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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也不忘陪一會兒女兒,幸虧然然現(xiàn)在還小,很多事情都記不牢,很快就跟柏歲安親密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然然還小記不住事,又或許是因為割舍不掉的血脈親情擺在那里,再加上柏歲安又太會和孩子相處。 讓然然放掉戒備的同時,還能跟自己親近起來。 偶爾就算柏歲安不過去找她,她也會自己自覺的過來找父皇玩。 這天柏歲安聽見太監(jiān)說公主過來的時候,下意識抬起頭看了一眼,然然提著裙子手上還捏著一串糖葫蘆跑了進來。 “父皇,嬤嬤讓人給我買的糖葫蘆,您嘗嘗,可好吃啦~” 柏歲安正在為面前的這個東西頭疼,所以一點也沒有多想,低頭接過糖葫蘆看了一眼,等女兒把糖葫蘆喂到嘴邊就嘗了一口。 入口感覺還好,但是等開始咀嚼的時候,酸的他眉頭狠狠一皺。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先聽見了然然的笑聲,小公主捂著肚子越笑越囂張,到后面眼淚都冒了出來。 柏歲安這時候哪里能不明白,她就是故意的,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頑皮?!?/br> “等父皇把奏折看完,就帶你去花園里玩玩?!?/br> “好~” 然然自己爬到軟塌上坐下,陛下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對伺候這個小公主也很有經(jīng)驗,吩咐人去御膳房里頭端了剛出鍋新鮮的糕點出來,放在小公主面前。 一開始柏辰然吃的挺開心,后面漸漸吃糕點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她直到今天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在來之前嬤嬤有勸過好多次,說就算父皇疼她,她也不能這般恃寵而驕。 可柏辰然照樣還是過來,最近父皇對她的寵愛她都看在眼里,大概是因為之前父皇對她的態(tài)度和現(xiàn)在差距太大,總讓她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她想用這些優(yōu)質(zhì)的方式來確定,父皇是真的在意她。 沒等柏辰然想清楚,她余光就先看見了書房里面一件暗室里掛著的一幅畫。 那副畫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紙張微微泛黃。 能被父皇掛在書房里的畫,還并非名家之作,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是誰。 柏辰然記憶里和母后有關(guān)的幾乎沒有,對母后的所有了解都來自于父皇曾經(jīng)和她說過的話,在父皇口中,那是一個溫柔優(yōu)秀到極致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 母后應(yīng)該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父皇也不用對著一個他不愛的人來思念母后。 曾經(jīng)父皇在喝醉酒之后埋怨她的話,這時候她全都記起來了,手中原本美味的糕點,這時候也失去了所有的滋味。 柏歲安就算是在處理朝政之事,也不忘分一點注意力在自己女兒身上。 根據(jù)他養(yǎng)孩子的經(jīng)驗,女兒的心思普遍要比兒子更加細膩敏感,所以他習(xí)慣性會投入更多的關(guān)注。 “怎么了?等的著急了?” 爹爹明明是剛剛才被自己戲弄過,現(xiàn)在卻又開始這樣溫柔無比的詢問自己原因,讓柏辰然的眼睛突然開始泛紅,反思了下自己的任性后,從軟塌上跳下去,跑到爹爹身邊。 柏歲安在她跑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真的等著急了,自己手上的奏折暫時放在一邊,朝著她伸出手,等待她像是往常那樣撲到自己懷里來。 沒想到這一次,小公主站在他身邊,很長時間都沒有抬起頭。 “怎么了?” “父皇……若不是因為兒臣,母后應(yīng)當(dāng)還在?!?/br> 柏歲安原本想說的話,都因為然然這一句全都堵在了喉嚨口,思索很長時間后,覺得就這個問題他應(yīng)該和女兒好好談?wù)劇?/br> 原主一直試圖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卸到女兒的身上,仿佛這樣就能減輕自己的負罪感,實際上對于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來說,這樣太不公平。 原主將這些思想灌輸給了柏辰然,還這么小的柏辰然也就信了。 她覺得自己背負著母親的一條人命,父皇之所以變成這副模樣也是因為她。 所以不管父皇做了什么,她都應(yīng)該原諒,要柏歲安來看,這簡直就是□□裸的pua。 其他的柏歲安不能肯定,但是他確定,如果被原主放在心上的妻子知道,她用半條命才生下來的女兒,被原主這樣對待,絕對恨不得能從棺材里面爬出來,狠狠給原主一個大逼斗。 作者有話說: 嗚嗚寫?zhàn)B女兒好卡啊,努力了一整天的一章 第110章 柏歲安不希望女兒帶著愧疚過一輩子, 相信如果原主的妻子還在,她也會這樣想。 朝政之事在此刻顯得微不足道,就算等到下午再處理也來得及。 “辰然, 你知道你母后是怎么過世的嗎?” 主動提起這件事情的人是柏辰然自己, 可現(xiàn)在聽見父皇也順著自己的意說了下去的時候, 卻緊張到心跳加速, 生怕接下來就是鋪天蓋地的責(zé)罵。 “知道的?!?/br> “既然你知道,那朕就不重復(fù)了?!?/br> 柏歲安看她忐忑不安的小模樣,不像平常那樣故作嚴肅,一字一句都溫柔到了極致。 “之前是父皇不對,并非像父皇同你說的那樣, 朕的辰然從來就不是害死母后的罪人, 是你母后就算用生命, 也要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寶貝。” “你是母后血脈的延續(xù),是父皇和母后在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珍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