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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環(huán)手擁住了他。 波本靜靜的打量著他們,他現(xiàn)在覺得,琴酒和格蘭菲迪的年齡可以重新考量考量了,他竟然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共同的經(jīng)歷長久時間的特質(zhì)。 他以為,只有貝爾摩德身上有這樣的特質(zhì)。 他忽然笑著說:但那些想要長生的老頭子比起孤獨,更恐懼死亡的。 格蘭菲迪閉上了眼:所以世界上總是有這么多的蠢貨。 怎么,你來這里,是朗姆想要那顆潘多拉? 波本飲了一口酒,哂笑:不錯。 琴酒也冷冽的嘲諷了一聲:賊心不死。 波本歪著頭,笑意盈滿面龐:那你們呢?想要介入潘多拉嗎? 想要交換情報就直說。格蘭菲迪聲線冷淡,除了朗姆以外,同樣也有人會渴望潘多拉,是否介入,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讓琴酒和格蘭菲迪也不能決定的人是誰?只有一個。 Boss。 思緒回轉(zhuǎn)間,波本挑眉說道:我的情報是,朗姆近日會親自來霓虹。 波本的情報讓琴酒和格蘭菲迪頓時便正視了起來,兩人沉著眉不知道在想這些什么。 琴酒的指尖在落在酒杯的外壁,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眼睛也瞇了起來,像是緊盯著獵物的一只叢林猛獸。 格蘭菲迪緊緊盯著波本,視線冰冷極了:你的情報還算不錯。 他的目光冷冽極了:我來霓虹的時候,那位先生給我派了一個任務,尋找賢者之石,如果你要調(diào)查潘多拉,還不如去調(diào)查賢者之石。 賢者之石嗎...... 波本靜靜思索著,賢者之石他倒是有聽過傳說,似乎也有長生不老的傳說,應該歸屬于中世紀煉金術的行列。 回去要好好查查賢者之石。 那位先生竟然也派了格蘭菲迪尋找傳說里的賢者之石?看來應該也很在意長生不老啊。 波本好奇的問道:你沒有找到賢者之石嗎? 格蘭菲迪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波本:......不能說是沒有找到,而是根本就沒找啊。 想想格蘭菲迪黏在琴酒身邊的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平時是在干什么了,無非是和琴酒在一起罷了。 等等,之前琴酒好像消失了一段時間,也是因為一個絕密的任務,難道是因為尋找賢者之石? 貝爾摩德好像知道一點內(nèi)情,格蘭威說不準也知道,可以再打聽打聽。 然而安室透還在思索中,格蘭菲迪就已經(jīng)開始趕人了:波本,你還不走。 波本:...... 他不是很高興的拉著臉,揚起自嘲的笑意:看來我在這里是多余了啊 你對自己的定位挺清楚的。格蘭菲迪頂著那張冷漠臉無情的說道。 安室透:......還不如最開始那副冷冰冰連話都沒有幾句的樣子? 安室透忽然想到,格蘭菲迪的性格,不會是慢熱的那種吧? 但他誤會了,格蘭菲迪只是覺得他在這里很礙眼而已,比三千瓦的燈泡還要亮。 安室透將波本喝完,離開了酒吧。 他回頭望去,格蘭菲迪看著琴酒的神情柔軟,眉目舒朗,而琴酒也是溫和的,半點沒有冷冽噬人的模樣。他們親密的靠攏在一起,就像是一對互相撫慰的靈魂。 靈魂歸屬于黑暗,只有對方才能夠接近。 安室透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格蘭菲迪和琴酒不在乎boss,不在乎組織,也沒他想象中那樣在乎能讓自己生存下來的權利。 他們最在意的,應該是對方吧。 或許可以策反呢。 但秋庭君的出生好像更像是一個不受期待的意外啊,安室透憂心忡忡的想著。 不過,他的找個合適的時間將今天得到的情報挑揀一些給朗姆,他波本還是在很認真的聽從朗姆的命令工作的。 酒吧里,不自覺的電燈泡終于走了以后,秋庭夜整個人趴在吧臺上,晴綠的眸子注視著黑澤陣,似乎在發(fā)著光一般。 他將黑澤陣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下方壓著,就像是以為在睡覺時拉住家長衣角就能防止家長走丟的小朋友一般,殊不知這點脆弱的連接,輕易便能斷掉。 但是小朋友還是會樂此不疲的這樣做。 秋庭夜也是這般,但不同的是,黑澤陣并不會主動斷掉這樣脆弱的連接。 秋庭夜壓著一只手掌還尤嫌不夠,他的右手也與黑澤陣被壓著的那只手肌膚相觸,而左手卻勾勒著黑澤陣自由的那只手。 直到,將兩只手都禁錮在一起。 黑澤陣的手掌是溫熱的,指尖卻略微的有些涼,冷白的皮膚顯得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手指的寬度和長度也是適到好處的漂亮,就連指甲也是健康的淡粉。 秋庭夜親了一下他的指尖,似有拂動心弦的癢意漫上心頭。 黑澤陣反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拉直。在他的眼里,秋庭夜的手也是恰到好處的好看,雖然他不像眼前這個黑色短發(fā)的男人,對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除了這個小指上的一個瑕疵。 這一次,他終于開口問道:這個是怎么來的? 秋庭夜回想了一下,像是在講故事一般: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個人類的王者,他為了守護他的子民,違背了王者的信義,在勝負已定的時候,選擇對來犯者進行無恥的偷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