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請君入甕(盡情享用)
仇紅一邊拿腳趾蹭他,隔著褲子搓弄那早已頂出帳篷的陽物,褻褲的絲料被她一踩,細密地往陽具上每一個敏感點上扎去,情欲無孔不入從每一個與之貼合的縫隙里滲出來,裴照川喘得心亂,又聽仇紅露骨地在他身側耳語:“裴小將軍在戰(zhàn)場上玩得狠,床上呢?” 他咬著唇,恨不能一把抓住那只荒yin作亂的腳,再抓住它的主人,摁在自己的懷中,任他予取予求,大肆發(fā)泄。 但他甚至不敢低頭,他的衣袍已經大亂,那只白玉似的腳陷在自己蜜色的皮膚之中,兩處鮮明的顏色對比在一起,那畫面太刺目,又太勾人,他閉上眼都能想象,那粉潤的腳趾是如何勾過自己的腹溝,像只翩躚的蝶,又似貓的尾巴,刻意挑逗,被它所觸碰過的地方,沒有一處不發(fā)著癢,發(fā)著燙。 他真得要被仇紅玩兒死了。 “這就不行了?” “裴小將軍這般不經事,可憐動人,叫我如何是好?” 而當他陷在這欲生欲死的快感之中時,跨坐在他身上的仇紅,卻緩緩清明了雙眼。 她體內的情毒洶涌,但旋即而來被腕骨處的蠱毒壓制去了勁頭,蠱毒頑劣,與之兩相沖撞,在她體內打得不可開交,她額上發(fā)了汗,腳上的動作堪堪一滯,連帶著自己的呼吸也全亂了,但卻還不能停。 她在試探。 卻不是試探裴照川,而是試探,如今不知身在何處,卻遙遙縱蠱的那人。 裴照川已然完全淪為她掌控之下待宰的羔羊,但這還遠遠不夠。 仇紅好整以暇,體內兩毒相沖,她四肢百骸疼得麻木,人也跟著被逼著清醒了許多,她暗了暗眸子,腳踝處的玉色已然翠濃欲滴,就像一個鮮明的警告,刺入仇紅的意識之中——他在。 他在看著這一切。 透過那晃眼的玉色,仇紅仿佛能看見,那雙陰沉靄靄的眼。 仇紅揚唇一笑。這正是她想要的,那人在自己體內埋下此蠱,cao控蠱毒控制了她那么多年,仇紅無以為報,為遙遙縱蠱的那人演一出活春宮,權當是自己的謝禮吧。 她定了定心神,爬坐起來,裴照川那處已經濕濘狼狽,但攀到頂的欲望無法紓解,直直地挺立在那兒,因著她松了腳,失了唯一的撫慰,又瑟瑟地抖了兩抖,好不可憐。 “別急。” 她直起身脫衣,露出一片千金難買的春光。 “好戲還在后頭?!?/br> 裴照川呆呆看著她,燭火映著她斜飛的眼睫,仇紅一只手捏著他的下顎,抬高,要他注視著自己,在裴照川想躲卻又舍不得移開的赧然的目光下,她挺起胸乳,扭著腰褪下下身的絲褲。 有些事仇紅早該明白的。 她抬起腿,踩在裴照川的肩頭,往下,點了點他的肩窩,示意他到床榻下去,裴照川照做了,因為心急,不小心誤踩了自己的褲腳,堪堪往床尾一撞,磕了膝蓋,但來不及呼痛,因為緊接著便是一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畫面—— 仇紅高高地半躺在他的床榻之上,斜撐著上身,遮羞的衣物已經全沒了,只剩一點,橫在她腰腹,隱約露出小巧的肚臍,玉杵似的腿正面著他,大張開來,蜷曲濕潤的毛發(fā)之下,那處吐著水的潤色寶xue,直直地對著他的眼睛。 裴照川連呼吸也不敢了。 仇紅高高抬起的那只腿,擱在他腰腹,那只挑弄過他下身的腳點在他胸腹,圓潤殷紅的腳趾刮過腰側,激得他酥癢無比。 仇紅從沒這樣直白且露骨地,讓人看去了下身。 但當她這般做了,且在張開腿的那一瞬間,腳踝處的疼痛同時刺進了骨髓,蠱毒從未這般深而烈地妄圖擊潰泛濫成災的情毒。 劇烈的疼痛作用下,仇紅卻忍不住笑了。 那個人,對她的肆意妄為,很不滿意。 但不滿意又能如何呢?仇紅能感覺到,在她身體各處游移作亂的蠱毒無非是負隅頑抗,控蠱的那人在看到她如此荒yin無度,勾引男人的畫面之后,也失了節(jié)制,蠱毒被同化,在此刻也受千里之外的主人影響,化作了滔天的情欲,伴隨著情毒一起,啃噬著她緊繃著的最后一道理智。 眼底的光燃得更兇了。 下身的瘙癢密密麻麻,肆無忌憚地爬上骨髓,叫她連呼吸都發(fā)顫。 連帶著軟xue也跟著緊張起來。 裴照川已說不得話了。 這是仇紅的身體。 仇紅的秘密之地。 他竟可以,靠得如此之近。 下身的火燒得更兇了,他低下頭以掩飾心頭震蕩,卻因低頭的動作,理所應當靠那處翕張的xue口更近,呼吸也跟著打在那水xue之上,本想激得那xue口一縮,卻適得其反,勾得自己欲望更盛,下身脹得愈發(fā)難受。 