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瘋又茶 第50節(jié)
察覺到少年的意圖,玉黎清扶著他的肩膀想把人從身上推開,可自己的身子卻像是不聽使喚,兩只手好像變成了兩團(tuán)棉花,怎么都使不上力氣。 眼前的人在她眼里一會兒是一個,一會兒變成兩個,玉黎清無奈的看著車頂,恨不得現(xiàn)在就睡過去。 剛閉上眼睛,忽然聽到外頭有什么聲響。 一個男子□□著,“別著急,等到了我的私宅,就陪你快活快活?!?/br> 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拐到了民坊里,入夜后十分安靜,因此格外清晰的聽見了男子的聲音。 玉黎清叫停了馬車,撥開窗簾往外看,瞧見一個小院門外,有個男子正摟著一個女子,在腰間摸鑰匙。 只是那女子身子軟綿綿,腦袋昏昏沉沉的往下低,就像她似的。 玉黎清感同身受,反應(yīng)過來,那個女子也醉了。 似乎是覺得手上摟著一個人不好開門,男子將女子暫時放在了門前的臺階上,借著對門前面燈籠的火光,拿鑰匙開了鎖。 推開門后,男子俯下身攬起女子,就要把人往門里帶。 “他要把她帶進(jìn)去了!”玉黎清坐不住了,急匆匆要下馬車去阻攔。 江昭元不解道:“管她做什么,你們又不認(rèn)識?!?/br> “不能不管,父親說了要多行好事,母親在天上看著我呢?!?/br> 說著,玉黎清手腳并用下了馬車,一時著急,說話都順溜了許多。 踩著軟綿綿的步子,一步一歪,過去呵止男子,“住手!你要干什么!” 男人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驚訝道:“玉黎清?你不是喝醉了要回府去休息嗎?跑這兒管什么閑事?!?/br> 瞧著小姐跑過去救人,若若也趕忙跟過來,幫腔說:“既然認(rèn)識,想必是今日在賞花會上見過的,那你還不趕快把人放下,就不怕丑事暴露,禍及家人?” “我……!”男子有些緊張,“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br> 玉黎清佯裝怒道:“你對人家圖不軌,我就要管,趕緊把人放了,當(dāng)心我喊人過來,看你還有沒有臉再亂碰人家姑娘?!?/br> 就在她說話的空檔,方毅扶了江昭元下馬車,主仆二人都往這兒走過來。 眼看著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男子慌張解釋:“我又不是不為所動的君子,我也有七情六欲,況且是周小姐主動來尋我吃酒的,這兩情相悅,情不自禁也是有的,” 玉黎清叉著腰,正義道:“哪怕兩情相悅,也不能趁著人酒醉行不軌之舉,當(dāng)心我抓了你,告到府衙去!” 聽了這話,身后的少年俊臉一紅。 玉黎清憤憤的盯著那男子,“還不把人放開?” “好了好了,我放還不成嗎?!蹦凶訜o奈道,“真是怕了你了?!?/br> 早聽說玉家小姐是個精力旺盛,愛管閑事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男子走出來把女子放在臺階上,重新把門鎖上,趕忙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姑娘,姑娘醒醒……”若若蹲下身輕輕搖晃渾水中的女子,問道,“你家在哪里,我們把你送回去?!?/br> “家……我家在……” 女子一開口,玉黎清就睜大了眼睛。 她湊到女子面前細(xì)看,借著燈籠微弱的光看清她的面容后,驚得酒都要醒了。 “周嫣?” “玉黎清?” 聽到她的聲音,周嫣也睜開了眼睛。 二人對視,不約而同道,“你怎么會在這!” “杜公子呢?”周嫣揉了揉眼睛,左右看看,早已不見了男子的身影。 “他被我趕跑了?!?/br> 玉黎清在她面前站直身子,冷聲道,“我看他對你動手動腳的,心思不正……你都結(jié)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啊?!?/br> 聞言,周嫣的酒也醒了大半,怒道:“你怎么這么愛管閑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杜公子能幫我脫身,你憑什么把他趕走!” “我救了你,你不說謝謝就算了,竟然還嫌棄我?”玉黎清扭過臉去,“哼,不理你了?!?/br> 一會兒不說話,四周莫名安靜。 玉黎清回過頭偷偷看了一眼周嫣,一向要強(qiáng)嘴硬的周嫣坐在冷冰冰的臺階上,竟然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雖然兩人在私塾里總是斗嘴,卻也沒到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看到周嫣流眼淚,醉酒的玉黎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可從來沒見過周嫣這么狼狽的模樣。 “喂,你哭什么?”玉黎清蹲下去問,“你不是連江昭元都看不上嗎,怎么會喜歡那么一個品行不端的人?無媒無聘的就跟人家往私宅里去,就不怕吃虧?” 周嫣狠狠的擦掉眼淚,瞪了她身后的江昭元一眼,又兇巴巴的盯著她。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能嫁一個好夫君嗎,我要是不趕緊為自己找一門親事,就要被父親送進(jìn)梁京了。”