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學(xué)升職記(4)高挑熟婦太風(fēng)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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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rufang軟得像水下垂著,很好抓,把它揉捏拉扯成各種形狀。 劉曉紅感受著rufang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刺激,輕聲的呻吟,她的rufang非常敏感,漫漫長夜里,她經(jīng)常只要揉捏擠壓自己的胸,就能夠讓自己亢奮不已。 曾幾何時,豐滿圓潤碩大的rufang是她最驕傲的資本,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會被這一堆胸勾得魂不守舍。 可是后來那個男人強(qiáng)迫她吃了那種藥,這種藥讓她的高挺的rufang從里軟軟趴趴,原因只是他厭倦了豐滿的rufang,想玩弄一下下垂的。 那時候她反抗不了那個男人,到現(xiàn)在依舊反抗不了,沒當(dāng)她虐待自己的rufang的時候,就彷佛在與那個男人對抗,所以她總是穿很緊的內(nèi)衣,把rufang擠得攤成一片,就彷佛是擠爆了那個讓她畏懼的男人。 杜兵大力的吮吸和肆無忌憚地揉捏有些疼,卻讓她特別興奮,控制不住的扭動身子,呻吟著。 「啊……使勁……抽它……捏爛它……」 劉曉紅嘴里喃喃道。 杜兵起先就有抽這女人rufang的沖動,聽她這么說,心下就安定了,這個女人也許喜歡被虐待身體的感覺,他手指捏住粉紅色的奶頭,往上拉,把水一樣攤開的rufang向上拉得長長的,手指捏得太用力,女人感覺到疼痛,身體顫抖,啊啊直叫,臉上卻愈發(fā)明艷,愈發(fā)激起杜兵原始的野性本能。 (蘋果手機(jī)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這狗奶子,軟得跟水一樣,」 杜兵的手扇到被拉長的rufang上,啪的一樣,立馬顯出一個紅色手印,奶頭被揪著,拉得很長,彷佛要被揪斷一般,杜兵侮辱她的話讓她從心里感到羞辱和亢奮,劉曉紅全身冒出冷汗,眼睛卻更加明亮瘋狂,嘴唇微張,散亂得呼吸著空氣。 「對!是狗奶子,是母狗的奶子……」 「是誰的狗奶子?。俊?/br> 杜兵眼睛像狼一般冒著青光,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打她的rufang,水一般的rufang被打得左搖右擺,顫顫巍巍。 「?。∈恰恰瓌约t的……」 「完整的說!」 「啊……啊,好爽,是劉曉紅的狗奶子!」 「還是不完整!」 「啊……嗯……啊啊……是劉曉紅這個破逼老母狗的破爛狗奶子!」 這一聲幾乎是含出來的,喊出這一句,劉曉紅身體都放空了,所有負(fù)面的壓抑的情緒一掃而空,進(jìn)入了一個只有亢奮愉悅歡樂的世界!猩紅色的大床上,她興奮得扭動身體,平滑中夾帶幾分猙獰,如水蛇一般,她的腰肢白皙而纖細(xì),靈活而細(xì)膩。 「劉曉紅你這條老母狗真他媽的yin蕩,就是欠cao!」 杜兵站起身從腰間抽出皮帶,這是礦上統(tǒng)一配發(fā)的翻毛黃牛皮帶,柔軟卻有分量,抓起皮帶,在她身上抽打,這種皮帶用力抽過,不會有傷口,只有淺淺的紅印,抽在她的rufang上,腰肢上,屁股上,修長的腿上,她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痛苦中帶著亢奮和刺激的慘叫著。 想到平日里劉曉紅那高冷的氣質(zhì),總是挺直的腰肢,繃緊筆直的小腿,再看到她現(xiàn)在在猩紅的床上水蛇般的扭動呻吟,發(fā)自內(nèi)心的爽快感覺,讓杜兵的jiba如同燒紅的鐵棒直直挺立。 「以后在沒有熟人的地方見到我,要喊我哥哥,聽到了嘛?」 「啊……嗯……這個……」 想到兩人的年齡差,劉曉紅真的張不開嘴。 