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緬鈴(緬鈴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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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爀先讓云熹上了馬車,后又費了一些時間親自和藍溪語談話,在那之后云熹就再也沒聽到關(guān)于藍溪語的消息,又回復(fù)到被困在樊籠里的生活。 雖然起先有些不適應(yīng),但日子一久了,倒是有些習(xí)慣了,總歸她不排斥和他朝夕相處,甚至有點耽溺其中。 封爀對她與初追回她時并沒有明顯的不同,但仔細去品,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態(tài)度平和、親昵了不少,如果云熹不是還光裸著身子,腳上被套著腳鐐,她都有兩人已經(jīng)恢復(fù)往昔的錯覺。 真要說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沒了十五日的約束以后,除了小日子那幾日,封爀簡直像是發(fā)了情的獸一樣,不管什么時候都能找到機會把她cao翻,尤其是當(dāng)陸路轉(zhuǎn)水路,到了水上之后,閑來無事,兩人可以一整日都在艙房里面。 許是云熹的身上沾滿了封爀的味道,颼颼越來越親近云熹了。那張初見時兇悍的豹臉上,如今只剩下嬌憨。 云熹雖然不喜歡猛獸,可云熹還頗愛小貓小狗,如今颼颼對她就像對封爀一般,倒像是得了一只大貓咪。一人一豹的感情越來越好,每次封爀離開艙房,颼颼就喜歡溜進房里找云熹,尋求一些溫暖,畢竟他的主子喜怒無常,不似云熹,不管什么時候都對牠很好。 封爀回到船艙里,便看到一人一豹窩在一塊兒睡,云熹身上只有薄被,白皙的肌膚上面還有豹毛壓出來的痕跡。 封爀瞇起了眼,瞅著那睡到翻肚,完全失去警戒心的豹子。 都說寵物肖似主人,看來他們的眼光也挺相似的。 颼颼才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主人,那陰惻惻的眼神,讓一無所懼的獵豹感受到威壓,悻悻然地起身,耷拉著腦袋離去,臨去時,還對封爀投以一個不滿的眼神。 封爀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只覺得以后要嚴禁颼颼進房,雖然颼颼只是只小畜生,可也是只公的小畜生,誰知道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等回到百獸園,就給牠找個對象好了。 也還好云熹睡得正香,不知道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不然該忍不住埋汰他了。 船上怕走水,不怎么燒炭,云熹特別喜歡拿颼颼來當(dāng)湯婆子,颼颼一離開,她就睡不安穩(wěn)了。 封爀就這么坐在她身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云熹身上滑動,似是在撫弄上好的名琴,云熹吃癢,睜開了迷濛的眼睛。 被封爀這樣沒日沒夜的討要,云熹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閑,她也沒想著做其他的,就只想好好的歇一會兒也不能得償夙愿,云熹瞅著封爀,簡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颼颼呢?”云熹的嗓子因為困意,翻了個身遠離封爀,想要繼續(xù)睡,不過封爀哪里會讓她如愿,封爀縮進了被窩里頭,把人給撈回自己懷里,云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雙臂收攏,。 “一醒來就問那只小畜生,這么不待見本王,嗯?”女人嬌柔的軀體貼在他懷里,封爀心理這才有踏實的感覺,唯有把她擁入懷,他才不會患得患失。 “你繼續(xù)睡,嗯?本王自己來。”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云熹哪里還睡得下去。 “唔......不要.......拿開......” 封爀拿出了預(yù)先準備好的緬鈴,把它從錦囊倒出,他方才暫離片刻,便是去取精中傳來的飛鴿傳書,除了寫著京中局勢的密報,還送來了這個小玩意兒,一到手,他便把鈴拿去滾水里煮了一趟,就這么一點時間都能給颼颼見縫插針,跑來把她哄睡了。 核桃大小的鈴準確的摁在云熹的雙腿間,這小玩意兒遇熱便會震動,放在云熹睡得暖和的身上,立刻產(chǎn)生一陣嗡嗡細振,麻酥酥的感覺從金屬鈴所觸及之處發(fā)散開來,云熹這下真的沒得睡了,仰著頭,臉上浮現(xiàn)半迷濛、半清醒的嬌態(tài),緬鈴持續(xù)振動,云熹的體內(nèi)出現(xiàn)了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 “哈啊……”蜜xue在緬鈴的作祟下,流出了汩汩的蜜汁,自然地迎合著封爀的褻玩,乳尖也不由自主的發(fā)癢,封爀另一手握著她飽滿的乳,指掌馬上被乳水打濕,香甜的氣味縈繞于口鼻之間。 “熹熹可真是水做的,哪兒都能噴水。”封爀忍不住感嘆。 她的身子最近可真是敏感,緬鈴被他置于最易感的花核上,直接震蕩著云熹感官世界,云熹自然的分開腿,隨著緬鈴的震動,春潺流得更多,xiaoxue口開始翕合著,“嗯嗯……”臉上像是被添了新妝,一片薄緋。 在陰蒂高潮的瞬間,緬鈴被推進了云熹的花xue之中,里里外外都遭逢劇烈的感官怡悅,云熹眼前炸開了一片煙花,弓起了嬌美的白皙的軀體,就在那一瞬間,封爀抬起了她的腿,腰肢一送,碩棒把媚xue里頭震動不休的鈴?fù)频搅藢m口處。 “唔嗯……”高潮中的媚xue最是易感,猛然間被這樣充塞著,里頭是一陣的收縮,瞬間仿若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嘬吸得封爀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馬眼貼在緬鈴上,麻癢的感覺立刻傳來,電流慛尾椎沖到了頭皮,他得咬緊牙關(guān),這才沒被她咬得棄械投降。 噗嗤噗嗤,封爀開始順暢的頂弄了起來,這樣由后方側(cè)入,那得是器物巨大,才能頂?shù)阶钌钐?,花芯不斷的被刺激,浪潮一波一波的襲來,凹凸不平的莖身反覆的刮蹭著皺褶密布的壁rou,帶來燎原大火,云熹只覺得自己像是狂風(fēng)巨浪里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被他帶往一波一波的浪潮,直到滅頂。 啪啪啪啪,封爀有意讓她快速的達到春潮,有技巧地抽刺著,重重的頂弄著她體內(nèi)的敏感處,同時把那緬鈴一次一次的推到最深處的花芯,云熹很快地就瀕臨極限,“哈啊啊啊……好舒服嗯……” 封爀還嫌不夠,大掌湊到外頭充血腫脹的花蒂上,以食指和中指反覆的揉摁著那敏感的珍珠,一邊揉,一邊深頂,云熹的聲音近似嘶喊,里里外外都被情朝帶飛,就連魂兒都快要被撞散了。 又沖撞了百來回,云熹已經(jīng)雙眼微微上吊,嘴里模糊的呢噥著,“嘶——”封爀低喘了一聲,沖到了最深處,頂著那震動不休的緬鈴,大量的濃精噴射而出,他射了好一陣子。 這一回他沒有像以往一樣滯留在她體內(nèi),反而是快速地抽出了性器,他將云熹的身子翻正,目光赤裸裸的投向了那被cao得紅腫的xue兒,那xiaoxue還來不及收口,成了一個深粉色的小洞,洞口還有一緬鈴的紅繩,yin水混著精水汩汩流出,緬鈴也被擠了出來,落在云熹身下的被褥上,嗡嗡嗡的聲響漸漸微弱。 封爀:本王醋本王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