說著,又哭起來。 玉黎清一時摸不著頭腦。 現(xiàn)在想起來,前世的周嫣好像是嫁了一個普通人家,不是那位杜公子,也沒被家人送去梁京啊。 越想越覺得越暈乎,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過去。 兩個喝醉了的女子對著沉默,江昭元實(shí)在看不下去,讓方毅和若若去把周嫣送回周府去。 他把玉黎清哄上馬車,往玉府趕。 酒勁兒上涌,身子又倦又熱,玉黎清實(shí)在困得厲害,坐在馬車上就睡著了。 回到府里,江昭元抱著玉黎清進(jìn)門,連府里的下人見了都不免驚訝,江公子平時看著文文弱弱的,沒想到還挺有力氣。 管家走上前來問,“小姐不是去參加賞花會了嗎,這是……” 江昭元答:“她吃了兩杯酒,醉過去了?!?/br> “哦?!弊约倚〗愕木屏康拇_一般,管家俯著身子道:“我這就讓人去煮解酒湯?!?/br> 江昭元點(diǎn)了頭,讓他下去了。 一路從前院穿過花園,輕車熟路來到春棠軒,院子里兩個正在打掃的丫鬟見進(jìn)來了人,忙低頭行禮。 江昭元沒空理會她們,抱著人走進(jìn)房中。 這房間他來過不知多少回了,比自己的臥房還要熟悉,把人擱在床上,替她脫下鞋襪,蓋了薄被。 坐在床邊看著少女醉醺醺的睡臉,江昭元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 想著清清就這么睡下去,第二天醒來一定難受,他起身準(zhǔn)備去讓人催一催醒酒湯,還未從床邊走開,手腕上便多了一支細(xì)嫩的小手。 它的主人也向它似的,軟綿綿又倔強(qiáng)的很,分明因為醉酒使不上力氣,還硬要來拉他。 江昭元坐回床榻上,看著少女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眼,聽她兇巴巴道:“不許走?!?/br> 只聽這一句便叫他格外驚喜,“怎么突然想讓我留下了?” 少女嘟著嘴巴,臉上又紅又燒,不悅道:“她們都看著你,都覺得你好,還有人想把你搶走,真是太壞了?!?/br> “那你呢?”江昭元伸手去理她的額發(fā),替她解了發(fā)飾,卸了釵環(huán),好讓她躺得舒服一些。 精明的眼神配著純真的微笑,誘她回答:“你覺得我怎么樣?” 少年笑著的模樣是最好看的,像是春日和煦的陽光拂在面上,旁人都看不到,只有她能看得到。 玉黎清心中偷喜,抓著他的手臂坐起身來,回答說:“我覺得,你很好看,很聰明,還……很甜?!?/br> 說完,吧唧吧唧嘴,甜美的桂花香氣還殘留在嘴里,金色的,甜滋滋的,平時的江昭元就只是冷淡的山泉水,但有些時候也會是甜甜的糖果。 可以給她一口吃掉。 江昭元被她可愛的回答給戳中了心臟,砰砰的心跳仿佛要竄出胸膛似的,面上還要扮出天真無知的模樣,問她:“哪里甜?” 少女慢慢湊過來,作為回答,輕輕的在他臉頰的軟rou上咬了一下。 軟軟的,口感真好。 被她咬過的地方癢癢的,江昭元抿嘴偷笑,引//誘道:“要不要嘗嘗別的地方?” 聞言,玉黎清默默吞了下口水,看他輕輕的笑著,解開了腰帶扔在床下。 雖然醉酒,但她仍然知道羞恥,低頭沒有再多看,只聽到少年窸窸窣窣脫衣裳的聲音,臉紅著卻沒有開口制止。 他要給她嘗哪里? 口中發(fā)干,牙齒發(fā)癢,后槽牙磨在一起,很想咬點(diǎn)什么解解癢。 直到脫衣的聲音停下來,玉黎清才偷偷瞥了他一眼,少年身上只剩了一身輕薄的里衣,是他最愛的雪緞面料,衣衫半褪,在頸背顫動間又向下滑落了些,向面前的她勾了勾手。 “到我這邊來?!?/br> 玉黎清呆呆的移開視線,裝作沒聽見,清了清有些干啞的喉嚨。 “不敢?”少年衣衫半解,嬌柔又蠱惑地坐在床榻上,似笑非笑道,“清清不是說我是你的嗎,連這點(diǎn)膽量都沒有,還怎么保護(hù)我?” “我可以保護(hù)你!”玉黎清果決道。 她一定不會讓盧素素把江昭元搶走,就算江昭元要和別人走,那也得是一個值得托付的好人,而不是囂張跋扈的盧素素。 “那就讓我看看,清清有沒有膽量?!?/br> 少年輕笑著,輕薄的寢衣滑落大半,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露出單薄但有力的肩膀,勁瘦的腰身。 “我有!”玉黎清看向他,將春色盡收眼底。 少年面露疑色,身子向后倚去,半邊胳膊枕在床尾未展開的軟被上,擔(dān)憂道:“真的嗎?清清不會騙我吧?” “我才不騙人!”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玉黎清猛地?fù)淞诉^去。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少年便被她箍在了身下,困在他手臂和床榻之間狹小的空隙中,無辜的眼神露著不經(jīng)意被察覺的驚恐。 像一只無法自保的小獸,只能在她面前服軟,可以任她放肆。 少年微微縮起身子,躺倒在軟被上,咬唇道:“那……你想先嘗哪里?” 她想? 玉黎清有點(diǎn)不明白,她明明沒想,可是如果是江昭元說她想的話,那她應(yīng)該可以想一想。 一回生二回熟,看著那雙一張一合的唇瓣,玉黎清閉上眼睛,親了上去,唇瓣冰涼的觸感激得她熱燙的面頰微微顫抖。 親過之后,并沒嘗到其他的滋味,玉黎清正要退卻,下唇卻被咬住,少年張開口將她吻住,細(xì)細(xì)舔//舐,溫柔而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