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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殿里沒有其他外人,蕭皇后望著慧方大師,神情有些緊張,“如何?” 慧方大師攤開兩支簽,雙手合十,對她行了佛禮,“回稟皇后娘娘,老衲方才替三公主和清陽郡主解了簽,佛祖示下,皆是下下簽?!?/br> 下下簽,兇兆。 翟似錦聽見這個結(jié)果并意外,自己跟陳熠不是一路人,會搖出一支下下簽,不算奇怪。 趙宜樂聽見這話反應(yīng)有些激烈,蹭地站起來,起身時還不小心將蒲團(tuán)踢開三步遠(yuǎn)。 “母后,他這簽不準(zhǔn)!”她滿心想的都是那個跟自己一說話就會耳尖發(fā)紅的小侍衛(wèi),哪里容得下有人說她情路坎坷,“不就是隨便搖出一支簽,憑什么就說我的姻緣不被老天爺祝福了?” 蕭皇后嚴(yán)厲呵斥道:“胡鬧,這是慧方大師的簽,怎會有錯?!?/br> 她只當(dāng)是趙宜樂年前退了晉陽侯府的好婚事,如今才會得了支下下簽。 而慧方大師隨后說的話,無疑是印證了她的想法。 “三公主貴為天之驕女,一生富貴無憂,但也須得曉得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的道理,福氣過多則易折損,因果輪回,厄運(yùn)也會接踵而來?!?/br> 蕭皇后不免提心吊膽,焦急問道:“可有解法?” 慧方大師道:“無解,一切就得看三公主的造化了。” 趙宜樂頃刻間面如死灰。 翟似錦怕她難過,起身上前拉了拉她手腕,示意她不要在蕭皇后面前路出馬腳。 慧方大師隨即拿起另外一支簽,對翟似錦接著道:“郡主這支簽,也是下下簽,但有絕處逢生之相,前世你命格不好,今生是福報臨門?!?/br> 翟似錦頓了頓,眉頭緊鎖。 她很想問問大師,她活了兩世,雖是上天的安排叫她改變了命格,但這福報又該從何說起。 她想著想著,不由問出口,“敢問慧方大師,我這福報,從何說起?” --------------------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明天上夾子,所以明天的更新會放在十一點之后~小可愛們等不及就先睡吖~ 第31章 佛門有規(guī)矩, 能窺探天命,但是不能泄露天機(jī)。 以至于翟似錦并未從慧方大師那里問到什么,只被敷衍了一句:萬般看命數(shù)。 但命數(shù)這個東西, 玄之又玄。翟似錦再也不信佛祖這套說辭了。 次日是回宮的日子,翟似錦好不容易起了個早, 臨了被女官素鈴喊去隔壁, 說是趙宜樂遇見了難題。 也不知道趙宜樂是哪根筋搭錯,今天突然嫌棄素鈴手藝不好, 偏要翟似錦替她上妝綰發(fā)。 稍一拾掇,兩人耽擱了不少時辰。 等她們趕到大相國寺外,跟蕭皇后的儀仗匯合時,隨行的官員女眷早已等候許久, 就差她們倆了。 意料之中, 挨了蕭皇后一頓責(zé)罵。 萬幸趙宜樂還算有良心,知道翟似錦是自己連累的, 悻悻然揪著她衣角, 連饒求饒,“表姐我曉得錯了,等回宮后我一定好好給你賠罪!” 翟似錦沒將這等小事放在心上, 只是目光穿過儀仗隊, 看到后方和趙奕騎馬并肩的陳熠,微微蹙了眉。 趙宜樂毫無察覺,挽著翟似錦就往她們的車駕走去。 剛好就停在了趙奕和陳熠的馬下。 趙奕挑挑眉,輕斥道:“姑娘家就是麻煩,趕緊上車, 別磨磨蹭蹭了?!?/br> 趙宜樂鼓了鼓臉,憋著委屈說不出來。 翟似錦拉著她勸了勸, 正要上馬車去,耳側(cè)響起陳熠開口對趙奕說了句,“公主和郡主尚且年輕,貪玩忘時也是正常的?!?/br> 趙奕順著他笑了笑,眉眼促狹,“想替似錦說好話就光明正大的,捎帶上宜樂做什么?!?/br> 聽到這話,翟似錦不得不回頭,涼涼瞥了眼趙奕,轉(zhuǎn)頭又對陳熠道:“上次見你傷得起不來床,這會子騎著馬下山,不怕顛著?” 她記得他除了背上那些磕傷刮痕,腰間還受了刀傷。 不料陳熠想也不想就躍下馬背,故作沉吟道:“難得郡主關(guān)心臣的傷勢,如此臣豈敢辜負(fù)郡主的心意,這便換乘馬車回京?!?/br> 翟似錦突然很后悔跟陳熠說話。 尤其趙奕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傳來,翟似錦只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匆匆拉著趙宜樂走上馬車,打下簾子,再也不想看到陳熠嘴角噙笑的樣子。 都怪趙奕給他撐了腰,倒叫他有恃無恐,行事越發(fā)孟浪了。 眾人離開大相國寺,回到皇宮已是日暮黃昏。 不少女眷們在半道就各自辭行回府,翟似錦和趙宜樂的馬車卻是直入宮門,停下禁庭中。 陳熠的馬車被攔在宮門口,下車步行入宮,陪趙奕去到太極殿,向長寧帝匯報翟似錦在大相國寺被擄走的事情。 宮殿巍峨,太極殿中燈火通明。 長寧帝批閱完一整日奏折,倚在龍椅上捏著眉心,靜聽著趙奕徐徐緩緩的匯報聲。 “……那賊人自稱是城外翻云寨上的匪徒,受人之托抓走似錦,是為找陳廷尉尋仇?!?/br> 趙奕自認(rèn)為說得條理清楚,且翟似錦毫發(fā)無損,想來長寧帝并不過多責(zé)怪。 這廂他想法剛冒頭,尚未抬眸,腦袋上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砸了幾道折子。 長寧帝盛怒拍桌,“何等罪人如此猖狂,朝廷里無人可用了?連郡主在大相國寺里都能被毫無察覺地帶下山去,那天晚上值守的侍衛(wèi)都干什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