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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祎?!卑籽绨涯樣致窳嘶厝?,聲音悶悶的,“其實就算我們以后又分開了,再碰到你的話,還是會答應你的。” 隨祎很不滿意地反駁:“不能就算?!?/br> 隔了一會,他又糾正自己:“不要再分開了?!?/br> “而且,那個時候,你什么都不說?!彪S祎毫不掩飾自己的委屈,“我什么都還不知道,你就把我判死刑了。” 白宴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語速很慢:“你那時候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壓著他肩膀的手掌忽然用力了一些。 “我覺得你都懂的?!卑籽玑屓坏匦α诵?。 “那你為什么一次機會都不給我?”隨祎有點壓抑地說了一句很俗的、像是早年言情劇臺詞的話,聲音無法克制地微微顫抖著。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哀怨,好像在遠遠地挽留二十歲出頭的白宴。 “那個時候,你為什么一次機會都不給我?”隨祎說完,眼淚猝不及防地落下來。 白宴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他微微震動的胸口和很難掩藏的哭腔,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難受得要命。 隨祎極少哭,在白宴參與的大部分時間里,幾乎是以一個刻板的不馴的樣子出現(xiàn)的,就算非要找到某個失落而艱難的時刻,那也必然是瀟灑的。 李申連續(xù)退了他十幾首歌的時候,隨祎的臉色也還是無波無瀾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突然意識到或許自己在隨祎的心里是很重的,就如同隨祎在自己的生命里一樣。 白宴看了他一會,聲音輕得像是抓不到:“我只是覺得,我并不能讓你更順利?!?/br> 隨祎把人抱得更緊了一些,用以表達自己的不認同。 “好像我不在,你能更好一點?!卑籽绺糁虏剂?,一點點抱緊了他,“我只是希望你好一點。” “沒有?!彪S祎帶著鼻音說。 “我希望你過得好一點?!卑籽缱詈笳f。 隨祎忽然有點煩躁,很委屈地反駁他:“我過得不好啊?!?/br> “可是你現(xiàn)在很好啊?!卑籽缛滩蛔⌒α耍鋈宦勔娏四撤N很淡的香氛味道,大約是隨祎沐浴后留下的,帶來莫名的安心感。 隨祎放棄了和他的辯論,很專注地把人抱住。 “不過不管什么時候碰到你?!卑籽绲哪樣悬c紅,不太猶豫地說:“你來找我的話,我都會跟你回家的。” 隨祎收到了關于白宴的免死金牌,大概是剛剛,也可能是很久之前。 白宴的金牌令箭是個主動而曖昧的信號,隨祎垂下頭貼著他的臉側(cè),很慢地親著,另一只手摩挲著白宴的背。 頗具侵略性的吻落了下來,從臉頰流連至脖頸,白宴有些被動地配合他,抱著隨祎的手緩緩地松開,像是變得無力。 隨祎的態(tài)度忽然變得強硬,閉著眼睛堵住了白宴的嘴,帶著熱度的柔軟侵入口腔,讓他的思緒和理智一同蒸騰了。 白宴很順從地把自己的重量放在隨祎的手里,被帶動著坐下,接著就被緊緊壓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隨祎很緩慢地撫摸他,眼睛里像是涌起了濃霧,有些迷惘地看向白宴,像是詢問一般看著白宴。 真實的世界好像回來了,白宴在無法控制的戰(zhàn)栗里喊他:“隨祎,隨祎。” 隨祎動了動胯貼緊了他的腰,聽見白宴很小聲地說:“隨祎,可以的?!?/br> 白宴被壓得更緊,在綿密而長久的痛感中找回了自己暫停了的、無聲的記憶世界。 天色完全黑了,柔和而充滿詩意氣息的墨藍色覆蓋了片刻前濃烈的晚霞,落地玻璃前的百葉窗合上了大半,沒精打采地掛在離地半米的位置。 客廳里沒有開燈,白宴在一片昏暗里更加清醒了起來。 他好像解決了自己的困惑,意識到自己無比渴望與隨祎關聯(lián)起來、捆綁起來的個人愿望。 他發(fā)了一會呆,想要掙扎著起來,旁邊閉著眼睛的隨祎伸手把人撈過去,又用空調(diào)毯滾得嚴嚴實實。 “你沒睡著?”白宴嚇了一跳。 隨祎把人抱緊懷里,閉著眼蹭了蹭他的頭頂,發(fā)出一個模模糊糊的鼻音。 “晚上了?!卑籽鐚χ舾叩奶旎ò宓芍劬Γ砂桶偷貨]話找話。 “你餓了么?”隨祎問他,身上傳來穩(wěn)定而舒服的熱度。 “沒有?!?/br> 公寓外的城市燈光有規(guī)律地亮了起來,各色的霓虹燈在窗簾上綴成了帶著光澤的圓點。 “隨祎?!卑籽绾八?。 “嗯?”隨祎的聲音有點啞,聽起來有點倦。 白宴遲疑了一會,還是問:“你跟南珠為什么解約了?” “……”隨祎睜開眼,像是沒料到。 “易圣卿說是因為我?!卑籽缋^續(xù)說,側(cè)過頭看他:“是因為把only卡給我?” “也不是。”隨祎猶豫了幾秒,換了個方式撒謊:“本來就差不多了,正好現(xiàn)在合適?!?/br> 白宴看了他一會,悶悶地說:“現(xiàn)在合適什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好騙,就是因為你老是給我放水嗎?” “我沒有!”隨祎義正言辭,“沒有老是!你的初舞臺勉勉強強,一公其實唱得不錯,二公是你自己比進去的,我只是在三公的時候給你only卡了。” “……”白宴表情很無語地看著他:“所以就是因為這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