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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為重,萬一真的能和格蘭菲迪達成合作,赤井秀一也最好在幕后,或許能起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作用。 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格蘭菲迪準時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波本,你找我來這里做什么?格蘭菲迪清冽的聲音從他的背后響起,安室透回頭望去,目光灼然。 格蘭菲迪穿著一身夜行衣,平淡的眉眼卻給人一種難受的錯覺,晴綠的眼睛明明還是原本的顏色,內(nèi)里卻藏著陰郁的黑,仿佛心靈上與什么東西失之交臂,再也尋找不到。 格蘭菲迪來的時候已經(jīng)命人探查過,附近沒有可以偷襲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埋伏的人手。 總有一些話不是很方便在有其他人的時候說,不是嗎? 格蘭菲迪點燃了一支煙,夾在指間,煙味淺淡,橘紅色的火星微弱。 難不成你準備暴露自己的臥底身份了?時機恐怕不對吧。他嘲弄著說道。 耳麥的另一端,柯南和赤井秀一有些緊張的沉下了眉眼,工藤優(yōu)作飲茶的動作一頓。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格蘭菲迪會這樣直白的挑出安室透的身份,并且,他應當很早就知道了安室先生臥底的身份了。 你果然知道了。安室透雖然震驚,卻也覺得意料之中,那你怎么沒有清除掉我這個臥底? 現(xiàn)如今,你是不是臥底,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的命依舊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仍舊需要為我奔波完成任務。 你一日沒有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我就一日敢用你。如果你找我來只是這些關(guān)于你的身份的廢話,就不必再多說了,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你的任務,是去海上撈琴酒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可以不必再去了。 格蘭菲迪驀地轉(zhuǎn)過頭來,眼眸緊緊盯著他,胸膛克制不住的起伏了一下,但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語調(diào)也有些喑啞:他在你們公安手里? 安室透略微有些得意的勾起唇角:你就不問問他是不是還活著? 死了的琴酒對于你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只有活著的他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價值,這需要問嗎? 安室透低低笑了起來:的確,只有活著,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價值。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打啞謎了,我們希望你能與我們合作搗毀組織。 你們想用他來威脅我協(xié)助你們搗毀組織?格蘭菲迪冷笑了一下,真敢想,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幫助你們? 自然是憑我們手上擁有的籌碼,一個賭局,怎么可能少了至關(guān)重要的籌碼存在。而且,不是威脅,是合作。 安室透沒定定的看著他,目光凜然洞穿人心。 仿佛篤定了,格蘭菲迪會同意這個并不怎么平等的合作。 知道我這個臥底的身份卻并不上報,你對組織也并沒有那么忠心。我聽說你和琴酒都是從小在組織里長大的人,按理說應該是對組織萬分忠心的死士一般的存在,那為什么你會對我的身份視而不見? 安室透輕笑了一聲,灼亮的目光自信凜然。 我們從卡洛那里得到了一個有趣的情報,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和琴酒會對卡洛那般在意,就連雪莉的失蹤也比之不及。 那個實驗,海上燈塔,是長生方向的一個衍生實驗吧?雖是問句,卻帶著肯定的語氣,你和琴酒,都接受過海上燈塔的實驗。但這個實驗,并不是沒有副作用的。琴酒的情況我并不清楚,但是你 安室透上前了幾步,呈現(xiàn)了一種壓迫性的姿態(tài)。 你的精神狀態(tài),應該很不好吧?讓我猜猜,琴酒不僅是你的情人,也是你精神上的撫慰者。 自從琴酒失蹤以后,你的精神狀態(tài)一日不如一日,還會有不間斷的劇烈頭疼。 格蘭菲迪的目光越發(fā)的冰涼起來。 安室透緊緊盯著他,步步緊逼。 你還記得你在接受海上燈塔實驗之前的記憶嗎?但我想,既然你在組織里的地位在逐步提升,想必是不記得的。你的痛苦存在一個見證者,弗里曼,對嗎? 或許,在你遺失的記憶里,還有什么遺落的親人在世上呢。 安室透并不清楚格蘭菲迪是否記得實驗之前的記憶,但目前最要緊的是掌握主動權(quán),一步一步擊破格蘭菲迪的防線! 格蘭菲迪夾著煙的指尖收緊了些。 他冷淡的目光瞥向安室透,眼底卻多了一些深沉的意味:你們還知道些什么,一并說了吧。 工藤宅里的柯南有些激動,格蘭菲迪的防線退了! 安室透還在繼續(xù)。 格蘭菲迪,你還記得自己的真名嗎?你和琴酒一樣,都是混血,你的日文名姓氏秋庭,而你更早期使用的名字,阿拉斯代爾,對嗎? 安室透沉聲說出了這個名字,格蘭菲迪使用這個名字的次數(shù)太少,但其實這個名字才是他真正的本名。他們也是從秋庭夜的方向去查,才查出來的。 美國那邊FBI潛入調(diào)查了秋庭夜父親的所有遺物,在一個首飾盒的不起眼邊緣紋路中摸出了阿拉斯代爾的文字形狀。 也是很巧合,這個文字形狀rou眼是根本看不出來的,只能用指腹去摸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