他能聞到那里淡淡的腥氣,不似他從前聞過的任何一種氣味,那樣純粹,那樣勾人,帶著純粹直白的野性,只對他暴露出一個信息—— 來咬我。 “將軍,可以嗎?” 做都做了,卻反過頭才能問她的意見,仇紅發(fā)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上,她癢得一句話都說不出,連呼吸聲都有些發(fā)顫,卻強忍著不愿意流露出半點。 “我說不可以,你肯滾嗎?” 自以為惡狠狠地說,然而出口的話卻帶著喘息,guntang情熱旋即落口,再難嚴正端方,尾音反倒埋了鉤子,勾得身下人心慌,勾得自己也方寸大失。 回應她的,是刺入xue中的軟舌。 裴照川埋在她雙腿之間,仰起頭看向她。 唇上是瀲滟的春色,沾著她下身流水似的愛液,雪白的齒列中鮮紅的舌勾著津液糾纏在一起。 仇紅蜷縮緊了腳趾。 四目相接,石破天驚。 “將軍準我進去” 再不需要多話。 裴照川那血脈噴張的東西從褻褲里放了出來,仇紅能瞧見那分量可怖的玩意兒,頭冠透著鮮紅的水色,像頭猙獰可怖的野獸。 縱使見過許多不同的器物,但仇紅還是退無可退地,被裴照川天賦異稟的那處燙到視線,偏頭,不敢去看。 不敢看的后果便是,裴照川這個愣頭小子,堪堪只舔弄了那么一下,便顧也不顧,像個急不可耐的村頭莽夫,再不做別的前戲,直直地往她xue里鑿去。 “你——” 喘息都被頂出了顫音。 甫一刺進,被潮濕的嫩rou一夾,裹得這么緊,又脹得這樣厲害,兩相都是到了磨人骨頭的折磨,連青筋上的搏動都成千上萬倍地膨脹。 仇紅的腔xue被撐得嚴嚴實實。 兩個人都發(fā)出一聲曖昧而羞恥的喘息。 出乎仇紅的預料,裴照川并不著急,這般彼此廝磨,親密無間,是破天荒頭一回,他渾身發(fā)著巨汗,對仇紅的占有欲在此刻攀到了巔峰,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想要,只愿永埋在她的身體里,細細瞧著她臉上被自己占有后的神色。 她陡然被這樣打開身體,xue眼被插了個結實,尖尖一點小牙咬得嵌進下唇中,許久沒做了,她的身體又恢復到了從前被外人一碰便要顫栗的敏感。 眼中俱是水色,朦朧又瀲滟,能把裴照川這一身鋼筋鐵骨都泡軟,眼尾飛起一點媚意,漾開薄紅直染到太陽xue上。 只瞧一眼,顫栗便又躥上了脊骨,裴照川的手心癢了起來,恨不得身下人化作自己的掌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任他隨意采擷。 無比蓬勃的占有欲在此時攀上了顛覆,裴照川雙眼發(fā)紅,腰肢無師自通地一挺,陽物狠狠地往深處刺去,明明已經進到了底,卻仍然像利刃一樣刮過濕滑的內腔。 仇紅禁不住地顫起來。 裴照川察覺到她的顫動,明白那是得了趣,舒服到了,不由得心生滿足,腰挺動得更加賣力,他現下已聽不了別的,思考不了別的。 仇紅身體的滋味讓他再無法冷靜自持。 他俯下身,順勢抓去了她的五指,每一處指節(jié)都用牙關細細磨著。 舔完五指,尤嫌不夠似的,俯下身來,去捉仇紅胸前那兩只晾在外頭,卻無人問津可憐兮兮的白兔。 他五指慣常生繭,剃刀磨槍慣了的一雙手,如今裹在她雪嫩的胸乳上,竟也不曉得憐惜,奮力一抓,竟是直直地將一雙雪乳裹在掌心,又故意拿指腹的繭去磨乳粒。 仇紅吃痛,瞪了眼睛低頭去看他,卻被他俯下身咬在脖頸,癢意伴著潮熱占領了她脖頸上的筋脈,呼吸微微一動,都滿是那人侵略無比的氣息。 “將軍把我養(yǎng)大,卻一次沒叫我吃過將軍的奶呢” 他的人隱在燈焰的光幕之后,上挑的眼沒在暗中,卻閃著野獸般凜冽而奪人的光,直直地盯著她因被頂撞而晃蕩的胸乳,同時,陽具刁鉆地從顫抖的媚rou上磨過,正如他拿粗糙的指腹磨她胸乳的頻率那般,上面下面,沒有一處肯將她放過。 仇紅羞得發(fā)恥,拿眼刀剜他,卻適得其反,被他抓了喘息的空檔頂得更深,作怪得更兇。 “沒有奶水吃,還要長得這般高,還要練兵打仗,我真是天底下最可憐的小孩,是不是?”他一面說,一面用腰暗暗動了起來,又是磨碾又是深插,下身動得放浪,上身也不閑著,搓弄著她的胸乳,又啞著嗓子撒嬌。 “不過我不怪將軍,將軍日理萬機,從前顧不上我也便罷了,我都理解將軍?!