱,伸出小舌,在頭那舔著,跟剛剛一樣,自己一碰就又漲了一些,甚至翹的更高,拍打到自己的鼻子,弄的有些痛,她只好用手穩(wěn)住,張開嘴含住,一點(diǎn)點(diǎn)的吞入,小舌不停的在上面滑動(dòng)。 涂顏笙靠在樹上,下身的帶來的陌生滋味,讓他額頭爆氣青筋,總覺得還差好多,身子往前微俯,讓那溫暖的地方多吞一點(diǎn)。 好深,錦眠忍不住后退,認(rèn)知頭上頂上的人看出她的退意,手一把帶過袍下突起的圓球,來回拉扯,整根埋入。 突然的外力,讓那利器直戳喉嚨,嗓子一嗆,錦眠想吐出,卻不想那人并不放手,只能含著,想咳卻咳不出來,滿臉漲紅,勉強(qiáng)將嘴巴再開大點(diǎn),嘴里的唾液從一側(cè)直流。 涂顏笙思路早已游走,舌頭、牙齒和分身的相互碰撞,讓他爽的飄飄欲仙,從身心到靈魂深處一直在顫抖,順從著本能拽起了錦眠的發(fā)鬢,摁住腦袋,加快速度。 呼吸加重,死卡在錦眠喉嚨處,她徹底法呼吸,“嗚嗚”。 他挺著身子,抖了幾下,液體順著利器射出,全身舒爽,松開了手,錦眠急忙的退了出來,一絲晶瑩剔透的線掛在錦眠嘴邊。 來的太突然了,一時(shí)來不及將液體吐出,竟順著嗓口滑了下去,她坐在后腿上,兩手在同側(cè)撐著地面,大口呼吸,輕咳了幾下,怒罵道:“你想要我死?” 涂顏笙回過神來,立即蹲下道歉,不知何時(shí),他竟然將她摟在懷里,聽著粗喘的氣息,此時(shí)的臉更紅。 心中一團(tuán)火在燃燒 ,衣裳撕碎,全身赤裸,他將錦眠拉在身下,緊貼著身體,十分緊密,不可分割。 錦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你?!?/br> 涂顏笙輕輕一笑,很是勾魂,“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情毒徹底解決應(yīng)該怎么辦?!?/br> 錦眠眼睛變得迷離,涂顏笙雙腿岔開,跪在錦眠的兩旁,掀裙褪褲,她底下一片情涼,手扶著少女腰身,正準(zhǔn)備對(duì)準(zhǔn)入口,一插到底。 錦眠花心大開,再次破處,疼痛難忍,再加上某人氣勢洶洶,忍不住尖叫一聲,涂顏笙不為所動(dòng),跟著腹部浴火尋找發(fā)泄處,在里亂鉆亂點(diǎn),毫不留情。 相送許久,看著身下女子臉上潮紅,眸子含情,額頭溢處細(xì)汗,滿目嬌態(tài),涂顏笙眼里噴火,神智陷入情海,恨不得捅穿她。 錦眠眉頭一皺,只見那人,重重一杵,最后忍不住長嘯一聲,兩人體內(nèi)霧氣留轉(zhuǎn),原本的美少年突然變成了一只成人般大的白狐,后面九條尾巴豎起。 本在沉浸欲海中的錦眠聽到一聲獸叫,忍不住抬頭,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只狐貍上了,還是傳說中的九尾狐,身子一縮,下半體的的物體被擠了出來,xue中蜜液無情的被排出體外。 “可 以了?!鄙眢w軟如綿,遍體酥麻,身體帶著怯意,忍著腿軟撐著手臂往后退,搞了半天還是破處了,而且對(duì)方還是個(gè)妖獸,自己忙活了些啥。 那狐貍眼睛一瞇,“你要去哪?”狐貍褪去少年的青澀聲音,有些深沉還帶著一種威壓下來。 “你的情毒已解決?!别埵且娮R(shí)多的錦眠都忍不住咽口水,前世是和兩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這是妖獸啊,不對(duì)化成形的是妖不叫妖獸了。 僅僅萬年而已,這個(gè)世界這么瘋狂的嘛! “你確定?” 她下意識(shí)的瞄了眼狐貍的下半身,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獸就是獸,尺度與常人的都不一樣。 “你那里怎么變大了?!彼┯仓碜樱阎@妖獸不會(huì)放過自己,可剛剛那尺度就讓自己受不了,這還大了一圈,她覺得眼睛有些暈。 聞言,狐貍笑了笑,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爪子撕掉衣裳,按住錦眠的肩膀,赤喇喇的闖了進(jìn)去。 “啊?!毕律肀凰撼短?,錦眠忍不住咬了他一口,滿嘴狐貍毛。 肩膀上的絲痛,讓他越拱越深,少女嬌喘吟吟,狐貍看著迷迷糊糊的人類,嫌棄道:“人類就是麻煩,輕輕一碰就碎?!焙么踝约菏堑谝淮危趺茨懿粷M足就放過她。 底下yin水泗濺,浪潮一波又一波,“我我給你找找其她人。” “你說什么?”狐貍瞇起眼睛 ,狠狠頂了她的,像是懲罰。 “我我給你找妖” “你覺得我會(huì)上第一個(gè)丑不拉幾妖?”狐貍嘲諷著。 “我給你你最” 狐貍得瑟說道:“我是我妖族最漂亮的。” “嗯~你是夸我漂亮?!?/br> 狐貍冷冷一哼,沒有反駁。 錦眠身體不再緊繃,慢慢適應(yīng)物體的存在,蹙眉嚙齒,忍著痛意,體內(nèi)似被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集中在下體,她忍不住喊了聲,“我我快要不行了?!?/br> 她攤成了一堆水,任由人采取。 底下突然一緊,狐貍被絞的難受,尾巴忍不住拍打地面,一下一下,越來越來快,體內(nèi)分律動(dòng)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恨不得再次戳穿她。 幾聲獸吼,錦眠云里霧里,滿身津液,遍悅yin涎,狐貍尾巴亂竄,來回?fù)崦\眠。 許久過后,狐貍化作人身,兩人相擁而睡,體內(nèi)堅(jiān)具不帶軟,一覺天明。 涂顏笙睜開眼,瞧懷里女子肌如凝脂,譬如美玉,忍不住再次在女子身上作亂,把嘴一伸,對(duì)著雙乳用口吮住不放。 錦眠夢里被壓,胸前時(shí)不時(shí)傳來癢痛之意,腿上被一硬邦邦物體戳著,忍不住輕吟了聲。 涂顏笙分開雙腿,那下物勃勃欲動(dòng),朝那縫中粉嫩頂去,用力一聳,直入半個(gè)頭,此時(shí)錦眠緩緩雙開眼,驚愕的盯著他,強(qiáng)迫享受歡愉。 涂顏笙抽送數(shù)百回,惹的錦眠全身酥軟,瞧著這柔情綽態(tài),興奮一刺。 二人微微粗重的喘息聲和清淺的嬌喘聲,完全融合,津液攝入她體內(nèi),許是太滿,竟有些從兩人交合之處溢出。 他在錦眠身上輕喘,“這滋味當(dāng)真能上癮?!?/br> 錦眠累的不想說話,被他緊抱,雙眸闔著,全身輕顫,涂顏笙看后,體下復(fù)硬,提著利器往神秘之地送去,抵著花戶廝磨。 錦眠下身瘙癢難耐,哼哼唧唧,他心中大快,“別急,馬上喂你。”利器在里面進(jìn)出自如,捅的錦眠嚶嚶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