皮帶抽到她兩腿之間,啪的一聲,她疼的抽搐起來,修長的腿繃直。 「??!哥哥!哥哥!meimei聽到了!啊……好舒服……」 隨后,她身體劇烈顫抖,已經(jīng)瞪得很大,雙腿緊緊夾住,腳背繃得筆直,白皙的手抓住床單,她高潮了,身體和心靈獲得極大的滿足,對著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小伙子喊哥哥,打開了她身體的閘門,滾滾的欲望從下體噴出,弄濕了她白色的緊身褲,濕漉漉一片。 「很爽是吧?」 杜兵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扭過她的臉,眼睛直直對著她。 「啊……meimei……很爽,」 劉曉紅雙眼無神,喃喃道。 「你很爽,但哥哥還沒爽呢!」 杜兵解開襠前的扣子,褲子滑落,鐵棒般又黑又粗大的jiba伸了出了,guitou碩大,彷佛冒著火。 「meimei給你口,meimei給你口,」 劉曉紅彷佛很害怕杜兵的眼睛,在床上蜷縮成一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杜兵很詫異她害怕什么。 「我不要你口,我要日你!」 「不要……不要……不要日meimei,meimei的逼不能日……不能……」 劉曉紅眼神中帶著驚恐,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在害怕著什么。 杜兵不理她,俯身抓住她的褲腰,就要往下褪,原本劉曉紅蜷縮成一團(tuán),突然掙扎著來抓杜兵的手,紅紅的指甲很長,在杜兵的手上抓出幾 道血痕。 杜兵不理,抓住她的褲子,一把給她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不要看……」 劉曉紅彷佛失去了力氣,軟軟滑到床上。 杜兵分開抓住她的腿,大大分開,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劉曉紅總是不讓自己日她,因為———她的逼根本沒法日!她的陰部復(fù)蓋著一個由長條狀的金屬網(wǎng),上面濕漉漉的,全是yin水,泛著光,金屬網(wǎng)邊緣有七八個稍大一些的金屬環(huán),這些金屬環(huán)穿在她肥厚的大yinchun上,鎖著大yinchun無法張開,也把yindao口鎖在了里面。 杜兵的手指觸摸在網(wǎng)的邊緣,摸到一個能伸進(jìn)手指的縫隙,手指往里面一身。 「啊!啊!」 劉曉紅疼得撕心裂肺,身體抽搐。 再次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杜賓才發(fā)現(xiàn),金屬網(wǎng)偏上的地方,里面還隱藏著一個細(xì)鏈子,鏈子另一段刺穿了陰蒂,只要一拉扯細(xì)絲金屬網(wǎng),這鏈子就會揪動陰蒂,陰蒂是女人陰部最敏感的地方,這一拉動,會讓女人疼得受不了。 「你為什么會戴著這種東西?」 杜兵很詫異,突然覺得劉曉紅口味好重。 「這個…這個…meimei不能給你說,」 劉曉紅吞吞吐吐,猶豫好久才說。 「怎么解開?」 杜兵并不追問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而更在乎怎么解開。 「解不開的…」 劉曉紅喃喃道。 「哪里有鉗子?我把它剪掉!」 「剪不斷的…meimei試過很多次,都失敗了?!?/br> 「不是你自己裝上的?那沒有辦法解開的?」 杜賓差異道。 「meimei沒病的,怎么會鎖住自己呢,只有一種裝置能打開,但是meimei沒有。」 「在誰那里?」 「不能給你說,會給哥哥帶來危險的。」 杜兵相信劉曉紅的話,因為她沒有必要騙自己。 「那我該怎么辦?」 杜兵低頭看到自己直挺挺的陽具,抬起一只腳踩到劉曉紅軟趴趴的rufang上捻動,惱怒道。 「啊…啊…哥哥…要把meimei的狗奶子踩爆了…疼…meimei給你口出來好不好…?。 ?/br> 劉曉紅尖叫著乞求。 「不好?!?/br> 杜兵其實還在琢磨著,能不能把金屬網(wǎng)弄開,理工科畢業(yè)就是這樣,軸軸的。 