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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放似乎瞬間明白了禾宇箏說的是什么,他神情淡漠,而后輕輕拋出三個字:“不愿意?!?/br> 禾宇箏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他繼續(xù)問:“如果我花錢找一家更有影響力的報社抨擊他們的觀點,你愿意嗎?” “不愿意?!?/br> “那要怎樣你才愿意?”禾宇箏反問。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江放朝前走,看了禾宇箏一眼,禾宇箏悶悶跟上:“那我去他們報社門口放把火行嗎?” 江放勾了勾唇:“我不阻止?!?/br> 空氣再次安靜下來,突然之間,江放的手臂被挽住,他垂眸,禾宇箏將手伸進江放衣服口袋里,絲毫不覺不妥:“我太冷了,你的口袋也不用,給我暖一下?!?/br> 江放收回目光,身上像掛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掛件,就這么迎著寒風往前走著。 “我想幫你還債?!狈路鹋卤徽l聽到一樣,禾宇箏用氣音在江放耳邊道,他想讓這句話聽起來溫柔、親近、乖巧一點,說不定江放的態(tài)度會因此軟化呢。 江放看向禾宇箏,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 “或者...你先問我借,到時候再還給我?我不催。”禾宇箏將江放挽得緊了些,想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真誠。 “不怕我不還?”江放沒有正面回答。 有戲?禾宇箏心想,他猛沖江放搖頭:“不怕,再說你還可以踢球還債。雖然我不知道你欠了多少,但你的未來絕對遠不止那些錢?!?/br> 禾宇箏直白地和江放對視,滿眼的真摯純凈。 “好嗎?”禾宇箏小心翼翼地問。 “不好?!苯泡p聲道,眸底溢出些溫和,但依然把人拒絕了。禾宇箏神情緩緩冷滯,他今晚聽了好多個“不”,挫敗像在他的世界里生了根,霸占了所有空間,再無成功的發(fā)芽的機會。一陣寒風刮過,吹得他想要流淚。 禾宇箏松開江放的手臂,半晌才點點頭,他沉默地往前走,很快禾宇箏就落到了江放身后。平日里禾宇箏總要喊江放等等自己,或者小跑兩步跟上來的,但這次他沒有。 不知走了多久,江放的腳步緩緩放慢,而后他轉(zhuǎn)過身,才看到人已經(jīng)落了自己數(shù)十米,低著頭不看路,快走到馬路中央,江放剛想開口提醒,禾宇箏突然抬起手臂,在臉上用力擦了兩下。 江放抬腳向后走去。 禾宇箏的手腕被人抓住,他驚了一下,猛然抬起頭,江放正拉著他朝路邊走,用一股自己反抗不了的力道,江放把他拉到路的最邊上才松開,而后循著他的速度和他并肩走,至始至終沒有看他。 禾宇箏眼睛一眨,盛了滿眼眶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想回家了?!痹趦扇说诌_槐山鎮(zhèn),拐進鎮(zhèn)東路的時候,禾宇箏突然說。 他想回家、想睡自己的床、想被寵著被喜歡著、想一呼百應......不想受凍、不想目標被空懸在半空、也不想再聽到有人跟他說“不”了。 “好?!眱擅牒?,禾宇箏聽到了江放混著寒意的聲音。這一次他沒有說不。 江歡清楚地感覺到禾宇箏這幾天在和哥哥鬧別扭,他從哥哥屋子里搬了出來,去和小時擠一個小床,吃飯的時候總是低著頭想心事,臉上也沒有平常那樣沒心沒肺的笑了。 “你知道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什么嗎?”江歡看著和自己面對面正在剝豆子的禾宇箏,禾宇箏興趣缺缺地“嗯?”了一聲,繼續(xù)剝晚飯江歡要炒的豆子。 “像樓下去年懷孕的嬸嬸,她每天坐在陽臺下面就是你這幅表情,后來去看醫(yī)生,說她這是產(chǎn)前抑郁,怎么,你也要生孩子了?”江歡皺起眉,她這樣開玩笑禾宇箏都沒反應,讓她心情不太好。 “小時的會考成績是不是快出來了?”禾宇箏問,完全忽略了江歡的調(diào)侃。 江歡無奈地“哼”了一聲:“對,就這一兩天,很快我們就能去游樂園了?!?/br> 去完游樂園,江放就會和自己一起回隆州了。想到這里,禾宇箏的情緒上來了一點,他已經(jīng)想好要帶江放看什么了,要看新建的訓練場和宿舍、能容納五萬名觀眾的足球場、最先進的健身房和理療間......那些,應該會讓江放動搖吧,再不行,他會軟磨硬泡讓江放再留兩天,看一場圣禾FC的比賽再走,職業(yè)球員在球場上的熱血和觀眾席震耳欲聾的歡呼一定能把他留下。 禾宇箏想得嘴角翹了起來,江歡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而后用力敲了兩下桌子:“你有消息。” 禾宇箏擺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有兩條微信進來。 看到信息后禾宇箏放下豆子站起來:“陸央找我,我去趟他家。” 江歡點點頭,端起剝好的一小筐豆子:“六點半吃晚飯之前回來啊?!?/br> “知道了。”禾宇箏開門,腳步輕快地走了出去。 六點半,江放到了家,難得江林的牌局也歇得早,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飯桌前。 “他跟我說了六點半回來的,真不靠譜。”江歡給爺爺盛了飯后坐下,江放沒動筷:“他說去找陸央做什么了嗎?” “沒說,看樣子是去玩的,可能和陸央一起吃了,哥你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江歡試探著問,這幾天看哥哥和禾宇箏鬧別扭,她有心當和事佬,打算從哥哥這里入手。 江放沉默了會兒:“我沒他電話?!?/br> 從禾宇箏出現(xiàn)在這里,直到現(xiàn)在,兩人似乎誰都沒想起來要問對方要個聯(lián)系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