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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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沉知珩睜開眼,看到沙發(fā)上空蕩蕩的,只有整潔的毯子擱在上邊。 頂著凌亂的頭發(fā)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在客廳忙碌的纖影在他眼前晃蕩。 合上門,他返身走到浴室,準(zhǔn)備洗漱。 洗漱臺上擺放著他要用的東西,牙膏粘在牙刷上,漱口杯盛滿了水,水溫不冰不燙,正好。 視線習(xí)慣性地朝衣簍里看了一眼,半夜換洗的衣服不見了,包括內(nèi)褲。 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姜檸洗他內(nèi)褲的時候,那一臉的不情愿。 想到這,他的眼角沾上一層淺薄的笑意。 十分鐘后。 沉知珩悄無聲息地站在姜檸的背后,她好像在算什么東西,掰著手指頭,小嘴嘀嘀咕咕的。 她算得太投入,連他站在她后面都沒有察覺。 姜檸轉(zhuǎn)過身,看到后面站著的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很快地恢復(fù)冷靜,“你醒了?!?/br> 拿起餐桌上的賬單,遞給他“這是你的早餐賬單,里面有13.8是我的,所以你只要給我188.6。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記得把錢轉(zhuǎn)給我?!?/br> 沉知珩看了一眼餐桌上擺放整齊的碗筷,視線又繼續(xù)停留在她的臉上。 “有什么問題嗎?” 他一聲不吭的樣子怪滲人的。 “上午有約?”沉知珩答非所問,凌銳的目光帶有審判性。 “沒有?!?/br> 姜檸本來想說有,就此搪塞過去,轉(zhuǎn)而一想,撒謊的成本太高,以他的性子,不會罷休的,到時候還要跟他周旋一番,費神又費心。 “那怎么突然化妝了?”沉知珩上前一步,斂長的眸子盯著她紅艷飽滿的唇。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姜檸不自覺地往后撩了撩頭發(fā),“想化就化了,你管我?” 忽而意識到剛剛的口吻帶著明顯的挑釁,她認(rèn)慫地補上一句,“化妝品放在包里不用的話會過期的。” 沉知珩將信將疑地點頭。 如果信了她的話,那就是他太單純了。 姜檸性子隨性懶散慣了,不是必要情況下,是不會化妝的。 在他們最要好的時候,出去吃飯約會,也不見得她會化妝,現(xiàn)在他們鬧掰了,她更不會精心打扮,甚至,她可能恨不得在臉上涂幾層黑粉來膈應(yīng)他。 “挺漂亮。”沉知珩捏起她的下巴,俊臉下壓,高挺的鼻尖觸到她的鼻梁,溫言淺笑,雖然他更喜歡她素顏的模樣,但也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唇色很艷,看著很有吻的欲望。” 姜檸杏眼撐大了一圈,她故意挑了一支最艷最亮最死亡的口紅。 他的審美是不是有點問題? “不過,你皮膚底子好,粉底液顯得很多余?!彼J(rèn)真地點評,捏著她下巴的手指蘸了白色的粉漬,細(xì)膩的粉末嵌在指腹的紋理上。 姜檸咽了咽口水,撥開他的手,腳往側(cè)邊跨了一步,想從他身邊繞過去。 她不會自戀地以為他在夸她,估摸著他是看出了她的小把戲,所以在這故意調(diào)侃。 沉知珩拉住她的手臂,長腿壓在她的腿上,箍住她往外撲騰的身子,抵在桌沿,沉著嗓子,“平時在床上不經(jīng)cao也就算了,怎么還不經(jīng)夸,我又沒說什么,臉就先紅了一大片?!?/br> “你家暖氣開太足了,被熱紅的,你別湊那么近,熱死了……”姜檸把頭撇向一邊,男人壓下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她上妝沒多久,也沒有定妝,臉上的厚重的粉底液直接糊了男人一嘴。 看著他慘白的唇,姜檸眼底閃過得逞的狡黠,好心提醒他,“沉先生,再不吃飯,早餐就涼了。” “比起早餐,你更有讓人有食欲?!?/br> 姜檸正推著他,男人的頭再次壓下來,唇重重地貼在她的紅唇上,以為他會像往日一樣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guān),攻城略池,他卻反常地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還是口紅起了作用,他終究是下不了口。 不枉費她涂了一層又一層,唇紅得要發(fā)亮,跟豬油抹嘴似的。 沉知珩很有耐心地看著她臉上細(xì)微的表情變化,手挑著她的下顎,和她緊貼在一起的唇開始慢慢地廝磨。 微涼的四片唇瓣,在廝磨間擦起絲絲縷縷的燥熱,比起深入的舌吻更叫人難耐。 姜檸蜷著手,抵在他的胸前,字句含含糊糊,說不出任何清晰的字眼。 她不懂他要干什么,下不了嘴就下不了嘴,他也不像是會勉強自己的人。 