腳趾卻夾住劉曉紅的rutou,用力擠住左右拉扯。 「哥哥…啊…疼死了…好爽…啊…哥哥不嫌臟…母狗的屁眼也很舒服的…」 劉曉紅疼得顫抖,尖叫。 那個男人有時候嫌麻煩,懶得開yinchun上的鎖,就直接插她后面,她不愿給杜賓說插后面的,主動讓一個男人插自己后面的洞,實在太羞恥,也擔(dān)心杜兵如果覺得惡心,拒絕了,自己就更羞恥了。 杜兵并沒有從女人后面插入的經(jīng)歷,有一點抗拒,卻也想嘗試一下。 「你自己去收拾干凈!爬著去?!?/br> 杜兵又揪了劉曉紅奶頭兩下,收回叫。 講真,把她踩在腳下的時候,非常的舒服爽快。 劉曉紅跪到床上,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然后她像小狗那樣搖動了兩下屁股,輕快的爬下床,然后爬到衛(wèi)生間里,動作熟練得讓杜兵驚訝,跟小狗爬行的姿勢一模一樣。 杜兵躺到床上,拿著手機(jī)刷新聞,聽著衛(wèi)生間里一會傳來水聲和劉曉紅輕輕的呻吟聲,過一會又有撲嘍撲嘍呢聲音,過了有十幾分鐘,劉曉紅從衛(wèi)生間里爬了出來,爬到杜兵面前,轉(zhuǎn)過身,屁股對著杜兵,屁眼處泛著水光,相比在衛(wèi)生間里,劉曉紅就在里面加注了潤滑油。 「哥哥,meimei沖洗干凈了,請哥哥享用…」 說著,她的屁股又搖晃兩下。 「我沒有插過后面,有什么講究不,別一不小心把你弄傷了?!?/br> 杜兵溫和的說。 「哥哥想怎么插都行…meimei是破爛老母狗是哥哥的玩物…」 劉曉紅已經(jīng)沉浸在了母狗的角色之中,她感覺以這樣的角色出現(xiàn)在杜賓面前時,非常的輕松愉悅亢奮,很羞恥,但卻又很爽,杜兵關(guān)心她,她還挺感動的,于是想了想又說道,「哥哥可以直接插sao母狗,這樣刺激更大,到有些勒,也可以讓母狗聞一下RSH,這樣sao母狗的后面會松一些,更舒服…」 「那你聞一下RSH吧?!?/br> 劉曉紅從輕快地爬進(jìn)廚房,打開冰箱,從里面叼了一個小塑料盒出來。 回到臥室,她擰開盒子的蓋,輕輕靠近吸了一口,然后蓋上蓋子。 過了幾秒,劉曉紅就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全身的rou更加的柔軟起來,全身皮膚淺淺現(xiàn)出紅霞,全身的細(xì)胞都活化了,渴望著撫摸與愛撫。 她爬上床,精致的臉貼床,長發(fā)披散在猩紅的床單和白皙的背上,纖細(xì)腰用力向下壓著,圓滾滾的屁股用一種yin蕩的不能再yin蕩的姿勢向上翹起,大腿并不是敏慧那樣的渾圓,非常纖瘦,小腿更是細(xì)長,白白的,但不是很細(xì)膩,有著歲月的沉淀,但也別有情趣。 肥厚的yinchun被金屬網(wǎng)遮蓋著如若隱若現(xiàn),金屬網(wǎng)上卻濕漉漉的嘀嗒著粘液,肛門處粉紅細(xì)膩,大概是RSH的作用, 門口一緊一張,一張一緊,擠出來些許的潤滑液。 「我的哥哥……來使用meimei的屁股發(fā)泄欲望吧……」 劉曉紅的聲音彷佛能擠出水來,與平日里完全不同,大概也是rush的作用,她身高接近一米八,這樣跪在床上,給杜兵強(qiáng)烈想要征服的沖動。 杜兵上前一條腿跪在地上,一條腿斜跨著,一手扶住自己冒著火焰的大鐵棒,對準(zhǔn)劉曉紅的后面,頂上去,剛進(jìn)去一點的時候有些許緊,差點滑出來,再扶好挺了一下腰,整個jiba哧熘一聲完全插了進(jìn)去。 杜兵的jiba非常的粗大,劉曉紅感覺自己的后面要被撐爆了,有緊張,有愉悅,有一種被當(dāng)成性玩具的快感,她精致白皙的臉頰蹭在猩紅床單上,身體發(fā)抖,嘴里「嗯哼嗯哼」 的呻吟起來。 jiba插在肛門里的感覺與插入yindao完全差異很大,肛門里插入,里面更加柔軟,膩膩的,跟用手觸摸章魚rou的感覺差不多,沒有敏慧的yindao感覺那么緊致,是另一種不同的快感,杜兵覺得還蠻舒服的,插著劉曉紅杜兵已經(jīng)在想從敏慧后面插入是什么滋味了,男人就是這樣,總是想搞點新鮮的玩。 杜兵就是想在這次把劉曉紅玩爽,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對待她就不能委婉,直接點,野蠻一點,越是復(fù)雜的女人,征服她的辦法就月是簡單粗暴。 