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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了自己往昔的卑劣,明明知曉妻子是個端莊明禮的人,絕不可能主動與陛下發(fā)生那些烏糟的事兒,卻還是將一切的罪責都怪在她身上。 只因他卑劣懦弱,不敢去與那無上皇權(quán)抗爭。 “我錯了?!编崯钛鄣孜⒓t,殷切的目光牢牢落在大長公主平靜的面容上,他虔誠地說道:“我不敢怪那個逼迫你的人,只敢把我心里的不滿和嫉妒發(fā)泄在你身上,是我做錯了?!?/br> 這話一出,大長公主沉默了許久,久到鄭燁以為她不會再出聲時,她才笑道:“等了十幾年,終是等到了這番話,不過如今,這些話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了?!?/br> “不重要”這個字譬如一顆大石壓在了鄭燁心上,他頓覺心口憋悶無比,只道:“我把所有的田契、房契都帶來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回鄭國公府,這些我都給宣兒,我也會讓二弟和二弟妹遷離鄭國公府,再不讓他們來礙你的眼。” 大長公主一愣,心內(nèi)愈發(fā)覺得他可笑,若不是他主動提起了胡氏,她險些都忘了自己這個丈夫還和弟妻搞在了一起。 當真是荒唐至極。 “這些東西,我不要。”大長公主目光炯炯有神,笑容明媚動人,再不像前頭那般怏怏不樂。 “宣兒也不在乎,今日我愿意與國公爺您談這一會子的話,只是想好聚好散罷了?!?/br> “好聚好散?”鄭燁驚訝地險些哽咽出聲,他連忙祈求道:“晴兒,我真的錯了,這些年我也過的很不開心,明明這些事都不是我和你的錯,如今也把誤會說開了,為何還要好聚好散?” 大長公主覷著眼前人眼底微紅,渾身發(fā)顫的模樣,心里掠過些荒唐之意。 昔年她未曾接受林志之前,從未對旁人生過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也不去管鄭燁左一個外室右一個胡氏。 可他是怎么對自己的? 遲來的深情尚且比不過馬廄里的糞便。 “誤會?這二十年的傷心與屈辱怎可是一句誤會就能輕輕帶過的,嫁給你的這二十年我過的很累,我曾對你真心相待過,可你一次次地傷害我,一次次地把我的真心踩在腳底下?!贝箝L公主笑了一聲,目光堅定地說道:“鄭燁,我早就不愛你了。” “若你當真覺得虧欠了我,便同意和離罷?!?/br> “不要讓我想到你就覺得惡心。” 作者有話說: 可能還有三更 寶們,隔壁《笨蛋表妹》感興趣的點個收藏好嗎? 第60章 三更 鄭燁聽得大長公主的話后久久無言, 抬眸撞進大長公主古井無波的冷冽眸子里,他心內(nèi)蓄起的那一腔熱意忽而似被人灌下了一盆冷水一般。 渾身上下皆寒冷徹骨。 他動了動嘴皮子,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夫妻二十余載,他了解大長公主的為人。 往素他養(yǎng)了那么多外室瘦馬, 與胡氏胡鬧不堪,她也未曾提過與自己和離一事,如今卻分明是一副下了狠心的模樣。 鄭燁頹敗地垂下眼眸, 心里的熱切一點點褪去,他知曉大長公主所言是真。 她對自己的那點情分早已消磨光了。 她當真不再愛自己了。 大長公主就靠坐在軟塌上, 平靜祥和地注視著鄭燁,見他似哭似笑的癡狂樣子,也未曾出言勸服一句。 一炷香的工夫后, 鄭燁才從軟塌上起身,執(zhí)君臣禮對著大長公主躬身說道:“殿下,臣告辭了。” 說罷, 便利落地轉(zhuǎn)身離去。 大長公主仍是靜坐在軟塌之旁, 并未回身目送他離去。 * 鄭宣與林大將軍如今的關(guān)系十分微妙,若說是父子, 林大將軍平日里與鄭宣說笑打鬧宛若一對忘年交,可若說是朋友, 鄭宣平日里又對林大將軍恭敬有加。 蘇和靜便笑著打趣鄭宣道:“我瞧著大將軍倒更像是你的師父?!?/br> 鄭宣對大將軍的感情也很復雜。一是盼著他能將母親放在手心里寵愛,二也希望他能與母親再為自己添個弟弟meimei。 若是有了弟妹,往后的大將軍府他必拱手相讓,絕不存一分相爭的心思。 至于鄭國公世子一位, 如今他是半點念想也無了, 自那日被大長公主戳破了鄭燁的“嚴父”面具后, 他對鄭國公的感情更加復雜不堪。 從前是敬愛無比,如今卻是又恨又怨。 既如此,還是與鄭燁離遠些罷,興許十幾年過后去,他心里能釋懷父親不愛自己一事。 蘇和靜也瞧出了鄭宣心里的糾結(jié),便挑了一個風清月朗的午后,把雀兒和婷兒送到了大長公主房里,自個兒與他說道:“我覺得以德報怨這話說的不怎么樣。” 鄭宣聽這話頭頗有幾分興趣,便道:“此話怎講?” “你也知曉我母親是個溫柔和善的人,我那已逝的父親便是和如今的繼母搞在了一塊兒,活活把她氣死了,那時我便想著善惡終有報,舍成想倒是在死前等到了這一日?!碧K和靜如此說道。 鄭宣聽后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只道:“你父親這般對你,你可曾傷心過?” 蘇和靜見他眼底盡是探究之意,便笑道:“自然是傷心過的,可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就是了,后來想通了也就不傷心了。” 鄭宣聽后久久不答,直至蘇和靜追問了一句:“那你呢?可曾怨怪過你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