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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賽博游戲后干掉BOSS成功上位 第50節(jié)

    隗辛不顧腹部的傷勢,從大腿上抽出刀具由下至上切了上去。

    唰的一聲,鐮刀魔柔軟的觸手應聲崩斷,彎鉤骨刃牢牢嵌在集裝箱上,它發(fā)出刺耳的哀鳴,藍綠色的血液潑灑而出,被綠血噴濺到的地方冒出點點白煙,像具有腐蝕力的強酸。

    隗辛臉上和身上也被噴濺到了,她的戰(zhàn)斗服被腐蝕出破洞,皮膚冒起白煙。

    她無暇顧及,趁這個間隙換上子彈,眼神冰冷地看著鐮刀魔,舉槍朝它射去。

    第43章 無光之海43

    鐮刀魔的外骨骼盔甲極其堅韌,子彈射上去直冒火花,它全身最柔軟的地方是連接著彎鉤骨刃的觸手。

    它一共有兩只骨刃,廢掉骨刃它的危險性就大大降低,現在它的其中一只骨刃已經被隗辛切斷了。

    隗辛半跪于地平舉著槍,透過夜視鏡她清楚地看到了鐮刀魔發(fā)狂的樣子,機會就在此刻。

    然而在隗辛調整好射擊角度同一時間,鐮刀魔揮舞著骨刃向她甩來。

    這時她有兩個選擇——放棄射擊就地翻滾躲避,或繼續(xù)瞄準鐮刀魔僅剩的觸手嘗試用子彈擊斷它。

    “砰——”

    槍聲響起,槍口火花迸發(fā)。

    隗辛沒有選擇躲避!

    她全然摒除雜念,不去在意外物??謶?、驚慌等情緒從她的身體中抽離,腎上腺素極速飆升,太陽xue的血管突突跳動。

    隗辛的視野蒙上了一層血色,扣下扳機的動作昭示她一往無前的決心。

    就如在緝查大樓的地下訓練場進行靜態(tài)靶射擊訓練時那樣,她保持絕對的專注與命中的信念射出這發(fā)子彈,當她專注到極點的時候,周圍的一切事物仿佛都變慢了。

    “砰!砰!砰!”

    槍響連成一片!隗辛射出一發(fā)子彈后沒有停止,而是連續(xù)扣下扳機,連續(xù)四枚子彈在她的控制下排列,形成幾乎沒有誤差的筆直彈道,因為她的射擊動作太過迅速和密集,導致四聲槍響在人耳聽來近乎連成了一聲!

    緝查部最優(yōu)秀最經驗豐富的神槍手在靜態(tài)射擊時可以做到一秒六發(fā)子彈的速射,隗辛在危急情況下沒有多少調整時間,但她做到了一秒四射!四枚子彈的彈道像經過精心測量一樣分毫不差!

    這一排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鐮刀魔的觸手。

    一枚子彈擊中,朝隗辛抽擊而來的骨刃微微偏斜。

    緊接著剩下三發(fā)子彈一個接一個鉆進第一枚子彈留下的彈洞內,子彈相互擊發(fā)碎裂為彈片,在接連不斷的沖擊下四散崩裂,切割鐮刀魔的觸手。

    “唰!”鐮刀魔的骨刃險而又險地擦過隗辛的肩膀,隨后掉落在地上。

    失去捕食工具的異種生物發(fā)出凄厲的嘶鳴,藍綠色的血液宛若爆發(fā)的噴泉從觸手的斷口處涌出,被血液覆蓋的地面白煙滾滾而起,濃烈的腥臭味叫人作嘔。

    鐮刀魔倒地翻滾幾下,狼狽地爬起蹬動螳螂一樣的后肢想要逃走。

    蘭藍舉槍射擊阻撓鐮刀魔的動作,江明則一腳踢散不遠處呈三角狀堆放的鋼管建材,沉重的鋼管叮叮當當落下,把鐮刀魔死死地壓在下面,它不斷嘶鳴尖叫試圖掙脫,眼看著就要從鋼管下面爬出來了。

