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掌中之物
仇紅的思緒全飛了。 寒賦的軀體太燙。 用雙手摟住她,胸膛貼著她肩頭的時候,她的身體恨不得癱軟成一團泥,筋骨全被他guntang的體溫烘軟了,渾身上下,任他的手指作亂般的捏來揉去,每一寸緊密相貼的觸感,都牢牢地化在掌心。 可即便如此,面對寒賦的時候,仇紅仍不肯乖乖就范,她嘴上保留著最后一寸不肯輕易妥協(xié)的反骨,對于寒賦那句幾乎要將她燒著的邀請,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反將一軍道:“不” “就這樣”仇紅面上被弄得發(fā)紅,唇齒卻清晰,一字一頓,指揮他道,“就這樣做。” 邊說,邊撩起眼皮,垂目看著底下環(huán)抱著他的寒賦。 不得不說,在寒賦上面的感覺,真是好。 此人慣是一副居高臨下又盛氣凌人的模樣,仇紅從前與他相處,他連正眼都不帶瞧個幾分,說話又冷又硬,只會給她添堵,那副死人樣仇紅每每想到氣便不打一處來,心中不曉得腹誹過他千句萬句。 眼下這活閻王卻一改往日冷漠自持的姿態(tài),不僅拿正眼看她了,那雙眼還濃得讓她心慌,映著火光將她牢牢地嵌入眼底,人還被乖乖地被她摁著肩臣服在她下頭,抬起眼目低眉順眼地聽她說話,這百依百順,非她不可的模樣實在令仇紅愛不釋目。 那點作祟心便涌上來,非得要在這事上為難他幾分,不讓他那么簡單就享了痛快。 “就這樣。”她挑釁似的,往他耳邊呵氣。 寒賦到底還能忍耐到幾分呢? 她很好奇。 躍躍欲試。 兩條手臂軟軟地將他臂膀攀住,還欲再湊近著撩撥他些,卻不料,一直看著她的寒賦眼眸一沉,旋即波瀾無驚地接受了她的不配合,落下幾字,道:“這可是你說的?!?/br> 身下的人,方才那手還飽尊禮儀地在她后背滑移,說完這句話,突然猛地扣住她桃rou似的兩瓣臀,就著這抱坐的姿勢,猛然前進了一下,他底下那團硬東西就這么隔著一層一層衣褲,帶著雷霆之勢,朝她雙腿之間的嫩xue狠狠撞了上去。 這一下極深,仇紅能感受到她打開的雙腿之間,異物入侵那一瞬的慌,和仿佛即將被嵌入時,身體本能反應出的癢和歡愉。 嫩xue被磨出水光,兩瓣軟rou被力道撞開,吐出一點蜜澀,她難耐地夾了夾腿,腿縫卻被人霸道地頂?shù)酶_。 寒賦拿膝蓋蹭著她的臀rou。 不緊不慢,慢條斯理地在她臀rou和前xue相連處的溝壑打著轉。 他是真的不著急。 也萬般順著仇紅的犟,說不脫便不脫,規(guī)規(guī)矩矩地,與她行著本該酣暢淋漓、赤裸相見的房事。 寒賦一邊拿膝蓋磨她,時不時地去蹭她xue口那處緊密的凹陷,一邊掌握住她的腰,五指扣上去便再不放松,他垂目聽著仇紅的喘息聲,神情很專注,在她呻吟的尾音之間尋到一處破綻,在她以為這邊緣的cao弄快結束時,又猛地將下身撞進漸漸合攏的rouxue,延續(xù)她下身癢意的余韻。 仇紅瞇縫著眼睛,人被這猛烈的一下晃得神志不清,呼吸全亂了。 整個人失了分寸,毫無章法地倒進寒賦的臂膀之中。 大腿被撞得通紅,偏偏那人還乘勝追擊,見她承受不住,一只手便撫上她的腿,看似溫柔的幾下輕撫之后,便一把將指腹嵌入她的腿rou,用力將她的腿根掰開,怎樣都合不攏。 而后貪得無厭般的,接連撞了數(shù)十下。 仇紅能羞恥地察覺到,小褲在如此的作弄之下,無數(shù)次被填進了rou縫之中,又無數(shù)次被撐開,重新回到原位,xue縫之中擠出來的蜜水貼著xue眼一股一股地淌出來,黏膩潮濕的感覺令仇紅更加發(fā)恥,她試圖合上自己的腿,跪坐起來,可這一舉動剛要實施,就被寒賦發(fā)覺,他面無表情地在她腿心施了力,沉聲道:“腿張開?!?/br> 仇紅搖搖頭,口干舌燥地要命,一邊躲著寒賦,一邊納悶,他是怎么做到,不碰她胸乳,也不脫她衣服,便將她撩撥成這副尊容的? 卻沒法認真思考,寒賦的氣力像是用不完一般,明明是最耗體力的姿勢,他卻跟無事人一般,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只動著下身便叫仇紅無力招架。 他甚至有那個余閑,一只手空出來,替仇紅理好了方才凌亂耷拉至肩頭的衣領。 “不要不要了?!背鸺t放棄了,她真的意識到,哪怕此人中了合歡散,在忍耐力這回事上,她也絕對毫無勝算。 于是掙扎著,終于將求饒說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軟得能滴水一樣。 不像求饒,更像欲拒還迎。 