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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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熹被關(guān)在馬車上面好幾日,幾回都被封爀弄得暈了過去,她懷疑封爀是故意的,如今很難分辨自己到底被帶走了幾日,在趕路的時候她都在馬車上,只有在入夜的時候會被他抱到驛站里去,這些日子里他身上都是披著他的披風(fēng),底下什么都沒穿,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抱來抱去。 封爀這些日子以來心情陰晴不定,云熹始終找不到機(jī)會開口問他關(guān)于京中的事,關(guān)于云家、關(guān)于封淵,不過比起這些,她又更在意被丟下的藍(lán)溪語,可她深知封爀的秉性。她擅自失約離開他已經(jīng)是他倆之間一根刺,這根刺不大,可扎起人來是要流血的,封爀雖然因誤對他的情感隱忍不發(fā),卻不但表他不在意。 封爀不主動提,她便也不說,如果主動提起,怕是會勾起他的新仇舊恨。藍(lán)溪語助她脫逃,怕是已經(jīng)被封爀查個老底朝天,也恐是被封爀視為仇寇了。 馬車?yán)^續(xù)平穩(wěn)的行使,才歷經(jīng)一場持久的歡愛,云熹疲憊的闔上雙眼,封爀半疲軟的陽物還深埋在她體內(nèi),這些日子封爀很喜歡這樣占有禁錮的姿勢,歷經(jīng)了以為的失去以后,她也就有幾分放縱了。 總之她和封爀之間,如今也就是那回事了,她被緊緊抓著,與他一同進(jìn)退不得。 兩人貼在一塊兒,黏糊勁兒有些強大,在封爀猛然抬起上半身的時候,性器也從她體內(nèi)抽離了,云熹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如今人也醒來了大半。 她跟著撐起了上半身,略帶疑惑的望著封爀,隨著他的動作,腳鐐的聲音響起,這清脆的聲音一直提醒著她,她如今已經(jīng)是他的階下囚,也提醒著她今時已不如以往,必須小心地應(yīng)對。 “怎么了?”她的聲音帶了點鼻因,聽起來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嬌。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馬車外面?zhèn)鱽淼漠悩拥穆曧?,這馬車隔音效果極強,云熹必須豎耳傾聽才聽得出外頭似乎有打斗的聲音。 云熹有點緊張,靠近封爀的身邊,她小聲的問著:“是刺客嗎?” 封爀不知怎的,因為她的反應(yīng)而臉色稍霽,“如果是刺客,外面的雁隱不會讓他們靠近,實際上……是挺難纏的人?!狈鉅e瞅著云熹,雙眸中的情緒十分晦澀。 “是你的好表弟,倒也沒想到他也挺有本事的,居然能三番兩次追上咱們的馬車,熹熹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置這些不知好歹的刁民?”他勾了勾唇角,昳麗的容顏瞅著有幾分的妖異。 云熹的心臟停了半拍,這樣的結(jié)果,比外頭是刺客還更令她感到驚悚,就連那些世家還有朝堂上的老狐貍都傷不到封爀半分,在外頭的藍(lán)溪語不是蠢人,應(yīng)該早就從幾番交手之中瞧出對手不容小覷,可他沒有半分退怯,只因為他的阿姐在車上,就算遇上了強敵,就算可能失去生命,他也不想放棄他的家人。 “這藍(lán)家,倒是對卿卿有心了。”封爀恢復(fù)了平時那笑意吟吟的模樣,掌著云熹的小臉,輕輕的捏著,把她臉都捏凹了,配上她圓滾滾的眼睛,看起來十分滑稽,令他嗤笑出聲。 云熹撥開了封爀的手,心里頭有些緊張,好半晌她才道:“外祖掛念我,是真心疼我的,阿弟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會多有冒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不好?”她抱著他的手臂搖了搖,聲音軟噥著,“赤旸,卿卿求你了?” 云熹的態(tài)度對封爀來說還是很受用的,他輕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yīng)了還是沒答應(yīng)。 “熹熹,你可知這臺馬車,是依著本王當(dāng)年被送到雁國當(dāng)質(zhì)子的時候的馬車打造的,本王還令人加工、加固,里頭的人不管怎樣都出不去,外頭的強度,可以擋下沖車?!狈鉅e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頭有著一股扭曲的喜悅。 自從被送進(jìn)遺園,他的心性就變了,從那個精明伶俐、討喜活潑的男孩變得敏感善變、扭曲黑暗。 別人都避免想著自己最痛苦的經(jīng)歷,可他偏偏喜歡重溫,明明已經(jīng)權(quán)傾朝野,他還喜歡三天兩頭住在遺園里,住在自己曾經(jīng)最落魄的時候住著的院落,里面一絲不改,破落至極,連添一張穩(wěn)固的床,那都是福忠拿著純懿太后的名義求著他添的,也還好添了那張床,他和云熹的初夜,便是在那張床上渡過。 “本王的外祖也是極護(hù)著母妃的,他留下了一批暗衛(wèi)給我,他們冒死在路上想要營救本王,就如同你的好弟弟如今想要救你,可惜的是,不管他們有多高超的武功,卻是無法撼動這輛囚車分毫。”封爀輕輕喟嘆一聲,“最后他們戰(zhàn)到最后一個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