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
書迷正在閱讀:憋屈炮灰養(yǎng)崽后奮起[快穿]、分手后,我爆紅了、黑化反派拯救手冊[快穿]、鬼迷弟[娛樂圈]、她是女王陛下[蟲族]、反派他美貌值爆表[快穿]、鄰居Omega弟弟借住我家[女A男O]、延遲寵愛、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網(wǎng)王]真田君也想談戀愛
既定的傷害已經(jīng)形成,沒人能夠穿越回去,幫她抵擋那段時間的無助與絕望,此時遲到的道歉,于她而言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兩人沒說兩句,就各自回家了。 第一天考了語文和數(shù)學(xué),姜知宜發(fā)揮還不錯,很輕松就寫完了全部的考題,甚至還比規(guī)定的時間提前完成了半小時。 第二天的文綜和英語她考得也不錯。 考完最后一門時,突然下起大雨來,醞釀了兩日的高溫好像終于在這時爆發(fā)了出來。 從考場走出來時,姜知宜還聽到旁邊的人感嘆:“果然每年高考都要下雨的魔咒,還是逃不過?!?/br> 姜知宜站在走廊里等雨停,恍惚覺得自己去年的此時好像也聽過這樣的話。 那時她同江燃還不熟,撐著雨傘默默走在他們身后。 穿襯衫與牛仔褲在雨里奔跑的少年,連肩胛骨都是飛揚的。 她將考試袋舉過頭頂,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雨里。 到校門口時,果然看見徐青枝正撐著傘等在那里。 看她冒雨走過來,她埋怨道:“怎么不等一等雨小了再出來?” 姜知宜舉目望向四下里熙攘的人群,眼眶無端就熱起來,她抿了抿唇,說:“我想回家了?!?/br> 徐青枝抬手攬住她的肩膀,只當她是考試壓力太大了,笑著說:“好,我們這就回家?!?/br> 她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母女倆坐進去,徐青枝從包里掏出一條毛巾,叮囑她:“好好擦一下,別又發(fā)燒了?!?/br> 姜知宜軟聲應(yīng)了聲“好”,接過來。 這場雨下得不算很久,姜知宜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再出門時,雨已經(jīng)停了。 許諾給她打電話讓她去參加七中的畢業(yè)聚會,姜知宜原本不打算去的,但許諾說班主任特地叮囑了,希望她能回去參加。 況且,她轉(zhuǎn)到一中,滿打滿算也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去參加人家的畢業(yè)聚會,也不太像話。 姜知宜和徐青枝說了一聲,就出了門。 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問許諾:江燃他們幾個會來嗎? 她一直沒有同許諾講過她同江燃的事,許諾很快回:你沒問他嗎?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吧! 姜知宜嘆了聲氣,沒再回。 過了會兒,許諾又發(fā)了條消息過來:我問了沈時安他們,說他們幾個會來。 姜知宜回了個:好。 就關(guān)上手機繼續(xù)看風景了。 畢業(yè)聚會的地點定在了五一廣場對面的一家中式餐廳里。 姜知宜進去時,里面正在熱熱鬧鬧地聊天。 大概早就聽說了她會過來,同學(xué)們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異樣。 姜知宜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尷尬,但是在大家的熱情里,很快就將那點不自在消弭了。 許諾拿了瓶美年達,坐在她旁邊,雙肘撐著桌子咬著吸管問:“考得怎么樣?” “還可以。”姜知宜說,“你呢?” 許諾說:“剛高考完,問別人考得怎么樣,可是違法的!” 姜知宜彎了彎眼睛,就說:“哦,對不起?!?/br> 許諾摸出手機,看了眼微信,說:“沈時安他們來了!” 姜知宜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下意識坐正了些,轉(zhuǎn)頭往門口的方向看。 卻只來了沈時安和陸鳴兩個人,江燃不在。 許諾拖著姜知宜走過去,問:“江燃呢?” “他說沒意思,不來了?!鄙驎r安吐槽道,“我覺得他最近有點想跟我們絕交了?!?/br> 他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講的這句話,大概就真的只是一句玩笑。 陸鳴很快踢了他一腳:“我燃哥,怎么可能?” 幾人笑笑鬧鬧往里走,姜知宜又往外看了一眼。 店門口擺了兩只威嚴的石獅子,一左一右立在大門的兩側(cè),對面的廣場上到處都是熙攘的人潮,露天電影的聲音隔著夏日雨后似涼似燥的氣流傳遞過來。 她嘆了聲氣,往里走去。 這樣的畢業(yè)聚會,免不了要喝酒。 剛剛邁出高中門檻的少年少女,好像終于一只腳踏進了成人世界的大門,臉上洋溢著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意。 姜知宜只是去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就撞見兩個互相表白心意的同學(xué)。 她怕打擾了他們互訴衷腸,連忙停了腳步,躲進旁邊一處房間與房間的罅隙里。 卻不小心撞到了后面一扇暗門,她整個人趔趄著倒進去。 后背冷不丁貼上一堵濕冷的胸膛。 她的心臟驀地一跳,眼前的彈簧門在她面前自動闔上。 與此同時,一只手很快地卡住了她的下頜,她的鼻息間充斥著血腥味與海邊小城所特有的裹著腥咸氣的雨的氣息。 她的后背緊貼在門板上,面前是冰涼又粘膩的雨的氣息。 喉嚨被卡住,她有些難受地咳了聲,眼里沁出眼淚來。 然后她聽到面前一道略顯嘶啞卻萬分熟悉的男聲: “別動?!?/br> 作者有話說: 謝謝【歲歲咚】【魚淵遠】【愛意留給桑延】的營養(yǎng)液,今天的BGM,《那年夏天寧靜的海》。 第30章 、煙花海 姜知宜眨了眨眼, 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聽錯了。 可她對他身上的氣味實在太熟悉了。 她的頭被迫仰著,屋子里好黑,是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