嘴唇被他蹭得輕輕發(fā)痛,沉知珩突然抬起頭,眸色沉暗。 她的口紅被他蹭掉了一大半,染在他的薄唇上,還有不少溢出唇線,在他唇邊暈開一抹抹的紅色,有和他不相稱的突兀,還有和她交纏的曖昧。 姜檸躲開他熾燙的眼神,想著他吻完了就應(yīng)該放過她了吧。 結(jié)果他的手下移了幾公分,挪到她皙白的脖頸后,趁她失神的瞬間,低頭,輕輕地印下一片紅痕。 細(xì)細(xì)綿綿的吻攜著灼熱的鼻息,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肆意游走,烙下一抹抹繾綣的唇印。 姜檸躲閃不及,試圖推開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瑟縮輕顫,“你……你是不是有病……口紅別亂蹭在我身上,擦不干凈……” 沉知珩攥住她反抗的手扣在身后,吻不停歇地一路向下。 姜檸欲哭無淚,要不是看到他流血了,她真的會以為他在裝殘,上面一個刀口,下面一道刀口,力氣卻比她這個沒事人的還要大很多。 什么生活不便,不能干這個不能干那個,都是用來騙她的措辭,明明健全得很,一個頂兩三個,推都推不動。 “現(xiàn)在你還有心思走神?” 察覺到她的不走心,沉知珩不悅地把她推倒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傾身壓下,空著的手慢悠悠地解開她的襯衣扣子。 “你瘋了……你……你剛做完手術(shù),不能……” 他咬著她的耳珠,濕黏的氣息如數(shù)灌入她的耳道,“誰說一定要用下面才能zuoai?” “你……你……你不要臉……” 沉知珩的手在四處點火,姜檸敏感的身體顫個不停,連句簡單的話都說不完整。 女生嬌促的聲音剛落下,他的手指就靈活地挑開了她的內(nèi)衣扣子,純白色的內(nèi)衣被他拽到了地上,溫燙的唇裹住白乳上的殷紅,濕滑的舌頭重重地在乳尖上刮了一下,然后抵在牙齒上廝磨著滿滿變硬的紅果粒。 姜檸推搡的手一下子軟了下去,化作一灘春水,死死得咬住下唇,即將破唇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你勾著我跟你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不要臉?”沉知珩懲罰性地咬了一口,乳暈周圍顯出一圈淺淺的牙印。 身下的人敢怒不敢言,失聲痛叫了一聲,水眸波光蕩漾,委屈一時涌上心頭,鼻子酸酸澀澀的,緊抿著唇不說話。 沉知珩看她那副欲哭不哭的模樣,狠下的心又軟了幾分,松開了齒間的力度,溫柔地啄了啄挺翹的嫣紅。 就那么一下,便引來了她更大的反應(yīng),姜檸抖得不像話,胸前的乳波蕩起一片白色的漣漪,落在男人的眼底,直接勾出了隱匿在腹間的欲望,下面的褲襠有抬頭的趨勢。 但是就像她說的,他不能做。 只能靠著吻解解饞。 細(xì)啄的吻開始凌亂潦草,一大片紅色的唇印在她軟白的身上迅速蔓延開來,深深淺淺。 姜檸的手握成拳頭,呼吸聲逐漸失控,胸前的起伏一陣快過一陣,小腹也跟著緊縮起來,粘稠的液體從下體汩汩地淌出來,內(nèi)褲濕了一大片,濕意從單薄的休閑褲里滲出來,溢在沙發(fā)墊上。 沉知珩手?jǐn)n著她的半邊雪白,舔舐的聲音被無限地放大,旖旎又yin亂。 他的唇色漸漸恢復(fù)了正常的顏色,剛剛?cè)驹谒焐系目诩t全部印在了她的身上。 窗外柔和的光照進(jìn)來,給她身上的曖昧鍍上了一層圣潔的光影。 沉知珩深沉地看了半會,好像覺得還不夠,又重新攫住她的唇,蹭掉了她唇上最后的一點紅色。 不知疲倦地尋著她身上沒有紅色印子的地方,一處一處地吻下去,從下顎到平坦的小腹,所到之處,無一幸免。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沉知珩才滿意地松開她。 指腹按在她的唇上,喑啞著嗓音,故意問,“口紅沒了,要不要補涂?” 姜檸軟趴趴地窩在他懷里,喘著氣。 “感覺還不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下次可以繼續(xù)?!彼嗔巳嗨哪?,“還起得來嗎?” 下次你個鬼。 姜檸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合上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看到自己身上的口紅印,越想越氣悶,癱坐在一邊,不想搭理他。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膈應(yīng)他不成,反而隔應(yīng)到自己。 拜他所賜,未來一個月她都不會想涂口紅了。 “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默認(rèn)為你還想要繼續(xù)。”沉知珩笑著。 她可能不知道,比起她冷冷的安安靜靜的樣子,她氣鼓鼓的模樣有多可愛嬌俏,像急了眼的兔子,卻沒有還手之力,任人欺負(fù)又不甘心,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