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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防溢貼,疼?!蹦猩鷨柩蕛A訴。 隔靴搔癢的難耐他體驗了個遍,仗著Alpha現(xiàn)下滿心的愧疚,他肆無忌憚的提出要求。 Alpha猶豫了下,摘了那層防溢貼。 沒了礙事的東西擋著,指腹直接貼上柔軟的腺體,Omega幾乎被著強有力的快感激得顫了顫,化作一灘水,完全賴于Alphajiejie的身上。 Alphajiejie現(xiàn)在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的長裙被他扯開,香肩半露,脖子上都是細(xì)細(xì)麻麻的吻痕和舔舐的水漬余痕,出門前噴上的玫瑰香水也全部被這濃稠的桃香掩蓋。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一晚上去了哪個風(fēng)月場所風(fēng)流人間去了。 懷里的人逐漸沒了動靜,貼近的體溫也沒有原先那般灼熱了,他合著眼,腦袋的重量完全掛在Alpha的肩上,異常的乖巧。 蘇漾輕聲喊了幾回,沒見他回,便知道他睡著了。 Alpha松了手,抬久了手臂,又一直重復(fù)的力度替他安撫,此刻半條手都泛著麻意。 她凝著懷里的人,使了點巧力,扯松了身后箍住她的手。 Alpha瞧著任由她擺布的弟弟,也不知是不是報復(fù)心理,還是鬼迷了心竅,她唇瓣貼近,輕輕咬了咬弟弟紅暈未退的耳垂。 她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松開白齒,嘆息似的道:“嬌氣?!?/br> 第22章 擦拭 蘇漾從弟弟房里出來時渾身都是濕濃的蜜桃味。 她頸上大片吮吸出來的紅,因著本身的皮膚細(xì)膩白皙,形同白色畫卷上沾染的點點紅墨。 手上也是一陣的酸軟。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取了睡衣,徑直去了浴室。 涼水猛地從Alpha的頭頂沖洗而下,涼意從臉部一路蜿蜒至腳底,那鼻腔內(nèi)攏聚的桃味也一并被清涼取代。 Alpha的肩部至耳珠都彌留著淡淡的痕跡,腰間更是因著弟弟不自覺加重的力道留下來一點淡淡的紅痕,看上去尤其的曖昧。 她五指微張,逆著水流,將落在眼前的長發(fā)拘至后頭,臉上滾落著細(xì)小的水珠,模糊了五官的輪廓。 墻上印著Alpha直立的倒影,Alpha長指伏在鎖骨處,默默蹭去了上面沒有沖干凈的黏膩觸感。 后頸異常活躍的腺體也因著冰涼涼的水流恢復(fù)平靜,重新陷入沉寂之中。 蘇漾這一趟澡洗的比往常要久,也不知在那水下站了多久,大概是覺得自己腦袋終于冷靜了,她才單手關(guān)了冷水器。 她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從旁邊抽了毛巾下來,在身上胡亂擦了擦,吸干凈彌留的水分,抬手放回時手臂微頓。 和以往不同,現(xiàn)在這還住了個余述白,洗手間內(nèi)必然會放著他的東西。 上面懸掛的紅藍(lán)兩條毛巾,許是怕自己的東西接觸到蘇漾的,特地往最角落里放。 這一排的架子,中間空了一大塊,最外頭的是蘇漾的毛巾,縮在最里面的是余述白的。 若是以往,蘇漾也不會在意不小心用錯了弟弟毛巾這種小事,但如今弟弟分化成了Omega。 ......不久前還發(fā)生了一遭這樣的事情。 蘇漾總覺得有些不大妥當(dāng)。 她手上拿著余述白的毛巾,剛沖下的那股火又莫名上來了。 Alpha指骨微微繃緊,攥著那細(xì)絨的藍(lán)巾,擰著眉走到水龍頭下,開了冷水,在下面仔細(xì)沖了沖。 她出來時也沒急著回房,瞧著弟弟緊閉的房門,有點不放心,又打開門進(jìn)去看了看。 出去前開了窗戶,夜半風(fēng)大,內(nèi)里的氣味散的差不多了,但還是可以嗅得到淺淡的軟桃味,弟弟的身上酒精的味道猶存。 許是覺得熱,方才蘇漾給他蓋得嚴(yán)實的薄被落了一小節(jié),少了半截被子,此刻風(fēng)大,弟弟縮在里頭,像只半熟的蝦米。 他睫羽上還粘著半垂不垂的淚珠,呼吸間微微顫動,似是搖搖欲墜的模樣,襯衫的扣子也不知被扯掉了幾個,艱難的掛在他的身上。 方才出了許多汗,有些已經(jīng)在皮膚上自動被風(fēng)吹干了,但痕跡猶在,黏膩的感覺和身上混雜的氣味讓床上的人討厭這多加一層的被褥,但夜間的冷又讓晾在被外的他瑟縮成一團(tuán)。 光線昏暗,但蘇漾在給他蓋回薄被時還是隱約瞧見了他臉上彌留的淚痕。 她驀地想起那條遠(yuǎn)遠(yuǎn)縮在角落里的毛巾,還有弟弟顫動的嗚咽傾訴。 也不知他今天是不是因為在那樣的場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所以覺得難堪異常,這才躲開了人群,卻又因為不肯麻煩她,所以一直憋著沒說。 也不奇怪她看見他時,是在來往人很少的洗手間附近,發(fā)上還是濕漉漉的,沾了水。 怕是去了洗手間里,不想影響到其他人。 蘇漾撥了撥他的發(fā)梢,把他眼睛旁邊的頭發(fā)捋到了后邊,想起了今晚上孫部長的事情。 她看著弟弟抵在側(cè)臉的手,突然升起一陣后怕來。 要是洗手間里被欺負(fù)的不是孫部長,而是余述白,可該怎么辦? 孫部長都能被揍得鼻青眼腫,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這要是換了不知如何還手的弟弟,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設(shè)想。 床上的人翻了翻身,那剛蓋上不久的被子又被扯掉了。 蘇漾靜靜看了他好幾眼,去了浴室,打了盆水,把那微濕的毛巾拿了進(jìn)來。 許是察覺到熟悉的氣味靠近,余述白翻過身,又挪到了床的外側(c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