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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龐氏一忍再忍,見蘇和靜油鹽不進(jìn),也不接自己的話茬,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嫂嫂,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和靜心內(nèi)嘲弄她沉不住氣,卻還是斂起了面上的笑意,肅容與身后伺候的丫鬟們說道:“去外頭候著吧?!?/br> 冬吟領(lǐng)著抱廈與春染并小龐氏的丫鬟一齊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蘇和靜與小龐氏。 小龐氏猛灌了一杯茶水入肚,壯著膽子與蘇和靜說道:“嫂嫂,老太太說大廚房采買的帳與公中的銀子對不上,我不過接手了兩日,如何能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來,是不是嫂嫂您從前被那些管事婆子糊弄住了?” 蘇和靜險些被她這番破罐子破摔給氣笑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小龐氏的面龐,道:“二弟妹可不要渾說,我這兒可備著采買和公中賬冊,若是老太太來問我,我也能分辨?zhèn)€清楚?!?/br> 她如今倒也看不穿這小龐氏是假蠢還是真壞,竟想著要拖自己下水,幸而自己備好了后手,再不會讓她隨意攀扯了去。 她越想越憤怒,這端陽侯府內(nèi)的每個人都瞧準(zhǔn)了自己是個好說話的善人,尋著機(jī)會便要給自己潑臟水。 她便拍桌而起,指著小龐氏橫眉冷對道:“原來二弟妹打的竟是這樣的腌臜主意,我蘇和靜當(dāng)家把持中饋這些年,從未眛下過公中一分銀錢,二弟妹若是不信,咱們便去老太太院里分說清楚便是。” 蘇和靜鮮少有這般動怒的時候,小龐氏也被嚇愣在了原地,眼瞧著蘇和靜要疾步往外頭走去,她連忙上前拉住了她的袖子,苦苦哀求道:“嫂嫂,我不是這個意思?!?/br> 蘇和靜止住了腳步,靈透的杏仁眸子里浮起些審視之意,只聽她冷聲問道:“那二弟妹你是什么意思?” 小龐氏被她盯得心頭發(fā)麻,心里一時困窘難當(dāng),便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道:“嫂嫂,我也是沒了法子,這采買一項的銀子,被我眛下了大半。” 小龐氏這般坦率,蘇和靜索性便問道:“既是眛下了,老太太要查賬,你還回去便是了?!?/br> 小龐氏愈發(fā)難堪,沖著蘇和靜嘆了口氣,道:“這些銀錢并不在我這兒?!?/br> 再問下去便要傷及婆母的臉面了,蘇和靜適時止住了聲,問道:“那二弟妹打算怎么辦?老太太素來鐵腕手段,最忌諱人在賬本上使手段。” 小龐氏討好著上前將蘇和靜扶到了梨花木椅子上,又殷勤地替她斟了杯茶,裊裊花果香飄入她的鼻尖,將她心口的煩悶略壓下去了些。 蘇和靜抿了一口花果茶,甘甜的汁水入喉,便聽得小龐氏朦朦朧朧的聲音傳來: “嫂嫂,你可知大哥在外頭養(yǎng)了個外室?” * 蒼云院內(nèi)。 龐氏正倚在百鳥朝鳳屏風(fēng)后,聽著外院內(nèi)的管事稟告端陽侯這幾日的行蹤。 那管事口齒伶俐,待他將端陽侯的行蹤稟告清楚時,龐氏已有些疲乏。 她便道:“去領(lǐng)賞吧?!?/br> 那管事的連忙稱是,由幾個婆子領(lǐng)著退出了蒼云院。 黃嬤嬤躡手躡腳地上前替龐氏蓋了條薄被,又替她輕柔地捏起肩來。 龐氏身上的疲乏一掃而空,笑著拍了拍黃嬤嬤道:“這些年來去了這樣多的人,還是你捏肩的力道最舒服?!?/br> 黃嬤嬤倍覺尊耀,替龐氏捏肩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太太,二奶奶方才去了澄風(fēng)苑。” 聽得此話,龐氏立刻睜開了眼睛,回神肅容與黃嬤嬤說道:“當(dāng)真?” 黃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覷著龐氏的面色說道:“二奶□□一回遇上這樣的事兒,自是亂了方寸?!?/br> 龐氏冷哼一聲,心內(nèi)百轉(zhuǎn)千回,面上卻笑道:“這也算是誤打誤撞了,為了恒哥兒的親事,我總要舍些銀財接濟(jì)娘家一番?!?/br> 黃嬤嬤霎時便明白了她的用意,驚道:“太太是想……將這事推到大奶奶身上去?” 龐氏的神色隱晦不明,只是說出口的話音里帶了幾分頹喪:“她好歹是安平侯家的嫡女,又有太后夸贊的金口玉言在,老太太也不會當(dāng)真待她如何,可珍兒(小龐氏)就不一樣了,老太太本就惱怒我將內(nèi)侄女許給了景方,若是這事鬧出來了,少不得要給景方抬個門當(dāng)戶對的平妻?!?/br> 黃嬤嬤知曉龐氏心里的苦楚,只道:“太太這些年也太艱難了些?!?/br> 龐氏闔上眼,往素精明的臉龐露出幾分疲憊來:“都是為了這些孩子。” 作者有話說: 推一下徒弟的文《嫁給紈绔夫君》 《嫁給紈绔夫君》 扶玉鸞瓊姿花貌,驕縱恣意,是京都第一美人,眾人都以為她會嫁給太子。 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嫁給太子之后不光受盡冷待,連累了國公府名聲,最后還被棄如敝履,一杯毒酒賜死在東宮。 扶玉鸞驚醒,為了避免落得夢境里的下場,她決定擺脫太子,自己找夫婿。 她細(xì)數(shù)京都世家子弟,敲定了新科狀元郎和太傅之子,要選一個端方正直,堪當(dāng)大任的夫君。 合適的子弟不多,但她第一個排除了忠義侯府家的小侯爺。 無它,扶玉鸞和這紈绔子弟相里鏡實(shí)在相看兩相厭,深深覺得相里鏡是個扶不上墻的紈绔子弟,常常和她對著干。而相里鏡自詡紈绔風(fēng)流,卻每每被扶玉鸞氣到破功。 二人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拒絕往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