他抓住劉曉后的纖細(xì)的腰肢,讓自己的jiba每次都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時不時在肥美的屁股上抽上一巴掌。 「啊……好爽……meimei……啊不……老母狗要被哥哥cao死了……」 劉曉紅嘴唇半張半閉,顫抖著大口喘氣,身體抖動不停,她感覺杜兵的jiba就像一根大鐵棍,每次的插入都要把她的肚子搗爛,下體一陣陣的酥麻,讓她從地獄道天堂,再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杜兵看到房間里擺放的一排排性感的衣服,看到猩紅的的床單和深紫色的沙發(fā),不禁浮現(xiàn)出以前看到過的一本介紹地獄的書,那本書的內(nèi)容很恐怖,曾經(jīng)讓他在多個夜晚做噩夢。 「我的saomeimei,你相信地獄的說法嗎?」 杜兵輕輕的問道,他的聲音與平日里也不同,很深沉,有磁性,彷佛是恐怖片里的旁白,彷佛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啊……不知道……嗯……meimei會被扔進(jìn)地獄的油鍋中的……啊好爽!」 她喪失了理智,只有本能的回答。 「我是信的,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會被扔進(jìn)銅柱地獄,在那里有燒紅的銅柱,牛頭馬面把你的雙腿分開,露出的你得sao逼,讓你跨騎在上面趴下,銅柱會把你的狗奶子和sao逼燙成爛rou,」 杜兵有節(jié)奏的抽插,每次時間間隔都一樣,房間里只剩下他說話的聲音和噗嗤噗嗤的聲音,他不疾不徐的繼續(xù)說,「待到完全燙爛了,牛頭會把生銹的鋼叉插進(jìn)你的嘴,把你扔到旁邊的直徑十米湯鍋,鍋里面全是跟你一樣的勾引男人的sao逼,湯鍋下面的柴火是從跟你交合過的男人身上割下來的jiba晾干的,火燒的很旺,會把你煮成rou湯,你依舊是有意識的,rou湯會喂給地獄里面流浪的的野狗,野狗吃了你的rou以后,會變成你,你的意識恢復(fù),馬面抓住你再把你放到銅柱上,重復(fù)一萬八千六百九十二次,我的jiba也會是把你煮成rou湯的柴火。」 劉曉紅的牙齒打著寒顫,她非常害怕,彷佛每次的抽插都會讓她經(jīng)歷一遍被銅柱烤熟,然后煮成湯被狗吃的過程,越是害怕,心里和身體的酥麻與快感,她感覺自己此刻想一只寒風(fēng)里的小貓,周圍全是白茫茫的雪,只有男人在她后面的每次抽插才能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滾圓的屁股扭動得更厲害,杜兵的jiba在她扭動的過程中要把她的肚子攪爛下體的酥麻從直腸處蔓延到她的全身,她是第一被這么巨大的陽具插入,彷佛杜兵只要挑一下jiba,自己的身體就會被他的roubang挑起了。 腦子里浮現(xiàn)出這個畫面,一遍遍地重復(fù),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讓她她興奮的劇烈戰(zhàn)栗,肛門處的括約肌也有力的繃緊起來。 「啊!哥哥……好爽……cao死下賤的老母狗吧……啊……我不不行了!」 杜兵知道她要高潮了繃緊的肛門把他的jiba包裹的更加有力,一種酥麻感散布到整根jiba上,他并不壓制這種沖動,更快的抽插起來,女人肛門處被拉出捅進(jìn)去,又拉出再捅進(jìn)去。 突然,劉曉紅啊啊啊尖叫著,雙腿交迭繃緊,腰猛得像蝦米一樣弓起,雙手抓住長發(fā)拉扯,她高潮了,杜兵也抓住時機(jī),烏黑的jiba抖動幾下,guntang的濃精一股股射進(jìn)劉曉紅的身體,射過精的jiba依舊yingying的,插在里面,并沒有拔出來,他身體前去從后面抱住劉曉紅的腰,兩人一起跌到床上。 高潮后的劉曉紅長長的睫毛抖動,面色緋紅,大口的呼氣,好一會才緩過來,才注意到杜兵巨大的jiba依舊插在自己身體后面。 