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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放你走錯了,宿舍在那邊?!焙逃罟~拉住江放的手想把他往宿舍樓的方向拉,但江放不聽,力氣又大,一把將禾宇箏拉向球場。 “好吧,散散步醒酒也好?!焙逃罟~妥協(xié),只是他話音剛落江放就甩開了他,撿起落在一邊的足球高高拋起,然后猛力朝球門踢去。 但這個球沒進,江放緩緩朝球門走去,禾宇箏也跟上去:“你是想踢球嗎?啊...” 禾宇箏跟到球門的瞬間突然被江放死死抵在球網(wǎng)上,江放眼底紅灼,腮幫子發(fā)緊,兇烈地注視著無辜吃痛的禾宇箏,質(zhì)問道:“你要賣了我?”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禾宇箏的所有關(guān)切倏然消散,他錯不開江放的目光,變得慌張而心虛。 “禾宇箏!”江放咬著牙喊他的名字。 “你以后肯定是要去歐洲踢的。”比起江放,禾宇箏的聲音小極了,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吹散。 “但不是現(xiàn)在。”江放攥緊禾宇箏的手腕,另一只手將他重重摁在球網(wǎng)上:“你不跟我商量就想讓我走?!?/br> 禾宇箏抿了抿唇,找不到借口解釋,而且他也有點不敢說話了,他能感覺到江放現(xiàn)在很生氣很生氣。 “你想讓我走,想讓我離開你!”江放離禾宇箏越來越近,他甚至要咬到禾宇箏的嘴唇。 禾宇箏下意識想要低頭,但江放沒給他機會,迅速扳過他的下巴重重咬住,江放親得很兇,一點沒有溫情存在,再用力一點禾宇箏的嘴巴就會被他咬破了。 “唔...”禾宇箏被迫張開嘴,江放在他唇齒間一番掠奪,將苦澀微醺的酒味都傳給了他。 但這對于江放來說似乎還不夠,他緊緊貼著禾宇箏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禾宇箏被壓在球網(wǎng)上毫無反抗之力。 “江...”求饒的話沒說出口就被江放吻得碎掉,江放的手移到了禾宇箏的后腦,霸道地強迫他承受自己洶涌憤怒的吻。 “不要亂動?!备杏X到禾宇箏的掙扎,江放啞著嗓子低聲警告:“否則我在這里cao.死你?!?/br> 第66章 小提琴 禾宇箏被江放吻得哭出聲來,他不停哽咽著,直到呼吸開始困難江放才放開他。 主干道上的路燈并沒有給球場帶來多少亮度,兩人隱在黑暗中,江放借著月色密密注視著禾宇箏被自己咬到幾乎流血的嘴唇,問他:“痛嗎?” 禾宇箏抬著眼,一直抵著江放胸膛的雙手緩緩上移,輕輕摟住他的脖子:“不痛?!彼耐稇阉捅ё尳艖B(tài)度軟和了些,江放將人死死梏在懷中,心跳一下下砸在禾宇箏的胸膛上:“禾宇箏?!?/br> 懷里的人輕輕哼了一聲,不再哽咽了,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 “我不想走?!苯艅忧榈乜粗骸皠e賣我?!?/br> 禾宇箏眼睫微閃,呼吸幅度再次變大,一年前他去找江放的時候目的就是讓江放進入圣禾FC,最好一輩子在這里踢,拿國內(nèi)超級聯(lián)賽的冠軍,但一年后的現(xiàn)在他不想留江放了,江放不屬于這里,他應(yīng)該有更大的舞臺。 “你只是去歐洲,我們不分手?!焙逃罟~嘴角抿了下道。 “你也跟我去嗎?”江放聲音漸肅。 禾宇箏怔住,他側(cè)開臉,不敢和江放對視。 “你現(xiàn)在的情況去不了歐洲。”江放道:“在這個關(guān)頭把我賣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只是為了我的前途考慮?” 禾宇箏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再沒有說服江放的理由, 他想江放走,想江放有更偉大的未來,同時也不想要自己的狼狽和病態(tài)再被江放看見。 “我發(fā)病之后就不正常了......”禾宇箏顫著嗓子,決絕而恐懼地望著江放:“他們照顧我,但是沒有人把我當(dāng)成同類。” 就像照顧在家里隨地大小便的小狗一樣,他們都覺得這很正常,因為那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狗。 但禾宇箏不是,他也不想是。 “我不要你覺得我需要被那樣照顧,我只想當(dāng)你正常的男朋友。”禾宇箏急切地拉住江放的衣服,幾乎在祈求他:“好不好?你租借過去兩年,兩年之后我可能就好了,到時候我去找你也好,你回來也好?!?/br> 江放喉間泛起一層苦澀,他眸色幽沉地注視著卑微痛苦的禾宇箏,輕聲回答:“不好?!彼皖^啄了下禾宇箏的嘴角:“你是正常的,寶貝?!?/br> 江放帶著禾宇箏回了宿舍,洗漱過后他將瘦了一圈的禾宇箏緊鎖在懷中,兩人胸膛緊緊相貼,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江放伸手扯掉禾宇箏的衣服,禾宇箏下意識抓住他,江放停了停,低頭吻著禾宇箏光.裸清瘦的胸膛,沒有在禾宇箏的抗拒下停止,兀自將他剝了個精光...... 這次江放比以往都要用力,他緊緊抓著禾宇箏不讓他逃,將所有憤怒和郁窒盡數(shù)傳給他,在禾宇箏再一次忍不住出聲時,江放輕輕咬住他耳下的嫩.rou:“把我賣了還有誰能讓你這樣舒服?” 禾宇箏的身體顫了兩下,他求饒地看著江放,江放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將禾宇箏抱坐在身上,再次開始對他的征戰(zhàn)。 —— 在江放的威逼利誘下,禾宇箏把他賣掉的念頭暫時放下了,譚相倫作為圣禾FC的球隊經(jīng)理都不停感慨著可惜,歐洲球隊財大氣粗,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挑選豪門的機會,結(jié)果沒想到這只是一次體驗卡,還沒嘗夠就被告知江放不走了。 十月,禾宇箏恢復(fù)得更快了一些,他這些天幾乎都住在體育中心,有時候去學(xué)校、有時候和譚相倫一起處理球隊工作,偶爾也會去看球隊訓(xùn)練,體育中心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烏托邦,禾宇箏甚至覺得自己可以一輩子都在這待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