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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月城憐司一時間顧不上指尖的癢意,開口道??椞锵壬?/br> 忽然他頓了頓,之前自己都是同對方說些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 今天這種預言一樣的話,不知道太宰治會不會相信 月城憐司咬咬牙繼續(xù)說道,織田先生今年可能會死、 太宰治低頭,青年漂亮的玻璃眼珠迫切地盯著自己,像是怕自己不相信,對方跪坐的上身前傾,朝他的方向靠過來。 月城憐司仰頭,指尖抵在床沿邊緣,淡粉的甲床因支撐身形而泛白。 從太宰治的方向,能看到青年小小一顆的喉結(jié),繃緊的頸部線條,寬大病號服領口的鎖骨,再然后 月城憐司壓在床單邊緣的手一滑,整個人朝前撲去。 哎呀! 他就知道。 太宰治輕笑一聲,前一秒伸出手,剛好將人抱個滿懷。 月城憐司鼻尖直直撞在太宰治的腹肌上,生理性淚水涌出,一下子蒙住視線。 還沒得到太宰的回答,他惦記著這事。 執(zhí)拗地昂起頭去看他,重復道:太宰相信我。 懷里的人聲音嗡嗡,帶著點鼻音,眼神經(jīng)一層水汽折射,泛出細碎的光亮。 真漂亮。 太宰治撥開他眼上的碎發(fā)。 全身心依賴他,渴求關注的模樣更漂亮。 太宰治想,他仍舊不喜歡貓咪,嬌氣又難養(yǎng)。 但他似乎有些迷戀上這種感覺了。 我知道了。他沒有說信還是不信,只是摸了摸月城憐司的銀發(fā)。 發(fā)質(zhì)細軟,手感很好。 以為太宰不相信自己,月城憐司眼神黯了黯。 情有可原,他安慰自己,要不是評論,他也不相信有人能預料未來的事。 [我的媽,MIMIC剛進日本,憐司就猜到森鷗外要用織田作換異能開業(yè)許可證了?! 太牛了,五體投地,無話可說。(贊 4.1w) #1:說實話,他告訴了太宰治也沒用,IF線太宰就算拿到書,救下織田作,還不是和友人形同陌路,從港黑樓頂一躍而下? #2:劇情殺的感覺,不過確實,織田作之助的死亡就像既定命運,編劇不準宰動。] [太宰不要總是做謎語人嘛,偶爾也跟小偵探說一兩句實話唄? #1:黑時宰就這德行,我觀望一下武偵宰。] [笑死,波本在門口站半天了,咋說,一直聽墻角不準備進來?(贊 2w) #1:哈哈哈哈哈他聽到憐司叫了一聲,終于忍不住開門了。] 咔嗒,門開了。 從安室透的角度看,太宰治就像將月城憐司整個人擁在懷中,青年發(fā)白的指尖還緊緊捏著太宰治的大衣。 聽到開門聲,太宰治側(cè)身看去。 安室透如愿以償看到了被對方遮住的月城憐司。 青年一雙眼睛水光瀲瀲,鼻尖紅紅的,就像是被太宰治欺負了。 安室透按著門的手指一緊,他本就對黑手黨沒好感,此刻看太宰治的眼神更是隱隱不善。 看到金發(fā)男人,太宰治挑眉,認出了他。 呵,是糟糕的亨伯特。 察覺到安室透隱約的敵意,太宰治嘴角噙著一絲輕蔑的笑意。 他抬起手,故意狎昵地拍了拍月城憐司的頭頂,又蹭過青年耳垂上的小洞。 那里什么都沒有,空空如也。 將人推開時,太宰治有意無意指腹抹過月城憐司的額間。 沒有躲,很好。 太宰治壓下眼底的一抹愉悅。 見太宰治敷衍地像拍狗狗一樣的動作,安室透心里燃起怒意。 眼神轉(zhuǎn)向月城憐司,卻見青年正絞著眉頭沉思,壓根沒注意到。 安室透一陣頭痛。 月城憐司完全不知道兩人間的暗涌,他滿腦子都是評論說的太宰治救不了織田作之助。 怎么可能?那可是高等位面蓋章的劇本組,難道會有太宰治做不到的事情嗎? 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連太宰治都無法救下織田作之助 月城憐司腦海里閃過一個人名,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只能找森鷗外了,畢竟這件事是對方一手促成的。 太宰治余光瞥了眼陷入自己世界的月城憐司,沒打擾青年開動小腦瓜。 他轉(zhuǎn)身離開,經(jīng)過安室透的時候腳步微頓,忽然生出惡作劇的心思。 偏頭,太宰治對上安室透湛藍的眼,警惕、忍耐、壓抑一個臥底的眼神。 他無聲沖對方做口型:公安 看到金發(fā)男人瞳孔緊縮,太宰治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只覺今天天氣都好了些,是個適合入水的日子。 太宰治當然沒興趣插手警視廳的事,他只是討厭亨伯特而已。 哼著不成曲的小調(diào),太宰治回到港口黑手黨的車上,部下恭敬地請示他。 首領請?zhí)状笕艘灰姟?/br> 太宰治撇了撇嘴角,那就回去。 他不懷疑月城憐司的話,占卜也好,魔法也好,對方顯然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織田作之助出事,他腦子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劊子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好導師森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