「哥哥,拔出了好嘛,太大了,」 她嬌嗔道,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少女向心愛的男子撒嬌一般。 「不,這么插著很有趣,就像我們兩人連接到了一起?!?/br> 「?。∮悬c像連體嬰兒?!?/br> 「一起起來去客廳?!?/br> 「好的,哥哥」 兩人從床上爬起來,因為杜兵的jiba還在劉曉紅后面插著,兩人小心翼翼。 下了床,劉曉紅盡管個子高,但還是比杜兵矮一些,杜兵只能屈膝站著,有點憋屈。 「對了,哥哥等等,跟我一起去陽臺?!?/br> 劉曉紅想到了自己有一雙特別高的高跟鞋就放在臥室的陽臺上。 兩人邁著同樣節(jié)奏的步伐走到陽臺邊,正好看到對面樓上有一個大叔也走走進(jìn)自家北向的陽臺,嚇得兩人趕忙躲到一邊。 知道大叔回到房里,兩人才亦步亦趨走進(jìn)陽臺上。 這是一雙金色的超高高跟鞋,足足有十二三厘米高,腳腕處有兩個紅色的系帶,上面鑲著細(xì)鉆,劉曉紅站在穿上這雙鞋子,一起一伏間,體味著著杜兵插在自己身體內(nèi)部碩大的陽具,很刺激,她第一見到射了精還可以挺立的jiba。 她穿上這高跟鞋,竟然跟杜兵一樣高了。 兩人一起往客廳走,杜兵抓著她的細(xì)腰,故意抽插兩下,劉曉紅嗯嗯啊啊得差點摔倒。 到了吊籃那邊,杜兵抱住她的腰,兩人一起坐到吊籃的筐里,壓得吊籃吱嘎吱嘎的響,杜兵雙腿屈起,整個人坐到里面,劉曉紅依偎在他懷里,修長白皙的腿迭著身在外面,插在自己身體內(nèi)的jiba成了受力的支點,完全插在她身體里面,面色緋紅。 杜兵抓起旁邊的書,看了一眼,是,這書很有名,講的是一個老男人與小女孩的luanlun故事,杜兵看過這本書,以至于他后來看到那些喜歡穿洛麗塔裙子的女孩,就下意識想到luanlun劇情。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種劇情?!?/br> 杜兵翻看了兩頁,紙張一絲絲泛黃,看得出經(jīng)常翻動,意味深長道。 「meimei時常想,如果自己是一個男人,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子,」 說著看了一樣yinchun釘著得的環(huán)和金屬網(wǎng),「可以把女人按在桌子上,扇她的屁股,掐她的yinchun,插她的逼,把她插的嗷嗷的叫喚,像母狗一樣!」 「就像這樣?」 杜兵胯部猛地上下運動,插得劉曉紅嗷嗷的叫喚起來。 「啊……啊……就是這樣?!?/br> 突然而來的刺激,讓劉曉紅有種被強(qiáng)jian的快感。 「干過沒?」 杜兵停下動作,一手揉捏她下垂的柔軟得像水一樣的rufang,一手抱著書問。 「嘿嘿,干過幾回,就在這個落地窗前,」 劉曉紅指著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擦得很干凈,對面樓上的人如果仔細(xì)看,透過斑駁的樹影,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人,「當(dāng)時meimei穿上皮革內(nèi)褲,皮革內(nèi)褲上有一個塑料的jiba,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按在落地窗前,使勁得cao她,她叫得真爽??!」 劉曉紅越說越興奮,彷佛現(xiàn)在就在cao那個女人一般,「當(dāng)時meimei用皮鞭抽她的屁股,她疼的叫喚,meimei給她說,她叫喚的越厲害,越有坑吸引男人來看她被cao,她居然叫得更大聲了,嘿嘿,真sao啊,可惜這些玻璃都是隔音的,沒能勾引來男人跟我一起cao她。」 「你這個老母狗真他媽會玩?!?/br> 「meimei真得很老嘛,」 劉曉紅突然問了一句。 「講真的,我沒覺得你哪里老,你的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氣質(zhì)還很高貴,我cao你的時候就像在玩t臺上走秀的超模?!?/br> 杜兵講得很實在,完全沒有撒謊,劉曉紅特別像超模,不論氣質(zhì)還是身材還是姿態(tài)氣質(zhì)。 