    在它即將爬出的一瞬,一柄匕首從它后腦和身體交界的外骨骼盔甲縫隙貫入,刺進它外殼包裹下的脆弱部位。

    鐮刀魔的身體猛然繃直,然后癱軟。

    它死了。

    隗辛沒有抽出匕首,以免藍綠色的血再次噴出沾到她身上。

    她后退幾步,脫力地坐在地上,半邊身體都麻木了,螞蟻噬咬的酸麻痛楚占據了她那一側的身體,鐮刀魔的血在腐蝕她,她的血rou肌膚一邊愈合一邊被腐蝕,愈合沒有完成,就又燒出了一個個血洞。

    “水!哪里有水桶,該死!水桶!”蘭藍急得滿頭大汗在碼頭轉圈找水桶。

    江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水桶喜悅地喊:“找到了,我去打水!”

    他拎著水桶在黑暗的碼頭上狂奔,提了一桶海水跑回來潑在隗辛身上,為她沖刷鐮刀魔的血液。

    可是這些血液附著力很強,一桶水下去只沖掉了一小點。

    一碰隗辛的皮膚,一層血rou模糊的組織就掉了下來。

    懸浮警車在空地停下,舒旭堯大步走下車。

    “用水不行,回總部,必須用特制溶液洗掉異種生物的血?!彼魃鲜痔滓话驯疒笮涟阉仓迷诰嚭笞?。

    “你會沒事的,隗辛?!碧m藍也鉆進車后座。

    江明嘴唇繃得緊緊的,他說:“海岸安保辦公室有沒有溶液?”

    “我剛問過了,還有五瓶備用的。”劉康云掛掉通訊器說,“我們先回海安安保辦公室把五瓶溶液帶上,在車里給隗辛清洗一下身體,等回到總部再把她泡進溶液罐里?!?/br>
    “五瓶根本不夠用!”蘭藍臉色難看,“她粘上血的面積太大了,半個身體都是!”

    舒旭堯一言不發(fā)地啟動懸浮警車,警車以最快速度駛向海岸安保辦公室。

    “……”隗辛虛弱地躺在車子后座上說,“你們表現得我好像要死了,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兒,太嚴重了就把半邊身體都換成機械的嘛,又不是活不下去了,臉上身上留疤了就去植皮整容,辦法多的是……”

    甚至連換成機械的都不用,有血rou再生,把異種生物的血全洗掉只要幾分鐘她的身體就愈合如初了。

    “你真樂觀啊?!碧m藍表情扭曲,在后座翻醫(yī)療箱。

    被鐮刀魔的血沾上,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腐蝕到骨頭。

    把身體部位換成機械的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關鍵是她沾得實在太多了!第七小隊的每個人都擔心隗辛撐不到回總部就死去。

    蘭藍先取出縫合釘,它的形狀像是訂書機,作用是把割裂傷強行釘在一起暫時止血。他剪開隗辛的作戰(zhàn)服用縫合釘將她腹部的割裂傷釘合在一起。

    “太好了……看著血流得多,實際上是皮外傷,只劃開了表皮和脂肪層?!彼L吁一口氣。

    隗辛:唉,你要是再晚點釘傷口它就直接愈合了呢。

    事實是她腹部的傷口剛開始深得能看見腸子,把手伸進去能抓住內臟。

    “說說話,保持清醒?!弊白慕鲊烂C地探頭往后望,“蘭藍,給她打一針鎮(zhèn)痛藥,治愈藥劑有嗎?也打進去,能多撐一會兒?!?/br>
    蘭藍取出針管掰開一支鎮(zhèn)痛劑,藥進入針管后他彈了彈針管嫻熟地給隗辛注射,接著掰開一支治愈藥劑也給她打了進去。

    車里的血腥味變濃了,隗辛身上的傷口在流血,而且一直流血。

    蘭藍憂慮地問:“還疼嗎?”

