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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問了幾句東幼晶什么時候回來之類的話,才依依不舍地說了再見。 東幼晶起床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透進(jìn)屋子里,她伸了個懶腰,走向鏡子前面。 鏡面中映照出女人的模樣,瑩白透亮的皮膚,漂亮得近乎完美的五官, 東幼晶眨了眨眼, 好像已經(jīng)記不起她上一世的模樣了。 系統(tǒng),我變了很多吧?她笑著問道。 沉默寡言的系統(tǒng)這次卻給出了否定的回答:【在我看來, 你還是你?!?/br> 東幼晶從這句話的語氣中捕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只是想法轉(zhuǎn)瞬即逝,她垂下眼睫, 我們上輩子認(rèn)識嗎? 嚴(yán)肅的男聲這次沒有再在她腦海中響起。 東幼晶卻得到了答案。 * 李株赫邀請東幼晶去看的那場芭蕾舞表演是在晚上八點,所以他們先是約在了一家餐廳,準(zhǔn)備共進(jìn)晚餐。 李株赫特地挑選了一家很有情調(diào)的西式餐廳,提前很久預(yù)定到了位置。在店員打電話向他確定餐桌布置時,他還讓對方幫他準(zhǔn)備了一束花。 那么請問您的女朋友喜歡什么樣的花呢? 店員下意識地認(rèn)為來就餐的兩人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李株赫聽到對方的話,愣了一下,卻沒有出言糾正。 如果可以的話,為她準(zhǔn)備幾支紫羅蘭吧。李株赫思考片刻,說道。 東幼晶沒有對哪種花表現(xiàn)出特別的喜歡,但自從她出演過《半身》之后,很多粉絲都會把紫羅蘭當(dāng)成是她的標(biāo)志。 李株赫掛斷電話,對著鏡子整理了幾下自己的衣領(lǐng)。 他從旁邊拿起一瓶男士香水輕輕噴在手腕處,淡淡的香味在房間里飄開,并不濃烈,卻富有質(zhì)感。 李株赫似乎很久沒有這樣鄭重其事地打扮過了,他看著鏡子里的倒影,忍不住笑了笑。 如果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他要去參加什么頒獎典禮呢。 * 李株赫訂下的餐廳對著裝有所要求,于是東幼晶穿了一條半長的裙子。 兩人出現(xiàn)在餐廳時,接待他們的侍應(yīng)生顯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表情,將他們帶到預(yù)定好的位置上。 餐桌被提前布置得精致淡雅,桌面上的玻璃花瓶中插著幾支紫羅蘭,與其他桌上的花都不相同。 東幼晶伸出手指碰了碰紫羅蘭的花瓣,說道:你有心了。 李株赫注視著正在低頭撥弄花束的女人,你喜歡就好。 兩人都心知肚明,普通的朋友不會這樣相處。但誰也沒有說出這一點,破壞此刻的氣氛。 餐廳里的鋼琴放在不遠(yuǎn)處,鋼琴師雙手放在琴鍵上,按下了第一個音符。 東幼晶聽了一會兒,認(rèn)出了這熟悉的旋律。 《少女的祈禱》?這也是你準(zhǔn)備好的嗎?她彎起眼尾,看向李株赫。 后者搖搖頭,我沒有預(yù)定曲子,應(yīng)該只是巧合。 又或者是餐廳的人見到東幼晶,所以特意選擇了這首曲子。 東幼晶托著下巴,一邊等待一邊用手在桌面上輕輕打著拍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一些隱秘的目光。 她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吸引旁人,李株赫有些慶幸,還好東幼晶出道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也有公司與其他人愿意保駕護(hù)航。 餐點一道道按順序端上與撤下,東幼晶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口紅不小心在上面蹭下了一點痕跡。 甜點是這里最拿手的焦糖布蕾,你一定要試一試。李株赫說道。 東幼晶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餐廳的確有獨到之處,才能有這樣的名氣。 兩人吃完后時間剛好,東幼晶站起身來,李株赫走到她身邊,幫她擋住了來自其他人的視線。 之前接待了他們的侍應(yīng)生走過來收拾餐具,在他暫時離開時,有人走到桌旁,想要拿走那條粘上了口紅的餐巾。 抱歉先生,這個您不能帶走。 對方的手被侍應(yīng)生按住,臉上有些掛不住,只好放下餐巾轉(zhuǎn)身灰溜溜地離開了。 * 晚上的芭蕾舞表演來自于俄羅斯著名芭蕾舞團(tuán),他們的世界巡演在韓國只有首爾一站的兩場表演,所以吸引了很多觀眾。 李株赫手上的這兩張票位置都很好,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朋友舍得送給他的。 東幼晶挽著李株赫的手臂走進(jìn)劇院,這讓他有種錯覺,好像他們與旁邊的幾對夫婦是同樣的關(guān)系。 他低下頭,目光變得十分柔軟。 李株赫無比珍惜這難得的親昵,但走到座位旁時,東幼晶很快就放開了手臂,他只好無奈地笑笑。 劇院座無空席,演出準(zhǔn)時開始。 東幼晶沒過多久就沉浸在了表演當(dāng)中。 她以前去法國工作時看過一場芭蕾舞劇,對表演也只停留在欣賞的程度,并沒有太多的研究。不過或許藝術(shù)都是相通的,即使她對舞蹈知之甚少,卻依然能看得出其中的精彩。 半場的時間好像眨眼就過去了,經(jīng)典劇目能夠這么多年長盛不衰,自然有其道理。就像那些經(jīng)典的電影一樣,無論重溫多少次,即使臺詞都能背下來,每次去看都還是能有不一樣的感受。 中場休息,東幼晶像其他人一樣也離開了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