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云開月明時、封神的都是我馬甲[星際]、穿越星際全能女王、穿成大反派的雪狼后、和反派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后、請勿驚擾邪神[無限]、滿級大佬穿成假少爺后爆紅了、美強(qiáng)慘男配滿級重生了、[綜漫]松田警官想要自救、救了那個反派之后[穿書]
大長公主自來皆住在公主府里,如今兒媳有孕,她竟也愿意住在鄭國公府兩日,省得兒子兒媳兩頭跑。 又過了半個月,恰逢大長公主四十大壽。 大長公主本不是個愛鋪張的性子,可因著前段時日太子明晃晃的針對和鄭宣被擼下官職一事,她便有心要替兒子兒媳爭一口氣。 這一回公主壽宴,便擺在了鄭國公府內(nèi)。 大長公主親自進(jìn)了趟宮,與陛下跟前說了要大半壽宴一事,崇明帝自是喜聞樂見,賞下了無數(shù)珍寶異玩不說,還讓人將太子喚進(jìn)了宮里。 崇明帝的意思是,讓太子這個儲君代替他去赴宴,也好給大長公主這個姑姑撐些顏面。 太子心里的怒火翻江倒海,面上卻是利落地應(yīng)了下來,先頭父皇撤了鄭宣的職務(wù),已是明晃晃地站在自己這頭的意思。 這些許小事他便不甚在意了,左不過是去鄭國公府現(xiàn)個--------------/依一y?華/身,說兩句漂亮話罷了。 太后對自己這個女兒多有虧欠,當(dāng)初她將庶妹的兒子養(yǎng)在膝下,一力扶持著他登上皇位,卻不知曉他是何時對自己的jiejie存了那樣罔顧人倫的心思。 待她發(fā)現(xiàn)時,再將大長公主嫁去鄭國公府時,已是為時晚矣。 宣兒的身世的確有些可疑的地方,可她曾私下問過晴兒,晴兒只沉著臉不答,眼里盡是失望之意。一來二去間,太后也不敢再問。 既是女兒要大張旗鼓地辦壽宴,太后便也從私庫里尋出了不少名貴陳設(shè),連那架皇后來討要過的百鳥朝鳳屏風(fēng)也送去了鄭國公府。 因著宮里的主子們特地給大長公主撐場面,京里的世家大族們也不敢不給皇家這個顏面,便都備了厚禮來赴宴。 壽宴當(dāng)日,大長公主將蘇和靜的座位安排在了她的身旁,與旁的貴婦們相商時,總不忘引著蘇和靜多說些話。 在場的貴婦們哪個不是人精,一瞧便知這安平侯的嫡女是得了大長公主的心。 蘇和靜如今已坐穩(wěn)了胎,陪著婆母交際一番也算是游刃有余,只是到底是雙身子的人,不過一會兒的工夫便露出些疲態(tài)來。 幾個眼尖的貴婦瞧出了她素白臉上的疲憊,便笑著道:“懷了身子的人總?cè)菀桌坌?,也不知世子妃這肚子是幾個月了?” 蘇和靜羞赧一笑,溫和有禮地答道:“已是過了頭三個月?!?/br> 大長公主也笑瞇瞇地望向兒媳的肚子,鋒利的眉眼忍不住柔和了幾分,道:“前三個月我那兒子是日日夜夜地陪著,連丫鬟也湊不到跟前去。” 竟這般疼寵這嫁過人的世子妃? 幾個貴婦聽后面面相覷了一番,心里都劃過了同樣的驚訝之色。 大長公主瞧見了她們臉上的神色,便笑著說道:“別說是不讓丫鬟們伺候了,我那兒子連別的地方也不愿去,只每日守著我這個兒媳婦,就怕她一時身子不適丫鬟們照應(yīng)不過來?!?/br> 世家大族伺候的下人們已是數(shù)不勝數(shù),又如何會有照應(yīng)不過來一說? 一貴婦與大長公主關(guān)系匪淺,便順著她的話頭說道:“世子妃已有孕三個月,世子爺還沒搬到外頭去?也沒人伺候著?” 蘇和靜羞紅了雙頰,只由著婆母在外人面前吹噓她與鄭宣之間的“恩愛”。 她知曉這是婆母要給自己做臉的意思,這場壽宴,也是她真正融入京城貴婦圈子的開端。 “我那兒子是個牛犢性子,身邊連個母蚊子都不曾有,更別提是搬到外書房去過夜了,那簡直是要了他的性命?!贝箝L公主臉上掠過幾分快意,瞧著那些貴婦們愈發(fā)驚訝的臉色,心里更為熨帖。 蘇和靜聽得心頭發(fā)麻,雙頰便羞紅得如騰云偎霞一般,握著茶杯的柔荑都冒出了些汗水。 貴婦們便又順著大長公主的話奉承了蘇和靜一般,心里對這個二婚的世子妃又多了幾分尊重。 芍藥公主雖坐在大長公主下首,卻也只含笑聽著大長公主吹噓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并未搭上任何一句話。 她心里不信,這蘇和靜起先還嫁過人,鄭小公爺又素來是個眼高于頂?shù)娜?,又怎會對她另眼相待?/br> 這不過是大長公主在為自己的兒子兒媳打腫臉充胖子罷了,看來這鄭國公府果真是黔驢技窮了。 太子現(xiàn)身后,這場壽宴的氛圍又到了最熱鬧的時候。 他彬彬有禮地向大長公主祝了壽,并大手筆地送出了一匣子?xùn)|海明珠。 稍事休息后,他便回了東宮,大長公主也未曾出言相留,既是相看兩厭,大面上兒過得去就好了。 蘇和靜坐的久了,腰部便有些酸澀,大長公主多瞧了她兩眼,便悄悄說道:“即是累了,就去耳房內(nèi)休息會兒罷?!?/br> 蘇和靜也不逞強(qiáng),便由丫鬟們扶著去了花廳西邊的耳房內(nèi)。 此刻的鄭宣正在男賓處待客,雖則擔(dān)心后院的蘇和靜,卻也只能讓人去探聽一番消息,若是蘇和靜哪兒不舒服,便讓人去請?zhí)t(yī)來。 裴景誠在宴席上言笑晏晏,卻總是在無人處不住地拿眼神去瞥鄭宣,見他精氣神甚好,且面上一副如沐春風(fēng)的快意模樣,心里便止不住又酸又妒。 特別是當(dāng)他聽聞了蘇和靜有孕的消息后,心里的酸澀漫到了頂點(diǎn),幾乎要吞噬他那所剩無幾的理智。 靜兒怎得就懷了身孕? 他都沒做到的事兒,鄭宣憑什么這般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