痹掚m這樣說,但仇紅仍聽出了幾分忍耐的咬牙切齒,且他手上揉捻的動作不休,甚至帶了些懲罰的力道,勾得她又癢又痛。 作弄完胸乳,裴照川得寸進尺,趴在她耳邊,終于說出最后條件:“現在補給我,好不好?” 她喘得更厲害了,但也更生氣,原本在攀在他肩頭的手心松了開來,往上一攀,一下擰住了裴照川的耳朵。 “裴照川!你說什么渾話?” 她惡向膽邊生,干脆地絞緊xue眼,要逼得他從自己身體里退出來不可。 “這哪里是渾話?!?/br> “分明是我的肺腑之語?!?/br> 裴照川微抬了頭,他在家從不束冠,學著仇紅那樣僅一根綢帶束發(fā),雖不合禮但方便,平日里用著,也有一番儒士模樣,可現下那作斯文裝扮的綢帶早已不知所蹤,長發(fā)隨之散下,他嫌遮眼,五指后梳,露出飽滿的額頭,眉心微蹙,微微發(fā)著汗。 仰頭,喉結上下滾動,下頜勾出極漂亮的線條,明明還是那副少年人模樣,卻因眸中激烈燃燒的欲望,顯得色氣無比。 仇紅方才那使壞的一絞,讓他猝不及防,卻也讓他爽到了極點。 但他遠不至于這樣繳械投降。 看來,她曾經睡過的那些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自己當然得好好得讓她盡興。 這樣想著,他一手掐住身下人的胯骨,一手掌握著她的臀rou,淺淺地退出那xue來,又毫不留情地盡數插了進去。 痛快又舒爽,插得連他自己都方寸大亂,喘息得毫無章法。 rou體拍打的聲音聽得人耳根都要燒起來。 仇紅沒料到裴照川一個處子竟還有這樣的定力,一時失策,下身更加不堪,原本擱在腰腹上的衣物不知道被他扔去了哪里,手邊只有凌亂潦草的被褥,她被撞得身形不穩(wěn),下意識想抓緊手邊的被褥,卻被裴照川先一步拍開了床具,令她只能依附于自己。 “裴、裴照川,見好就收” 話音被撞得松散,不成語句。 反而讓他愈發(fā)兇狠,低頭一口咬了她另半邊乳,鼻梁深陷柔軟的乳rou,用牙齒舌頭折磨起她來。 仇紅被吮吸的力道折磨得靈魂出竅。 裴照川下身不歇,捏了她挺翹的臀,迎著口中咬吮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更狠地抽插。 “見好就收”裴照川哼笑了一聲,“可我這才嘗了多少甜頭啊,是不是?” yinjing從xue里猝不及防地抽出來,濕淋淋的水色泛著白光,全是她腔內泄出來的愛液。裴照川定了兩秒,趁著rou縫還未完全閉合,又整根插入進去,xue道被撐得極滿,無助地吞咽著陽具上的青筋。 而后就是不知疲倦地抽插,毫無克制,不知收斂。 捏著她的腿心,大開大合地cao弄,床榻被撞得搖晃,吱呀作響,仇紅恥得一句話說不出,喉嚨里泄出的全是情色無比的呻吟。 人快被撞碎了。 眼前的畫面也跟著混亂。 仇紅半闔著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一副世間難得的美好軀體,曲線分明而有力,端得一副奪目又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 他埋著頭,專心致志地干她,汗液從脖頸滴下,滾落在她腹間。 仇紅竭力穩(wěn)著心神,撩眼所見,是男人修長而曲線隆起的軀體覆在自己身前,烏發(fā)瀑似地落,垂在兩人腰側,糾纏不休。 喘息是熟悉的,仇紅也能感覺到,他五指間陷在自己肌膚間的體溫,長發(fā)撩動間的癢意也撫不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 又好像隨時都會破碎。 她發(fā)暈得緊,頭重腳輕,本被拋出rou體的意識被這一憑空冒出的念頭,生生拉回了五內。 仇紅猛地睜開眼來。 本該近在咫尺的,裴照川的面目,卻在此刻模糊了。 “照川” 伏在她肩頭的那人應聲,仰起頭的一瞬,漫天的霧氣卻不知從何而起,將他的眉眼盡數吞噬殆盡。 仇紅喉口一滯。 血腥氣翻涌,逼得她舌尖發(fā)麻。 屋內明明滅滅的燈火,透過薄紗,錯落地鋪在那張被霧奪去五官的臉上。 直到頃刻后,一雙陰沉而煞氣深沉的眼浮現而出,屋內最后一盞燭火隨之燃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