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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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一個手勢引發(fā)的血案,富婆母胎solo背后原因竟是? ———————— 要說最近這一年誰是風頭最勁最炙手可熱的新興網紅,姜允希絕對可以說是當之無愧。 姜允希是個家境優(yōu)越到不行,父母在兩國都有文娛背景的中韓混血,自小跟著父親在韓國長大,家庭的耳濡目染之下小小年紀就學會如何經營自己,還沒成年就努力把自己做成了有名的SNS網紅,時不時可以出席時尚活動那種。 因著前凸后翹的身材,她擁有了一群狂熱的男粉,每天在她的評論區(qū)刷著各種各樣的韓式墨跡彩虹屁,尤其以一個ID叫“pxnsw”的最為積極,幾乎每一次都是在她發(fā)布新內容后秒點贊評論,還經常試圖私聯她,可惜她每天私信太多,根本沒有在意。 仇恨的種子就這么埋下,在她某一次參加時尚活動的紅毯時一并爆發(fā)。 她在接過贊助商遞來的某件廣告樣品時手不小心擺出了一個韓國男人最為無法接受且看到了就會自動暈厥的姿勢,還被無良媒體抓拍下來發(fā)到了網上。 一時之間“姜允熙居然是女權主義者”,“她簡直太讓人失望了”的言論甚囂塵上,甚至于連她的頭號粉絲“pxnsw”都帶頭脫粉回踩,在自己的SNS上曝光了姜允熙不知道多久前發(fā)過的某張圖里,邊角處被他圈起來的一本女權主義書籍的封面,成功發(fā)起了韓國男人們對她的新一輪網暴。 經此一役,姜允熙對韓國徹底失望,好在她家有的是錢,于她而言現在的狀況不過是“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恰逢此時中國有營銷公司看中了她中韓混血的身世向她遞出了橄欖枝,她便毫不猶豫地收拾行李告別了小氣又寒酸的西八國,坐上了前往中國北京的頭等艙。 到了中國辦完入籍手續(xù)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改了個名字,以宣告她與韓國的徹底割裂。 從此以后世間再無“姜允熙”,現在站在大家面前的是——“鈕祜祿·允?!?。 有了公司前期的大力營銷,再加之她本身的業(yè)務過硬,性格又溫柔,對待粉絲沒有紅人架子,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她是個超級富二代,這在當今嫌貧愛富的互聯網環(huán)境里簡直是個吸粉的頂級人設。 于是,她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紅了,各種廣告推廣接到手軟,比之前在韓國的時候賺的還要多得多,引得那群當初網暴她的人后悔不已,天天在Twitter上徒勞地刷著一些“#姜允希是韓國的”的話題。 而所有這些事情之中,最讓她開心的是:中國的美食,也比韓國多太多了吧? 即使是富二代的姜允希從前在韓國每天的日常飲食也不過是喝不完的湯和拌不完的飯。自從來了北京,她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天堂,先不說別的,她此刻就想問問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北京烤鴨這么好吃的東西? 她好像突然明白為什么她mama寧愿和她老爸兩地分居也要留在中國生活了。 富婆的生活些許無聊,晚上除了喝酒蹦迪也就沒什么了。 這一日姜允希又和幾個姐妹來到叁里屯,隨便找了個夜店進去瀟灑,卻不料今日不知怎么的,讓她們趕上了糊逼開會,那種根本叫不上名的男愛豆的數量比平時翻了一倍,看得她們眼花繚亂的。 “允希你來了中國還沒約過吧,我跟你說這群糊逼超好釣的,他們現在沒工作只能天天出來泡吧蹦迪,你看上哪個勾勾手指我保證他就主動過來了?!彼暮媒忝蒙滤牪坏?,頂著巨大的音響聲在她耳邊貼心地扯著嗓子為她大聲講解起來。 夜店里昏暗的燈光很好地掩蓋住了姜允希聽完這話后羞紅了的臉,雖然她早就邁進了這個紙醉金迷的圈子,但是她太早就出名,校園戀愛都沒來得及談過就開始工作,她又是個對男人壓根提不起興趣的工作狂,所以說來慚愧,姜允希到現在還是母胎solo的這么一個狀態(tài)。 她的眼神驚慌失措地四處亂飄,飛速略過那些丑得百花齊放、姿態(tài)各異的男愛豆,卻在不經意間對上了一雙帶笑的眼睛。 二人眼神相接的那一刻她頓悟了…… 她應該只是不喜歡韓國男人。 其實約一下,也不是不行? 和對方一起相擁著陷進酒店柔軟的大床里時,姜允希才猛然間想起,自己還沒有問對方的名字,居然就跑來和人家開房滾床單了。 他們當時對了個眼神就不約而同地起身走向了舞池,她在走到對方面前時還被人絆了一下險些摔了個屁股蹲,好在對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才防止了一場踩踏事件的發(fā)生。 喝到微醺的姜允希腦子一熱,一句不怎么尊重人的搭訕脫口而出:“你什么價錢?今天晚上我包了?!?/br> 對面那人的臉有片刻的僵住,扶著她的手也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下,勒得她手臂有些痛,就在她后悔自己不會說話為什么不閉嘴的時候,他又不甚在意地笑開了:“我哪敢定價,你是金主,你說了算?!?/br> 然后呢?然后的事情她被酒精沖暈的大腦就有點記不清了,她只記得她聽到這個回答后生怕對方反悔,急不可耐地拉著他擠出了喧鬧的夜店,被室外的夜風一拍,才有些尷尬地回過神來松開人家的胳膊慌張地站到一邊。 “老板,我們現在去哪兒?我人都跟你出來了,你不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吧?”對方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退縮,主動湊過來笑瞇瞇地詢問她的意思。 她被對方朝氣陽光的笑容晃得更加神志不清,接下來的事情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等姜允希再清醒過來,她已經躺在這張床上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尾即將擱淺的魚,再不回到深海就要窒息而亡。 她胡亂地抓著對方的衣服毫無章法地撕扯著,只聽見他低低地在她耳邊笑道:“這么急?不怕一會兒痛嗎?” 腦子只剩一團漿糊的姜允希搖搖頭又點頭,順從地被他從裙子里剝出來,脫下內褲主動敞開兩條細白的長腿,隨即有溫熱的鼻息噴在她光裸的下身,高挺的鼻梁一路蹭過她細軟的毛發(fā)直達她含苞待放的花蕾處,緊接著一條濕滑的舌頭舔舐起了她水光粼粼的花瓣,從未有過的刺激促使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她現在好滿意好舒服,這種天堂般的享受促使她在對方的身體離開她的時候不滿地輕哼出聲,他拍拍她光裸的腰輕聲安撫道:“別急,我不走,我就是去拿個套來?!边@才令她能夠松開緊拽著他的手,暈乎乎地躺回床上。 神游間一個火熱又堅挺的東西抵住她的花徑入口,有人啄了啄她的唇,復又貼在上面摩挲著含糊地說道: “老板,我要進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