「嘿嘿,meimei就喜歡穿上那些性感的衣服在客廳里走,上次cao那個小sao逼的時候就穿了一身女警的小皮衣,等合適的機(jī)會,meimei叫哥哥來,咱倆一起cao死她!」 「行,長得怎么樣,能有meimei一般的漂亮不?」 「哥哥的嘴真甜,那小sao逼可漂亮了,你見過她的,嘿嘿?!?/br> 「是誰?。俊?/br> 「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哥哥,反正是你一定想不到的人?!?/br> 杜兵也不多問,反正以后有機(jī)會拔槍相向。 兩人就這么坐著,翻看著書,看到哪一點還打趣幾句,時間飛逝,下午五點多了,沒想到兩人會膩歪這么長時間。 劉曉紅送杜兵下樓,此時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女警風(fēng)格性感衣服,皮質(zhì)的小警帽戴著,末端微卷的長發(fā)披散,緊致的小皮衣下擺很短,露出一截白皙纖細(xì)的腰肢,小皮短褲腰身很低,露著大片渾圓屁股,屁股瓣中間深深的細(xì)溝,讓人忍不住會去想這溝再往下面是什么,黑絲長筒襪子包裹在修長的美腿,襪筒處有猩紅的綢帶蝴蝶結(jié),腳上還是那雙金色的超高高跟鞋,每一步邁出,腰肢肥臀都會有節(jié)奏的扭動,勾引著男人的魂魄。 下到一樓,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跑過去,又跑回來,眼睛盯著劉曉紅一眨不眨,手里的奶茶啪一下掉地上,嘴角流出一絲晶瑩的口水。 「你快回去吧,你看你這sao貨都嚇著小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br> 「好的,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她眼神里泛著桃花,她就喜歡這種男人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樣子,不論是小男孩還是八十老翁都是男人,對眼前這個壯碩的男人依依舍別,她又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走回家中。 杜兵看到劉曉紅這身性感風(fēng)sao的打扮,挺想再按住她cao上一頓的,想了想還是下次吧,打車回到家中,中間給劉科長打了個電話,匯報了自己給劉曉紅幫忙的情況。 劉科長很高興,又給劉曉紅打電話詢問。 「小杜真是不錯的小伙子,特別能干,幫了我很多忙呢?!?/br> 劉曉紅一句假話都沒說,電話那頭的劉科長又是一頓小馬屁加邀功從掛斷電話。 杜兵回家洗了個澡,今天出汗太多,身上黏黏的,不多時,敏慧提著菜回來的了,這次她沒有穿性感的衣服,只穿了早晨出去的時候穿的那件工作服,但這寬松的工作服也絲毫掩飾不住她傲人的rufang和性感的火熱的身材,可能是剛剛與高挑的劉曉紅激情過一發(fā),此時看敏慧,越發(fā)的覺得她較小,又想起這本書,發(fā)現(xiàn)自己與她不就像洛麗塔里面的老男人和小蘿莉嘛,心里蠢蠢欲動,敏慧卻沒有立即從他,而是去廚房做了兩個菜,兩人吃飽后,兩人才滾到床上,翻云復(fù)雨一番。 激情完畢,敏慧回自己院子去洗衣服,杜兵則趴到書桌上,模彷著老茍的字跡戴著膠皮手套寫起舉報信來,信里舉報了掘進(jìn)工區(qū)區(qū)長老丁借著職務(wù)之便,謊報物料消耗和收受他人賄賂的事情,外加技術(shù)科徐公子經(jīng)常曠班卻領(lǐng)全勤獎的事情,杜兵對這些事情了解的非常詳細(xì),寫起舉報信來也是信手拈來,材料詳實,信寫好,卻沒有署名,是一封匿名舉報信。 信寫了兩份,內(nèi)容是一樣的。 寫完信,杜兵熘達(dá)著出門,轉(zhuǎn)過兩個彎,看到村中石磨旁的大樹下,坐著幾個搖著蒲扇乘涼的人,有兩個杜兵認(rèn)識,是礦上的工人,杜兵寒暄幾句,坐在旁邊青石上聽他們說話。 「杜大學(xué)你跟領(lǐng)導(dǎo)們接觸多,消息寬,你知道下午為啥掘進(jìn)三區(qū)為啥打架不?」 一個長得有點黑的工人問杜兵。 