身下的寒賦聞聲,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跡象。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把人往懷里攏了攏。 卻只是假模假樣地給了她片刻喘息的時間:“就這樣?!?/br> “就這樣做?!?/br> 寒賦偏頭,把方才她撂下的話,重復了一遍,一只手順勢撫上她的發(fā),溫柔地將發(fā)梢在指尖梳開。 語氣十分平淡,但能聽出一萬分的惡劣。 仇紅被狠噎住,泛過潮熱的眼眶不由自主地一酸,齒關松懈,竟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貓似的嘆息。 “嗚嗯” 寒賦落在她發(fā)間的手一滯,抬頭。 仇紅后知后覺,手腳不由自主蜷縮起來,臉頰rou卻被人掐住,寒賦的指節(jié)抵在她唇邊,仇紅睫毛顫抖了半分,垂下眼來,對上寒賦的視線。 難能可貴,他竟掀起一個笑來,盯著仇紅的眸子,道:“再叫一聲?!?/br> 仇紅不可能遂他愿,擺了擺頭要把這人的手掙脫掉,寒賦卻也沒輕易放過她,方才仇紅那一聲簡直像貓尾往他心尖上掃了一圈,漣漪層層蕩起,他渾身上下都起了癢意。 “再叫一聲?!?/br> 哄誘似的,哪怕明知仇紅不可能再叫,寒賦卻還是喜歡看她發(fā)窘而不得不老老實實縮在自己懷里的模樣。 逗一逗她,這是從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現(xiàn)下卻這么輕易地實現(xiàn)了。 寒賦不知道該去感謝誰,只能更加無比珍惜眼下這一刻。 大好春光,不容浪費。 于是收了那作弄她的意趣,指尖重新去捉她的手來牽。 “脫了做,好不好?” “我想看?!彼y得于今晚柔順,鼻尖抵住仇紅的鼻尖,若有若無地蹭了蹭。 仇紅渾身恍如過電,這鼻尖上似有似無蹭過的一下,叫她靈臺清明,指尖發(fā)顫。 “仇將軍?!蹦侨藟旱蜕ぷ?,拿喉嚨間低沉的顫音磨她,“百戰(zhàn)百勝的身體?!?/br> “我想看?!?/br> 寒賦知道仇紅犟,在他面前,始終不肯輕易低頭。 從前他硬要與她爭個高低,兩人之間,一定要鬧到千瘡百孔才好看。 但今夜,無妨。 他來低頭就好。 無需大動干戈,只需唇齒間氣息相融。 仇紅在寒賦給的臺階里,順勢地遂了他的愿。 卻也不點頭,也不說好,只是從寒賦的懷抱中起身。 像是下定什么決心般,她一只腳踩在絨毯上,卷曲細軟的絨毛撩撥著皮膚。很癢,但她沒躲,踩實了以后,又輕輕地在寒賦注視之下,抬起了右腿。 寒賦懂她要做什么了。 幾乎是仇紅站起來,面對他的瞬間,寒賦身下那處便有所感應般地更硬了幾分。 他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足了本分,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想不了,仇紅抬起腿的時候,他從齒間“嘶”了一聲,而后抬起兩指,并攏,隔著小褲拍了拍她發(fā)著抖的xiaoxue。 “啪——啪——” 仇紅被這突如其來一下刺激了淚腺,痛癢一并爬上了脊柱。 “別” 下意識地去抵寒賦的手。 卻反被他擒住,不僅沒護住下面,還被寒賦微微仰身,抬臂往前胸招呼了一下。 嫩乳被不輕不重地掌了這么一下,憑空便蕩起來,仇紅的心跳聲快要掩不住,耳根子都快滴出血來。 “繼續(xù)?!焙x卻沒讓她緩沖,而是后仰著靠上了椅背,以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指揮道。 “這里?!彼种噶酥赋鸺t仍在晃蕩的胸乳,“老實一點?!?/br> “不許晃?!?/br> 簡直賊喊捉賊。 仇紅卻沒那個氣力跟他爭,只得一只手裹住前胸,壓平晃蕩的動靜,而后,抬起另一只腳撐在寒賦位置上的絨皮,寒賦往后退,為她讓出一點可供支撐的位置,腳尖便緊繃著踩了上去。 腳踝被握住了,寒賦的手停留了片刻,便順著她小題的肌膚,一路攀上了她的膝彎,男人肌理那種特有的高溫與膚感,霎時輕浮又張狂地舔舐上那處緊繃的筋骨。 仇紅被燙得無措,顧著前胸的手不知不覺也松開了,胸前的兩團失了桎梏,便順著她發(fā)顫的身體又開始放肆地晃蕩起來。 而底下的人卻沒給她懲罰。 “腿張開?!?/br> 寒賦垂著頭,目無斜視地,看著她兩腿之間。 仇紅在這一眼里,濕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