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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明明一臉無辜相地看著他,“我、我本來以為你倆就像電視劇里的那種,什么兩個好兄弟啊,為了個女的反目成仇之類的?!?/br> “......” 易初陽被氣得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你?” “?。吭瓉聿皇前?....我連勸你的話都想好了?!苯髅髅黠@有些氣餒,“那你們倆是因為點什么???我看謝醫(yī)生人.......還、還挺好的?!?/br> 就是笑得有點嚇人..... “好?”易初陽忍不住直接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你就乖乖地給他騙吧。狗東西.....” 江明明有點發(fā)懵,“???” “不是罵你。”易初陽也是有些服氣了,那么明顯的話,怎么就有人能聽不懂呢? “誰跟你說就必須是個女的?” 江明明低頭思索,一驚,“不是女的!那難不成——” 易初陽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江明明頓時一噎,隨后小聲呢喃:“啊.....男、男的啊.....” 易初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是.....兩個男的搶另一個男的?” 易初陽被氣急了,難道就非得是個三角關(guān)系嗎??? “江明明,你別逼我抽你?。 ?/br> 江明明終于清醒了過來,瞪大了眼,久久說不出話來,“所以是你們倆是......”江明明下意識捂住了嘴,然后小小聲地說:“那......那剛剛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倆該不會是在.....” “閉嘴!”易初陽不禁感嘆道:“我那叫年少不懂事,錯把寂寞當愛情啊.....” “寂寞?”江明明嘖嘖稱奇,“太少兒不宜了,你還是別說了?!币娨壮蹶栒娌徽f了,江明明又沒忍住,“不是,那你倆談過了嗎?” 聽了這句話,易初陽明顯頓了頓,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江明明震驚住了,“這事兒,還能不知道?談過就是談過,沒談過就是沒談過啊,怎么還能不知道?那你們到哪一步啦?” “騙你做什么?”易初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就....就有點復雜?!?/br> 看他有點不耐煩了,江明明撇了撇嘴,“所以他走了,這就是你生氣的理由?還氣了那么久?” 易初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卻不見悲喜,“啊.......我心眼小?!?/br> 江明明眼睛都驚圓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易初陽沉默了很久,才緩緩說道:“那什么,回去之前麻煩你幫我做件事?!?/br>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就是來給你們解決問題的,要不然還要我這經(jīng)理做什么?” “去給我......換個醫(yī)生過來。” “......你就那么討厭他?。俊?/br> “......嗯?!?/br>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初陽:“我超討厭他的!”(傲嬌臉) 第3章 江明明回去之后,他藥效就開始上頭了。 易初陽漸漸犯起了困意,倒頭就睡著了.... ......... 他做了個夢, 夢見了三年前的三中, 也夢見了他。 謝青旂就站在一班的講臺上,對著一眾即將高考的學生,自信從容地侃侃而談。 那時候的謝青旂,還是一個前途光明的醫(yī)科大學生,穿著一件干凈清爽的白襯衫,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那一股子的從容優(yōu)雅的氣質(zhì)包裹著他整個人,仿佛那就是屬于他謝青旂的,與生俱來的,誰也搶不走的。 易初陽忘不掉,忘不掉那個剛一鞠躬就能贏得在場所有人掌聲的謝青旂,更忘不掉他從人群中朝他走來的那個閑暇午后。 那個........ 溫暖而舒服的午后。 ...... 易初陽剛打完籃球,找了個靠樹的陰涼草垛,直接就躺下休息了,正準備瞇上一小會兒時...... “你好?!?/br> 他記得,那個聲音很好聽。 就像是風,溫暖和煦間,夾雜著那么一點清涼...... “唔.......” 被叫醒的易初陽,有所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他伸出一只手抵在額頭上,半睜開眼,眼睛透過手指縫間去看他。 謝青旂看他醒了,于是笑著坐到了他的旁邊。 不過他那一身正式著裝,還真不適合坐在草坪上,他應該更適合坐在有一推老頑童的辦公室里,做著那種嚴謹又正經(jīng)的工作。 “打擾到你了嗎?”他問。 “嗯?!币壮蹶栍珠]上了眼。 謝青旂對他的話頗感意外,隨后淺笑道:“還真不客氣?!?/br> 易初陽沒說話。 謝青旂說:“我看你很眼熟啊。” 老套。 “高三一班的。”易初陽突然坐了起來,左右扭動了一下脖子,然后看向他,“上午你在我們班做演講來著。” “哦,怪不得?!敝x青旂笑了笑,“你好,我叫謝青旂?!?/br> “謝青旂?名字挺清奇的?!?/br> “是古代一種旗幟的意思?!?/br> “嗯?!币壮蹶栂笳餍缘攸c點頭,“易初陽?!?/br> “我剛剛看你打籃球,還挺厲害的?!?/br> “就湊合吧?!币壮蹶柕幕卮鸩幌滩坏?,似乎是對他并不怎么感冒。 謝青旂拿出來提前準備好的水,遞給了他,“喝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