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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的心里一緊,面上不動聲色的開口: 好吧,我的確是想套套情報,不過這只是我作為情報人員的本能而已。 至于那個男孩,不過是一個喜歡模仿毛利小五郎做偵探的小鬼而已。 那看來的確是一個還算有天賦的小鬼,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想你是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的?格蘭菲迪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安室透也無法判斷格蘭菲迪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神態(tài)輕松的閉上眼,身體呈放松又帶著一絲緊繃的姿態(tài)。 自然,我們的事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作為情報人員,我很清楚這一點(diǎn)。 不過,我的任務(wù)就只有摸清這艘游輪上的乘客的真實(shí)身份嗎? 你還有一個任務(wù),你最討厭的FBI赤井秀一也在這艘船上,把他找出來。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找機(jī)會殺了他也不是不行。 波本陰著臉,眸色暗沉:那個家伙果然還沒死嗎? 你覺得他有那么容易死?秋庭夜反問。 哼,就像琴酒能夠感受到雪莉還活著一樣,我同樣也能聞到那個FBI身上令人厭惡的氣味。 你這話聽起來就像那家伙渣了你一樣,琴酒是雪莉的監(jiān)護(hù)成員,你和萊伊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你還對他用情至深嗎? 安室透露出了一個幾欲作嘔的難受表情,這個就是本色出演了。 做好你自己的任務(wù)和本職工作,波本。下一次警告,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話音剛落,安室透就察覺后腦勺的槍口退開了一些,他再回頭,身后已經(jīng)沒有人了,整個觀景臺都空蕩蕩的。 安室透的身體放松了一些,心底卻越發(fā)沉重了起來,格蘭菲迪的動作很快,而且沒有任何的聲音。 他在這里呆了一會兒之后,收斂情緒,帶著自如的微笑離開了這里。 秋庭夜和琴酒在房間里會和。 在這個上午,兩個人都大致觀察了一下船上的人,大概判斷了哪一些是FBI,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疑似卡洛的人。 他們核對了一下名單,然后秋庭夜上下打量了一下琴酒,說道: 換一套衣服。 黑澤陣:? 沒什么人看到就算了,去餐廳你也要穿的像是一個不法分子嗎? 工藤新一的母親工藤有希子也是一個易容的高手,這幾天她可是秘密回了東京一次。 黑澤陣挑眉,然后問道:在哪兒? 秋庭夜打了個哈欠:在你的行李箱的中間那層。 黑澤陣將行李箱拖出來,然后找到了一件淺灰色的風(fēng)衣。 他換上風(fēng)衣,無語的說:你又熬夜了? 精神倒是還好,然而身體的反應(yīng)告訴他,這家伙絕對是不止熬了一天而且還大量耗費(fèi)腦力了。 給sola那邊制定了一個計劃和幾個備用計劃,讓貝爾摩德照著執(zhí)行罷了,還有里卡爾那邊和海盜團(tuán)伙的一堆事。 除此之外,他又將卡洛從小到大的所有經(jīng)歷全部都詳細(xì)查了一遍,終于讓他查到了一點(diǎn)有意思的東西,那家伙竟然還藏了一個女兒在人世。 黑澤陣:...... 放心,不會影響今天的任務(wù)。雖然是人的軀體,但是他也可以強(qiáng)行控制,到時候多休息休息就是。 他覺得他今晚過后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飛鳥餐廳,小蘭一行人的桌子上堆著豐盛美味的食物供他們享用,餐廳里除了普通的乘客之外,還有一個獨(dú)自坐在餐廳邊緣的中年人,身邊跟著兩個人,看起來應(yīng)該是保鏢,不過這個中年人看起來臉色有點(diǎn)蒼白的樣子,精神狀態(tài)也不好。 那位桑德拉先生看起來狀態(tài)不是很好的樣子......小蘭擔(dān)心的說道。 剛才那位先生還一不小心被一個果核卡住了,幸好在場有一個醫(yī)學(xué)博士有原先生在場,在緊急的情況下救了那位名為桑德拉的先生。 但奇怪的是,那位桑德拉先生身邊的保鏢竟然還對有原先生態(tài)度不怎么禮貌,似乎是有原先生不應(yīng)該救人一般。 有原先生無奈的笑著,看起來既溫和又紳士: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那位先生明顯是有些緊張過慮了,讓他自己待一會兒就好。 不過有原先生真的很厲害啊!原來用那種方式可以將卡在喉嚨里的異物弄出來!小蘭和園子一臉佩服的說道。 事急從權(quán),不過要是情況不緊急的話還是送去醫(yī)院比較好。 在小蘭園子毛利大叔他們和有原先生說話的這段時間里,柯南的目光往灰原哀那里瞥了好幾次。 灰原哀:......? 她放下餐具,無語的說道:你看我做什么? 柯南奇怪的說道:那些家伙也在船上,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愿意來餐廳這種場合。 灰原哀抿唇:呆在房間里也不安全,反正那些家伙來游輪上肯定不是來度假的,大概率不會才餐廳這種地方的。 但是今天灰原哀的運(yùn)氣可能不太好,因?yàn)榫驮谒脑捯魟偮?,就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恐懼,還是雙倍的。 她僵著腦袋將頭偏向餐廳門口,那一縷銀色的長發(fā)刺痛了她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