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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是江放自己發(fā)明的慶祝動作嗎?很特別??!”直播室的解說員笑道。 “剛剛那個動作是...打拳?”槐山縣江家,江歡不解地看著電視上眼帶笑意的哥哥捂住他的胸口。 禾宇箏坐在一邊沉默不語,耳朵卻悄悄紅了。 -------------------- 前兩章有替換,之前看的讀者可以清除緩存重新看一下。AND繼續(xù)求海星,謝謝大家~ 第55章 銅臭味 接下來的比賽從現(xiàn)場球迷到電視機前球迷都覺得自己看了場假球,江放率先進球后在第28分鐘又為蘇霄做了一個球,圣禾拉大比分,上半場結(jié)束時秦立突然向圣禾球員發(fā)難,攔住人不讓下場,手上危險動作不斷,大有要制造麻煩的意思,裁判迅速給秦立亮了黃牌,終結(jié)了這場sao亂。 下半場龍云的戰(zhàn)術(shù)由攻轉(zhuǎn)為守,這是陶如德的戰(zhàn)術(shù),但似乎秦立并不服氣,他急于進球證明自己,陶如德在55分鐘的時候果斷將他換下,下場后的秦立在替補席大發(fā)脾氣,甚至踹飛了一張座椅,裁判又向秦立展示了一張黃牌,兩黃換一紅,秦立在替補席居然被罰下場,這也是本賽季超級聯(lián)賽第一張發(fā)給替補席球員的紅牌。 而龍云的隊員們也根本沒想到陶如德會將秦立換下,畢竟他們的戰(zhàn)術(shù)都是圍繞秦立展開,就在龍云要防不妨、要攻不攻時,江放飛快帶球突進龍云禁區(qū),在龍云一眾球員的眾目睽睽下再進一球。 這一球也徹底擾亂了龍云FC踢球的節(jié)奏,他們像是被打懵了,接下來的時間幾乎成為了圣禾鋒線的進球狂歡,裁判吹響終場哨時,江放收獲三粒進球、DB兩粒、蘇霄一粒,龍云主場0:6圣禾,成為本賽季超級聯(lián)賽中比分落差最大的一場球賽。 龍云FC雖然依然穩(wěn)居積分榜第一,但圣禾FC已一躍為第二,兩隊僅差2分,最后一場比賽龍云只有贏球才能保證第一,否則超級聯(lián)賽將產(chǎn)生新的冠軍。 這場球無疑成為了本賽季最離譜最戲劇化也最為球迷們津津樂道的一場比賽,賽后圣禾的隊員們也都覺得魔幻,在更衣室里著實面面相覷了一分多鐘才歡呼起來。 與更衣室里有著同樣喜慶氛圍的還有江家,晚上九點亭東路8號二樓燈火通明,歡慶聲穿透小鎮(zhèn),一直傳到亭東路的盡頭。 當(dāng)晚十一點,又一陣輕微的響動打破了亭東路的寧靜,月光將頎長的身影投在石子路上,月光下的夏夜明媚微醺,禾宇箏悄悄從屋子里出來,踮著腳下樓,把自己送進深夜抵達的人的懷抱。 “他們都睡了?!焙逃罟~壓低聲音,借著月色盯著依舊穿著球衣的江放:“謝謝你贏球?!?/br> 江放摟著人很久沒有說話,只閉眼感受著懷中人的心跳和熱度,即使在高溫的夏夜也讓他心臟發(fā)燙:“也謝謝你,禾宇箏?!?/br> 四年前陶如德的威脅、天價的欠債合同、闖禍將江放的職業(yè)生涯作沒的父親,一切都讓十五歲的江放覺得天塌了下來,他不再敢幻想未來、不再敢想踢球,只能沉默地抗下一家人的生存,他夜以繼日地干活、偷偷踢野球賺錢,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了,他退一步想,好像就這樣看著弟弟meimei安全健康地長大也不錯,不一定要踢球的。 直到禾宇箏出現(xiàn),以一種很不講理的姿勢進入自己的生活,把生活和心臟都攪得一塌糊涂,江放本可以直接將他趕走,但還是貪戀著禾宇箏的依賴將他送回隆州,然后強迫自己離開,絕望地聽著禾宇箏在廣播里說再也不理自己。 直到禾宇箏的父母找來,江放答應(yīng)了去圣禾,他想為禾宇箏治病、但無法闡明的是,他還存著一絲不得體的幻想,對禾宇箏。 而現(xiàn)在,這一絲幻想成了真,禾宇箏在他懷中,正純真地望著他,引誘自己和他親吻。 自己真不是個東西,江放想,而后他低下頭,熱切地貼上那兩片柔軟綿潮的唇。 —— 江家人和任曉月醒來后看到昨晚電視上亮眼到發(fā)光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家里很是懵逼,禾宇箏給他們解釋江放是因為放心不下家里才臨時回來。 事情都已解決,本來昨晚任曉月和禾宇箏就可以回隆州了,但江家姐弟舍不得他們,晚上又有圣禾的比賽,他們才索性多住了一夜。 任曉月的行李自己還沒來得及動手江歡就井井有條地給她收拾好了,還去小賣部給她買了水和面包,擔(dān)心她在路上餓,任曉月看著眼睛黏在自己身上的姐弟倆,忍不住朝站在門外跟禾宇箏說話的江放招了招手:“江放,來,阿姨有事跟你說?!?/br> 禾宇箏的反應(yīng)比江放還大,他滿臉驚恐地回過頭:“什么事啊?” “不關(guān)你的事。”任曉月瞥了眼多管閑事的兒子,帶著江放走進了江歡的房間,還關(guān)上了門。 下一秒禾宇箏趴在了門上,再下一秒就被江歡毫不客氣地拎走:“你干嘛偷聽阿姨講話?!?/br> “那是我媽好嗎?” “那也不行,阿姨肯定和哥哥有私事說,關(guān)門就是不想讓我們聽到?!苯瓪g拽著禾宇箏的衣服,力氣大得要命,就是不讓他去聽墻角。 禾宇箏:...... 十幾分鐘后任曉月打開門和江放走了出來,禾宇箏立刻撲上前拽住mama:“你們說了什么呀?” 任曉月瞥了眼兒子:“你覺得呢?” 禾宇箏忐忑不安,他不自覺開始躲避任曉月的眼睛,垂下頭慢慢走遠(yuǎn):“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