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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紋了基本很難洗掉,要洗好幾遍還特別痛苦,總之勸各位不要一時上頭紋身。] 月城憐司想,其實根本原因不是這個。 這是他的身體,他為什么要在自己的皮膚上紋一個別人要求的圖案? 也許如評論所說,太宰治有保護(hù)他的意思,并且對方不認(rèn)為紋身是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 但對月城憐司來說,一旦同意就意味著,他失去了自我控制的主權(quán)。 他難以接受。 月城憐司一直覺得太宰治因為看的太透徹,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自殺。 現(xiàn)在他發(fā)覺,太宰治只是不在乎而已。 荷官翻開牌。 太宰治的布和月城憐司的剪刀。 月城憐司贏了,卻并不覺得開心。 他推開椅子站起來。 屏幕上,他的心跳紊亂得不像話,但表情如常,一派冷淡。 如果不是儀器作不了假,賓客們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結(jié)束了。月城憐司扯掉手腕的貼片。 他沒看太宰治,抬頭望向主位的兵藤和尊。 兵藤和尊看得十分憋屈,盡管他同時欣賞了月城憐司和太宰治的失敗,但總覺得事情發(fā)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偏偏他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他只好揮揮手,同意道:結(jié)束了。 [什么都沒做獲得了和帝愛集團(tuán)的合作機會。森鷗外或成最大贏家? #1:反正酒廠輸了就行,港口黑手黨好歹不是恐怖組織。] [貝爾摩德白化兩小時的妝,初賽圈直接被絕殺。 #1:貝姐:就尼瑪無語。 #2:貝姐好像在和組織溝通咦?波本離場了!] 船靠岸,月城憐司拿到了帝愛集團(tuán)的支票,岸邊露伴也是。 兩人都不是在意錢的性格,不約而同將支票隨意揣進(jìn)兜里。 岸邊老師,抱歉,我先走了。月城憐司不好意思地說。 我也正要和你說呢。岸邊露伴搖搖頭。 這次取材非常成功,他靈感迸發(fā),只想立刻回酒店整理思緒。 兩人道別,身后的游輪悄無聲息離岸。 船上,游戲結(jié)束,屬于上流人士的宴會正式開始。 游輪的甲板,太宰治捏著一瓶香檳,遙遙望著岸邊星火下模糊的一抹影子。 距離他如此遙遠(yuǎn)。 森鷗外談完合作出來,走到太宰治身邊。 無法否認(rèn),看到太宰治吃癟,他異常開心:這次合作的促成,太宰君功不可沒。 他開口往太宰治心口插刀。 太宰治轉(zhuǎn)身,雙肘壓在欄桿上,仰頭看向夜空。 遍布暗云,星光慘淡。 森先生打算獎勵什么呢?他眼珠偏移,與森鷗外猩紅的眼對上。 森鷗外挑眉:一個要求? 太宰治嗤笑一聲,卻少見地沒有嗆回去。 見他眉眼難得顯出一絲柔和,森鷗外在心底嘖嘖稱奇。 如果我說,希望將他從森先生的棋盤上永恒抹去太宰治歪歪頭,思考。 殺人倒是簡單,哄人?原諒他業(yè)務(wù)不熟練。 森鷗外垂眸看向他搭在臂彎的大衣外套,第一次生出事態(tài)不受掌控的錯覺。 麻煩了啊。 雖然很想這么說,但我知道森先生做不到。做不到的承諾沒有任何意義。 太宰治輕哼,導(dǎo)師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過。 港黑能為他提供多久的庇護(hù)?鳶色的瞳孔審視著森鷗外。 太宰治將月城憐司沒要的報酬一并算上,向森鷗外開口。 你難得的愧疚心?森鷗外不覺得太宰治擁有這種東西。 森先生不認(rèn)可等價交換嗎?太宰治漫不經(jīng)心地避過他的問題。 答不答應(yīng)由你。 森鷗外嘆了口氣,他可不想與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弟子站上談判桌。 何況,月城憐司的確為港口黑手黨、乃至橫濱,規(guī)避了重大風(fēng)險,好幾次。 森鷗外沒有答應(yīng)他的要求,卻說了牛馬風(fēng)不相及的另一句話。 港口黑手黨勢力范圍內(nèi),我會盡力保護(hù)他,這是我個人的承諾。 無關(guān)太宰治的立場,也無關(guān)港口黑手黨的意志。 聽懂他這話的分量,太宰治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你的要求用完了。森鷗外攤攤手,轉(zhuǎn)身走回宴會。 [姐妹們!森鷗外用的是我啊啊啊啊!!! #1:啥意思?森鷗外不是一貫把自己放在港黑之下嗎,用個我咋了?! #2:是的,對于森屑來說,所有東西都能放上棋盤,包括他自己。 所以如果他從港黑的角度答應(yīng)太宰治,反倒隨時能為組織利益變卦。 但森鷗外說了我!這是他個人角度對宰的承諾! #3:不會吧難道說武偵宰時期也起效嗎?! #4:瞳孔地震!!!] [小兔宰治你怎么回事!森屑一個要求多難!你用它換了港黑對小偵探的保護(hù),還不說??? 你不說老婆怎么知道嘛嗚嗚嗚,宰股都快一路飄綠跌停了,我不服我不服!] [悶sao追不到老婆!!!] [傲嬌追不到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