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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如今重傷未愈,正是身子孱弱的時候,如何能有力氣反抗,蘇和靜又下了死手,不過幾瞬她便覺得喉嚨內(nèi)刺痛難忍,一股憋悶的窒息感襲上她的心頭。 方氏滿臉脹紅,不住地用手去拍打蘇和靜掐緊自己脖子的雙手,可蘇和靜卻不為所動,只用陰鷙的眸子對著方氏淡淡一笑道:“這才是狠毒。” 她最后還是放開了掐緊方氏的手,身后的冬吟與抱廈皆上前來握著她的手仔細瞧了一番,見蘇和靜的手上發(fā)青發(fā)紫,便嘆道:“這樣的粗活讓奴婢們來做就是了,奶奶您的手可不能傷了。” 方氏被方才蘇和靜的狠勁嚇了個夠嗆,如今正因胸口的憋悶感而不斷地喘氣,臉部的脹紅之色尚未消退下來,瞧著好不狼狽。 榮嬤嬤抬眼打量了方氏一眼,心下愈發(fā)認(rèn)定了這端陽侯府是當(dāng)真變天了,大奶奶很快便要將言哥兒和瑤姐兒養(yǎng)在房里,哪里還有方姨娘立足的余地? 榮嬤嬤便不屑地移開注視著方氏的眼神,只用帶著祈求的目光不斷張望著一旁的蘇和靜。 方氏自然瞧見了榮嬤嬤眼里的鄙夷,這點鄙夷讓她心里的卑劣與怨恨一齊涌了上來,脖頸間的疼痛也算不了什么。 世子爺將往日里的恩情拋之腦后,連帶著自己身邊的丫鬟嬤嬤們也視自己于無物。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蘇和靜。 方氏便對著蘇和靜的方向啐了一口,鄙夷著說道:“下不了蛋的老母雞,施不了肥的鹽堿地,活該斷子絕孫?!?/br> 這話讓在場的冬吟三人都臉色一白,連地上趴著的榮嬤嬤也呼吸一窒,不知方氏為何會說出這樣不過腦子的事兒來。 斷子絕孫,便是再仇深似海的人也不能這般胡亂詛咒。 蘇和靜反而輕笑出了聲,盯著方氏打量了一會兒,仿佛想瞧瞧她腦袋里裝著什么漿糊一般。 “斷子絕孫?”她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莫非你是在咒端陽侯府?我倒是無所謂,只是我想著以你的腦子來說,怕是想不到這一層,咒的應(yīng)該是我這個人才是?!?/br> 方氏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覺了自己方才那句話有多不合適,蘇和靜好歹是端陽侯府的世子夫人,咒她斷子絕孫豈不是把言哥兒也罵進去了? 蘇和靜只覺得從前的自己可悲至極,竟被方氏這樣的人欺辱了這樣久,她再一次懷疑,失憶前的自己的腦袋是被驢踢了不成? 她若是想整治方氏有的是陰損的法子,只是如今她趕著要出府去,不得不尋個人代替自己懲罰方氏才是。 蘇和靜的目光游移在暖香閣的寢屋內(nèi),最后則落在了趴在地上的榮嬤嬤之上。 她腦內(nèi)靈光一閃,半蹲下身子與榮嬤嬤說道:“你偷竊一事,我可以為你遮掩。” 榮嬤嬤愣了半晌之后,胸腔內(nèi)被從天而降的喜悅填滿,可隨后她便意識到天底下沒有白掉的餡餅,大奶奶必是有所貪圖。 她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朝著蘇和靜比了個手勢,意在窺探蘇和靜的目的。 蘇和靜眉眼染了柔和的笑意,聲音也溫柔可親:“我忙著管家理事,沒空總是往暖香閣來,方氏屢屢以下犯上,著實令我惱怒,我想了個法子懲治她,便需要嬤嬤你替我看著?!?/br> 榮嬤嬤還未搭話,蘇和靜便又說道:“嬤嬤若是愿意幫我,這偷竊的事兒便算了,嬤嬤若是不愿意,我便只能將你送去老太太那兒了,她老人家最見不得偷雞摸狗一事……” 榮嬤嬤自是知曉老太太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若是自己栽在了她手里,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榮嬤嬤嘴里說不了話,便只得朝著蘇和靜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蘇和靜滿意地一笑,便指著床榻上的方氏道:“你且在這屋里看著她,她罵我一句,就一天不許她吃飯,只喂些水即可。” 榮嬤嬤立時應(yīng)了下來,心里涌上一陣陣歡喜,卻沒想到大奶奶交代下來的任務(wù)這樣容易。 她明白蘇和靜的言外之意——既不能讓方氏好過,也不能讓她沒了性命。 蘇和靜吩咐完榮嬤嬤后,便又與冬吟說道:“每日晚膳前,你來暖香閣瞧一瞧,若是這榮嬤嬤擅離職守,你便來回我?!?/br> 冬吟便也作勢應(yīng)下,又道:“大奶奶放心,榮嬤嬤可沒這個膽子?!?/br> 榮嬤嬤點頭如搗蒜,只恨不得給蘇和靜磕幾個頭以表忠心。 蘇和靜見狀便帶著冬吟等人往外頭走去。 既是整治好了方氏,如今剩下的人便是裴景誠了,只是蘇和靜想破了腦袋也不知該如何掐準(zhǔn)裴景誠的命門。 這種男人見一個愛一個,要想捏住他的七寸,還是要在他的官職給予他重擊才是。 可官場上的事蘇和靜不大懂得,若是實在沒法子,她便只能求助于宣一了。 只是…… 蘇和靜邊由著冬吟等人攙扶著角門的方向走去,邊走著邊滿面愁容地問道:“宣一成親了嗎?” 冬吟搖搖頭,隨后把鄭宣這些日子與蘇和靜的相遇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 蘇和靜聽后百感交集,硬是半晌都沒說出半句話來。 她幼年失母,祖母尚在人世時便在錢塘老家自由自在地度日,那里民風(fēng)淳樸、風(fēng)景宜人,祖母又格外偏寵自己,便養(yǎng)出了自己這灑脫任性的性子。 鄭宣便是在那個時候來了錢塘,大長公主那時與陛下生了嫌隙,為了自保便將唯一的嫡子送出了京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