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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境從黑暗一瞬間變亮,所有人都不適應(yīng)的瞇了瞇眼睛。諸伏景光努力克制住眼睛的不適,他睜大了眼睛,攥著降谷零手腕的手都在顫抖。 你在做什么?他抖著聲音問眼前的愛人,你到底在干什么?降谷零! 要是平時的降谷零現(xiàn)在無論是解釋還是什么怎么都會有反應(yīng),但是此時的降谷零確實rou眼可見的不對勁。 他遲鈍的把視線轉(zhuǎn)向空空如也的右手,似乎后知后覺手上的刀不見了。聽到諸伏景光的質(zhì)問,他慢了半拍才轉(zhuǎn)頭看他,什么都沒說就眼睛一閉倒了下去。諸伏景光連忙接住他,降谷零靠在他肩膀上似乎很冷,窩在他懷里渾身冷的瑟瑟發(fā)抖。 幾個人再三確認(rèn)降谷零的狀況是睡著不是昏倒后,諸伏景光把人抱進了臥室直到降谷零身體溫度回升睡的安穩(wěn)了后才出來。 02 第二天。 被生物鐘準(zhǔn)時叫醒的降谷零迷迷糊糊的從被窩里坐起來,視線就和穿戴整齊盤腿坐在旁邊一直盯著他的諸伏景光對上了。 降谷零懵了一瞬,hiro?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諸伏景光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hiro是熬夜了嗎?降谷零靠近他輕輕碰了碰他泛紅的外眼皮和眼下的青黑。對于諸伏景光的情緒把控是從小就練起來的降谷零很快察覺到他精神狀態(tài)的異常,似乎像在壓抑著什么。 是出什么事了嗎?一邊問一邊在腦子里快速過了一遍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降谷零心里的擔(dān)憂也重了起來。 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諸伏景光閉了閉眼,抬手把摸在自己臉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力道大的降谷零都覺得有點痛。但是比起hiro的異狀,這點疼痛根本不會讓他在意。 zero還記得昨天回家之后的事情嗎?諸伏景光聲音沙啞,語氣里是他不太懂的情緒。 降谷零一愣,他沒想到對方會說這個,但腦子還是跟著這句話回想起了昨天下班回家之后的事。 他和諸伏景光復(fù)工有幾個月了。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他一直有在有意識的克制每天的工作時間,就算晚上加班也不會太晚。昨天就是這樣。唯一的意外是在警局旁邊的停車場里,降谷零在自己車旁感受到了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自從當(dāng)初醫(yī)院醒來后他其實已經(jīng)看不見那些鬼怪了,不過偶爾還是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它們,也會被輕微的影響到。但降谷零這些年也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就就沒把這些影響太當(dāng)回事。 所以他自然的打開車門開車回家,停好車后就進了家門,突然想吃點水果就進了廚房。 誒?! 降谷零一僵,被異端影響到的大腦和思維在這一刻完全清明了。 他記起自己去拿水果刀了,也想起來在那個東西的影響下他究竟干了什么了。 再看看諸伏景光此刻的狀態(tài),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hiro!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降谷零急急的想解釋,我昨晚進廚房是想切水果!不是 切水果? 諸伏景光飽含怒火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忍耐了一晚上的焦心和恐慌因為降谷零這敷衍至極的解釋徹底爆發(fā)了。 他一把甩開被自己握住的手,大聲反問,切水果你用刀劃脖子!你的脖子是水果嗎?你當(dāng)我好騙是嗎?! hiro 我已經(jīng)幫你和黑田管理官請假了,今天你不要想著去上班,跟我去醫(yī)院! 除了小時候他為了去見艾蓮娜老師故意弄傷自己,諸伏景光為此和他發(fā)脾氣。這樣暴怒強勢的愛人讓降谷零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但他的愣神卻讓此刻情緒激動的諸伏景光誤會了。 你還想著去上班是嗎?諸伏景光咬著牙猛地攥住降谷零的肩膀,情緒激動的血液直往上沖,白皙的臉?biāo)查g漲紅。 你這樣傷害自己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為什么有事情你總是不和我說?病還沒好全你也不告訴我!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昨天要是我沒看住你是不是又要在我面前上演一次渾身血的樣子! 諸伏景光吼著吼著心里一直以來對降谷零的擔(dān)憂和害怕失去的情緒全部迸發(fā),淚水瞬間漫上了眼眶,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他抵在愛人的脖頸處,哽咽的說:你知道昨晚我有多害怕嗎?我差一點就會失去你了! 降谷零抱著諸伏景光,聽著愛人從怒吼到質(zhì)問最后到無助的哽咽,聽的他心如刀絞。 他一直都知道諸伏景光對自己的擔(dān)憂被他幾次驚嚇后已經(jīng)達(dá)到了驚弓之鳥的地步。 這次的事真的嚇壞他了。 可是 可是我也不想的呀! 降谷零抱緊諸伏景光,從來堅強的仿佛沒有弱點的前組織成員波本,現(xiàn)公安警察,此刻卻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他埋進愛人的肩窩里低聲哭了出來。 他也不想讓景光為他擔(dān)心! 可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它們就是不肯放過他! 兩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陣,直到諸伏景光預(yù)約的心理醫(yī)生打電話來提醒他遲到了才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