「不知道啊,下午我有事出去了,都不知道打架的事情呢?!?/br> 「哎呀,杜大學(xué)我給你說,下午老丁和老茍吵了架,撐了架子,罵了可長時間了!」 那工人聽到杜兵不知道這事,頓時來了興致,唾沫橫飛,有壓低聲音,故作神秘,「我聽說是老丁污了錢,上面來查,就把這個賬抹到老茍那隊那去了,本來吧,也沒啥事,別的工區(qū)都這樣,可是老茍早就對老丁有意見了,就跟老丁干了起來,這都是小道消息,你可別跟別人說啊。」 杜兵應(yīng)是,心里有了譜,估計就是自己批改的老茍的演講稿起了作用,老丁是關(guān)系戶,本來和老茍都是隊長,老茍比他還有威望,結(jié)果后來老丁當(dāng)了區(qū)長,本來兩人是平級,結(jié)果老丁靠著關(guān)系當(dāng)了區(qū)長,老茍自然不服他,這個老丁心里也清楚,今天看到那演講稿,老丁覺得老茍?zhí)荻?,這分明是把刀子藏在演講稿里在集團(tuán)領(lǐng)導(dǎo)面前刺他啊,等老茍一到工區(qū),就故意找他茬,結(jié)果兩人干了起來。 坐了半個多小時,杜兵又熘達(dá)會自己院子,敏慧已經(jīng)洗完了衣服,正躺在床上看手機(jī),時間不早了,定了個鬧鐘后,摟著敏慧纖細(xì)的腰肢沉沉睡去。 夜里一點,鬧鐘響起,杜兵起床,敏慧依舊睡著,聽到聲音只是翻了個身,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非常可愛,親了她額頭一下,走到院門口,隔著門做凳子上抽煙,過了不到半個鐘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走路聊天的聲音,他掐滅了煙,仔細(xì)聽著外面的聲音,不多時,老茍的咳嗽著從門口路過。 杜兵又靠近兩個院子的墻邊聽聲音,只聽得對面院子開門聲,接著是點煙聲,不一會,又聽到敲門聲,「敏慧開門,敏慧開門」,之后就是罵罵咧咧的,「媽的,不知這婊子又跑哪去了。」 約摸二十分鐘,老茍的鼾聲傳來。 杜兵穿上那件舊一點的工作服和礦上同意的黃膠皮鞋,抓起一把黑雨傘,開了院門,走了出去,他走的別人很少走的那條小路,那條小路會路過一片墳地,基本不會有人,夜很黑,他自己走過墳地,看到一塊塊黑色的石碑,還有些嚇人。 到了礦的外墻處,他找到一個排水溝,鉆了進(jìn)去,這排水溝本來有幾個鋼筋攔著,前幾天下大雨,沖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正好一個人可以鉆過去。 他貼著墻走,小心得繞開攝像頭的位置,很快到了集團(tuán)辦公樓外,撐開大黑傘,遮住自己,模彷著老茍走路的姿態(tài),快步走到大門口的「人民郵箱」 邊,把其中一封信投了進(jìn)去,又走到另一邊的「廉政之光」 郵箱,把另一份信也塞了進(jìn)去。 完成這些事情,他悄悄原路返回,路過一個窗戶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說話的聲音,他全身得汗毛都立了起了,慢慢蹲下,小步移到樓外的高大的冬青樹邊,不發(fā)出聲音,窗內(nèi)的聲音繼續(xù)傳來,是個女人「高董,這么晚了,你得回家了啊,不然嫂子得找你麻煩。」 「他媽的那個老太婆不知我出差回來,嘿嘿,我從外面弄了點藥,給你試試。」 「高董這么勇猛,那里還用藥」 女人的聲音柔情似水,軟軟的,彷佛能把男人的骨頭融化,緊接著是脫衣服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就是女人輕輕的呻吟。 男人應(yīng)該是集團(tuán)董事長高長江,女人的聲音彷佛從哪里聽過,有一點熟悉,有很陌生,他想趴到窗子上看一眼,想了想又放棄了。 沿著來時的路,小步跑回去,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女人是誰,有有點后悔沒有趴過去看一看。 回到家里,敏慧依舊在睡覺,只是換了個姿勢,蜷著身子,杜兵 脫了衣服,抱著她,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