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書迷正在閱讀:掌上嬌、等你下課的那一天、憋屈炮灰養(yǎng)崽后奮起[快穿]、分手后,我爆紅了、黑化反派拯救手冊(cè)[快穿]、鬼迷弟[娛樂圈]、她是女王陛下[蟲族]、反派他美貌值爆表[快穿]、鄰居Omega弟弟借住我家[女A男O]、延遲寵愛
她謝過陛下,握住其中一塊玉佩,無意間撞見晏君懷的目光正盯著玉佩不放,遂問他:“殿下喜歡嗎?” 晏君懷作出一副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苦惱費(fèi)神模樣。 沈融冬笑道:“若是殿下喜歡,那這塊玉佩便是殿下的了?!?/br> 她將手里握著的玉佩放往晏君懷的手心,又笑著道:“殿下,臣妾想將另外一塊玉佩送給盼兒?!?/br> 晏君懷玩轉(zhuǎn)著玉佩,不由得啞然失笑道:“孤同盼兒拿一雙玉佩作甚?孤方才是想著,成雙成對(duì)的東西,不知冬兒會(huì)如何處置?” “本就是夫妻情人間分享的物件,”晏君懷不容置喙,“冬兒,自己留著?!?/br> 沈融冬握上血玉玉佩,怔怔著,唇邊漫出一絲苦笑。 - 沈融冬原本是想著打完馬球賽,便回東宮里歇息,可是晏君懷伴著她在外逛上了一圈,遂拉著她:“冬兒,我們?nèi)シ钐斓睢!?/br> 沈融冬疑惑道:“天色稍晚了,群臣們都已經(jīng)退去,還去奉天殿做什么?” “陛下還有一樁事?!?/br> 沈融冬未曾多想,同晏君懷移步至奉天殿內(nèi),才發(fā)現(xiàn)輕歌曼舞,宮殿里金碧映輝,陛下坐在龍椅上,他是留了些入眼的人,在奉天殿里如同再設(shè)上一道家宴。 錯(cuò)銀云龍紋銅爐里彌漫出陣陣暖香,宮廷樂人們奏出的樂聲猶如天籟,舞姬舞著水袖,在殿中央起舞,沈融冬面上透露出一些乏意,眼皮將合不合,生生禁不住打了個(gè)呵欠,虛虛抬眼時(shí),一雙微挑的桃花眼眸撞進(jìn)她的眼里。 她入座,順勢(shì)揉了揉額xue,以為方才都是錯(cuò)覺。 “端王從邊關(guān)千里迢迢趕回,只為在重九這日來看望朕,”陛下平日里威嚴(yán),可此刻喜色昭然若揭,“你們正好來了,說說,該給他些什么封賞?” 沈融冬心里一驚,控制著自己的眼光,不要再往方才產(chǎn)生錯(cuò)覺的地方望,可終究是忍不住。 她的眼前逐漸清晰,在她的對(duì)面,坐著方才與她同為一隊(duì)暢快打過馬球的匈奴公主,公主的身邊,與晏君懷對(duì)應(yīng)的位置,則是晏遲一身白色勾云紋路錦袍,本該頂上銀色小冠與錦袍相襯的地方,看去同她之前見著時(shí)沒什么不同。 沈融冬只不過瞥了一眼晏遲的面容,那夜里纏綿榻間的記憶隨之盡數(shù)跳進(jìn)她腦子里,晏遲擁著她,她貼著晏遲,分辨不清是誰先濕了眼,又是誰的嗓子接近嘶竭。 沈融冬的胸膛跳得極快,她好不容易止住如擂鼓的心跳,臉頰愈發(fā)guntang,尚未看清他是什么神情,便再也不敢抬眼。 沈融冬小口飲著晏君懷為她斟的酒,額間涔涔冷汗,若是她一早知道晏遲要赴這場(chǎng)宮宴,那么她不如一開始就推托,讓孟歡高高興興替代便是。 公主的性子明明大方不拘泥,可見著他們坐在一道那刻起,她正凝望著晏遲,許久都未回過神。 陛下看向晏遲道:“端王,你自己也說說,想要什么封賞?” 公主驚得低頭,隨后又止不住抬頭,再看了晏遲一眼,似乎也是在好奇他的答案。 陛下醉翁之意不在酒,眼里的心思藏掩不住:“原本朕讓你歸來,除了要封賞你,還有為的便是你身側(cè)的這位公主,依端王看,公主如何?” 晏遲微彎唇:“自然是好。” “就一個(gè)好字,未免過于敷衍,”陛下笑道,“那端王看,公主適合與我朝哪位俊杰結(jié)成秦晉之好?” 晏遲低眸道:“臣以為,公主與我朝和親之事固然重要,可公主本人的意愿更為重,兩國聯(lián)姻,乃是大事,若稍有不慎,便會(huì)弄巧成拙,為了皆大歡喜,陛下還是親自過問公主的意見方好。” 陛下見他油鹽不進(jìn),也不逼迫,慢悠悠道:“那你該說說了,想好要什么封賞了?” 晏遲低斂眉目,不卑不亢道:“沈小將軍同臣乃是至交,他亦在戰(zhàn)場(chǎng)上揮灑熱血保衛(wèi)過邊關(guān),臣回京后,方才聽聞他觸怒到了陛下,臣懇請(qǐng)陛下,放過沈小將軍,這便是對(duì)臣最好的賞賜。” 沈融冬聽聞沈溫從他的唇邊漫出,眼眸止不住微睜,手里舉著挨到唇邊的酒盞搖晃不穩(wěn),她抬眼朝晏遲那里望,他同陛下說完話目光朝前,她看著如同在特意回望她。 她抿了下唇瓣,迫使面色如常面對(duì)此番場(chǎng)景。 陛下的眼光捉摸不透,看著晏遲有一陣兒,才微微笑著道:“既然端王殿下這么說了,朕也關(guān)了沈溫幾日,念在他長完教訓(xùn)了,待到宴會(huì)過后,便即刻宣旨?!?/br> “謝殿下隆恩?!标踢t道。 “皇叔好人心腸,”晏君懷陡生幾分笑意,聲音只能讓沈融冬聽得見,“放著公主不曾理會(huì),竟只求陛下這一樁?!?/br> 沈融冬的臉上像被火燒著,她神思本就亂得厲害,早已決定好了不再去面對(duì)端王,可是他突然出現(xiàn),徹底攪亂了她平靜如湖的心緒。 明明他一句話都未曾同她說過,裝出的模樣也好似根本不認(rèn)識(shí)她一般,她依舊止不住在心里百轉(zhuǎn)千回,甚至猜想他胸膛的傷可曾好些,來到陛下的眼前都不忘提出救沈溫,莫非上一回受傷,也是為了沈溫嗎? 一想到這里,愧疚同其他的情緒翻江倒海交匯,沈融冬更壓低腦袋,根本不敢面對(duì)晏遲。 晏君懷本來把玩著手里的血玉玉佩,嘴邊的話乃是無心說出,望見身側(cè)人的異樣,他不由得問起她:“冬兒,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