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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盛閉了閉眼,仿佛在極力克制平波微動深海下的驚濤駭浪,他再次睜開雙眼,只有一片風(fēng)平浪靜,“葉容,我只有你一個親人,除了你身邊,我哪里都不會去。” 【作者有話說:再次感謝湯圓寶貝的打賞,和親們的票票哦~ 等我這陣子忙完,會保證穩(wěn)定更新嗷!】 第二十三章 有悔 許決的腿傷休養(yǎng)了許久,傅聞遠(yuǎn)沒留一點情面下了狠手的。 許黎問了很多次這傷是怎么來的,許決都緘口不言,只敷衍一兩句說是自己摔的。 再多也就問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渡云山莊回來后,許決的情緒就開始不對勁,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便會盯著手機(jī)出神。 直到一次許黎起夜,偶然發(fā)現(xiàn)許決竟然一個人歪倒睡在沙發(fā)上。 他小心走過去,怕驚動樓上已經(jīng)入睡的父母,靠近著摸著許決的臉,壓低了聲音喚道:“哥,醒醒,回房間睡?!?/br> 許決卻毫無征兆地攥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jìn)懷里,緊緊抱著他像個快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浮木。 許黎微微掙扎著,既舍不得許決放手卻又擔(dān)心被人看到,貼在許決的耳邊求道:“哥,別這樣,爸媽還在家……” “葉容……”許決抱著他忽然喊出了別人的名字。 許黎所有的言語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他僵硬著沒動,任許決將他抱得越來越近。 而還在夢中的許決卻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箍著他也依偎著他,低聲呢喃著,“葉容,你別走,你回頭看一看我……” 許黎動著嘴唇卻什么也話也說不出來,他身上說不清楚哪一處在疼,這種清醒的疼痛明顯卻又毫無來由,可能是許決抓疼了他,也可能是他自己傷了自己。 許黎一時想哭卻笑了出來,因為他想不出此刻他和許決到底誰更可憐一點。 許黎慢慢回抱住許決,以一個像是占有又像是獻(xiàn)祭的姿勢張開手臂攏住他。 這一刻許黎所能思考的事情并不多,他沒有想為什么命運無常,也沒有想為什么人心易變,他能夠想起的只有小時候在孤兒院里那個搶了他最心愛玩具的那個人的下場。 他記得那個孩子踩碎了他的飛機(jī),也記得自己是怎么懲罰那個不聽話的孩子的。 泡在溫情里蟄伏了無數(shù)個冬天的毒蛇有了要蘇醒過來的跡象,許黎有些茫然,連他自己都以為它早已經(jīng)死了。 許決動了一下,惺忪著醒過來,看到懷里的許黎想也不想直接松了手推開他,緩了一緩才揉著眉心問道:“你怎么在這里?這么晚了快回去睡吧。” 許黎站直了身體停在他面前,仿佛對剛剛許決做夢叫葉容名字的事情毫不知情,輕快乖巧地回道:“那哥也快回房間睡,這里冷,你腿傷還沒好徹底再感冒的話,難受的可是你自己。” 許決點點頭,回了句“好”,便又摸出手機(jī)盯著一個聊天界面發(fā)呆。 許黎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看到許決打開的那個聊天界面全是紅色的拒收消息,然而許決還在固執(zhí)地發(fā)消息。 而備注是一個刺眼的名字,又是葉容。 許黎掩著嘲諷看了許決一眼,在心底冷笑,轉(zhuǎn)身離開。 — 天涼了,張家該破產(chǎn)了。 葉容去給傅聞遠(yuǎn)送飯的時候看到桌上的那份隆晟科技的收購合同,才切實感受到大佬真的就是大佬,人跟人的境界果然不一樣。 就比如說,被惹毛也從不說那些沒用的話像是“讓你傾家蕩產(chǎn),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家直接動一動手指就把這些嘴炮變成現(xiàn)實,張紹輝就算死了,都沒放過他家那個兩次三番惹到自己的公司。 嗯,有霸總內(nèi)味兒了。 傅聞遠(yuǎn)的辦公室里有一個小隔間,白天葉容就在里面打字,到晚上和傅聞遠(yuǎn)一起回去,有時候困了葉容會在里面小憩一會兒。 傅聞遠(yuǎn)忙起來也是腳不沾地的,除了特地抽出空來撩撥一下,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盯著他。 葉容修稿修到一半,韓敬和秦湛的愛情故事剛開了個頭,他就有些心累疲軟了。 他戳著鍵盤在心里罵道,兩個神經(jīng)病談什么戀愛! 本來只是想閉著眼睛瞇一會兒,誰知一口氣睡到了日薄西山。 頭一偏,先伸手摸手機(jī),發(fā)現(xiàn)手機(jī)居然靜音,還跳出了傅聞遠(yuǎn)發(fā)來的幾條消息和幾個未接電話。 他剛要回過去,就聽到外面的門響了,緊接著聽到了傅聞遠(yuǎn)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十分耳熟,葉容回憶了幾秒,想起這是封致庭的聲音。 封致庭連聲音都很溫柔,不急不緩的,大概是個天生的紳士。 相對應(yīng)的,除了葉容,傅聞遠(yuǎn)在他人面前從來就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夾槍帶棒就開始嗆人,質(zhì)問著封致庭和孔陳笙被拍到的事情。 葉容覺得聽人墻角著實不光彩,但又不好意思現(xiàn)在出去打擾別人,只好繼續(xù)躺下裝睡,假裝自己沒有在偷聽。 封致庭先是沉默了一陣,才低聲道:“我不知道。” 傅聞遠(yuǎn)看著他那恍惚的樣子,更忍不住想罵人了,“什么叫你不知道,不是你還能是孔陳笙按頭吻的你不成?” 封致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次倒是傅聞遠(yuǎn)先愣了一下,旋即又冷下臉來嘲諷道:“什么意思?真是他吻的你?他要是真的喜歡你當(dāng)年為什么不要你拋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