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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房屋里那陣因年代久遠而泛起的陳舊腐朽味都變得曖昧了起來,室內(nèi)光線越來越暗,烏云快要遮擋住最后一抹天光。 姜知宜伸手,想要關掉他手機里仍在持續(xù)播放著的錄音, 后腰卻被江燃扣得更緊。 江燃雙腿交疊,懶散靠在書桌上,隨手將手機擱到身后的桌面上。 呻/吟聲過后,便是兩個人細細碎碎的說話聲了, 少年聲線清越, 與雨聲搭配在一起, 有一種恰如其分的動聽。 但兩人的對話卻又那樣曖昧,小的時候不覺得,沉浸在那種似是而非的繾綣情愫里,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然踩在了關系變質(zhì)的邊緣線上。 此時再聽,便覺得格外羞恥。 姜知宜咬住唇,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她低低嚶嚀了聲,想要從床架上跳下來逃走,腳尖落地后,卻與他貼得更近。 小小的空間擠進兩個人,江燃身后的書桌被撞得往旁邊一偏,他沒提防,身子也不由得跟著往后一個趔趄,連帶著姜知宜也沒站穩(wěn),膝蓋軟下去,腦袋撞到他的小腹上。 他常年訓練,腹部的肌rou緊實而漂亮。 她的鼻尖全是他衣服上的洗衣液的味道,手臂在剛剛的慌張之中,正抱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似是也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身子微微一僵,低頭,瞧見女孩半蹲在他的身前,耳朵紅得更厲害了。 細白的后脖頸上也泛起一片粉。 江燃無意識吞咽了一下喉嚨,手指向下,捏住她后脖頸上那塊軟rou,長著繭的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了下。 姜知宜身子顫了顫,更加想找個地洞躲進去了。 頭也不敢抬,身子往旁邊扭了扭,想從旁邊的縫隙間逃跑。 才剛剛有所行動,就被男人察覺,他視線下瞥,扣住她一只手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笑:“不負責???” 調(diào)子拖得很長,開玩笑似的。 姜知宜轉(zhuǎn)頭看向他,視線剛碰上,就被燙到似地,連忙轉(zhuǎn)開。 頓了頓,許是覺得自己轉(zhuǎn)開目光的動作太過于欲蓋彌彰,又鼓起勇氣轉(zhuǎn)回來,軟聲問:“負、負什么責?” 話說出口,又換來男人一陣低低沉沉的笑。 他拉起她的手,慢慢往上,后腰靠在后面的桌沿上,漫不經(jīng)心往前一送,很小幅度的,但動作實在曖昧。 姜知宜眼睛睜得好大,眼里暈著水光,聽江燃一本正經(jīng)道:“這么負責。” 姜知宜咬住下唇,手指僵得動也不敢動,大腦也沒辦法再思考了,停了半晌,才好乖好乖地說:“我不會呀?!?/br> “呀”字咬得很重,顯然也是有些惱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作,整顆心都被羞恥填滿。 江燃說:“沒看過啊?” “什么……” “小電影。”江燃說得理直氣壯,但聲音壓得好低,震在姜知宜耳膜上,都透著一股癢。 倒也不是完全沒看過。 以前許諾還是拉著她和程青青看過一點的。 還是她特地找的那種,所謂的適合女生來看的視頻。 結果,沒看幾分鐘,她就倒在床上,呼呼睡著了。 那些旖旎的聲響全變成了她夢境的背景音。 但是,偷偷看是一回事,被江燃這么大剌剌地問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本來只是在逗她玩,但看她這樣欲言又止的反應,顯然是看過的了。 江燃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偏偏姜知宜完全不知隱藏,老老實實地交待:“一點點?!?/br> “哦?!苯继鹚南骂M,笑問,“什么樣兒的?” 他越問尺度越大,姜知宜終于忍無可忍了,咬住唇,睨他一眼:“你沒看過???” 她那一眼,三分兇,七分嗔。 江燃眉眼低垂,眼里神色更深,喉結不由得又滾動了下,將姜知宜從地上拉起來,抱住,托著她坐到床沿上,一本正經(jīng)道:“我沒看過?!?/br> 他說:“你給我講講?” 姜知宜撇過頭,明顯是不信他:“你沒看過才有鬼。” 手指推拒在他的胸膛上,掙扎著想從他腿上下來,身子才剛扭動兩下,就被江燃按住手腕:“別亂動。” 外頭光線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暴雨將至。 他這一聲帶著警告,姜知宜下意識就不敢動了,她的睫毛顫了顫,身下的感覺太過于清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假裝不知道,還是直接面對。 想了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問:“你……要我……要我?guī)兔幔俊?/br> 聲音好低,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來。 話講完,自己先羞恥起來,身子往前一傾,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腦袋都埋進他的頸窩里。 耳畔很快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不用?!彼穆曇粲l(fā)啞了,淡聲,“你抱我一會兒就行。” “哦。”姜知宜甕著聲音,很乖很乖地應了聲。 旋即又聽江燃道:“衛(wèi)生間還沒收拾,不好洗澡。” “……” 江燃家房子太大了,一天下來,他們連二樓都沒收拾完。 傍晚時雨停了,徐青枝來叫他們兩個回家吃飯。 第二天過來,江燃已經(jīng)十分游刃有余了,完全像出入自己家里一樣自然。 姜知宜看他和徐青枝相處得如同親生母子,還有些目瞪口呆,趁徐青枝沒注意,小聲問他:“你昨天在廚房里,跟我mama說了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