    “疼……這鎮(zhèn)痛劑過期了嗎?隊長有沒有定期檢查醫(yī)療補給?”隗辛疼到麻木,她盯著車頂面無表情地開玩笑。

    “我昨天剛檢查過?!笔嫘駡蛘f。

    警車停了,在海岸安保辦公室值班的幾位同事早已等候在停車場,警車一降落他們就把準備好的溶液瓶和幾支藥劑從車窗遞進去。

    接收溶液后舒旭堯一刻不停地拉升飛行高度朝緝查大樓飛去。

    蘭藍急到手抖,他打開溶液倒在紗布上擦拭隗辛的身體,藍綠色的血液被溶液中和,很容易就被擦掉了。

    他不敢用力擦,一用力隗辛的傷口就連皮帶rou掉下來一大塊身體組織。

    十分鐘后,車子后座被丟了一小堆用過的紗布。

    “你……你要不歇會兒?我忽然感覺我好多了,沒那么疼了?!壁笮量匆娞m藍額頭上滿是汗珠。

    蘭藍以為隗辛逞強,氣笑了:“你省省吧,什么時候了你還說你……好多了?”

    他呆滯地看著隗辛的傷口。

    被細致擦拭過的傷口不知什么時候起顏色從猩紅轉為淡粉,居然長出了新rou!

    “臥槽!”蘭藍懵了,“隊長,研究所研制出新型治愈藥劑了嗎?這效果好猛??!”

    舒旭堯:“……什么?一直是舊型號,新型號在試驗階段沒有投入使用?!?/br>
    “這是……怎么回事?”蘭藍目瞪口呆。

    他擦去隗辛腹部的血漬,震驚地看見她腹部的傷口也差不多愈合了,就剩一條血線。

    蘭藍的視線在她的傷口上來回巡視,沒忍住下手摸了摸她肩膀被鐮刀魔血液腐蝕出的傷口,那里淡粉色的新rou已經長好,看不出半點受過嚴重創(chuàng)傷的痕跡。

    隗辛:“你這樣好像變態(tài)啊,蘭藍?!?/br>
    “對不起?!碧m藍用異樣地目光看著隗辛,“要不你自己看看?”

    他幫助隗辛支起身體,隗辛瞟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爆發(fā)演技露出了和蘭藍如出一轍的震驚的表情:“臥槽!”

    她伸手摸了摸腹部,眼睛瞪大了。

    江明從前座湊過來:“發(fā)生什么了,你們咋……臥槽?!”

    老實人劉康云茫然地回頭,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他的隊友們接連發(fā)出臥槽的聲音,結果他探頭一瞧,也忍不住:“臥……我的媽呀!”

    他文雅地把即將脫口而出的粗鄙之語替換成了表達驚訝的四字短句。

    駕駛座專心開車的舒旭堯:“???”

    “是超凡能力嗎?”蘭藍驚嘆,“身體強化類超凡能力?強化自愈力的超凡能力?”

    “很像?!苯髡f,“這種能力出現在異血者身上比較多,不過據我所知,覺醒者身上也有類似的先例。”

    劉康云凝重道:“身體強化類的算常見了,自愈方面的比較少見?!?/br>
    “隗辛覺醒了?覺醒了自愈類超凡能力?”舒旭堯聽出隊友們話中的意思。

    “似乎是覺醒了,傷口愈合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碧m藍精神松懈,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命保住了……真是福大命大。”

    警車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了,江明面帶笑容:“恭喜了,隗辛?!?/br>
    “隗辛腿上的鐮刀魔血液還沒弄干凈呢,蘭藍你別停下干活啊。”劉康云關切道。

    “紗布和繃帶用完了?!碧m藍說,“沒辦法,直接用瓶子澆吧。”

    他擰開最后一瓶溶液,澆在隗辛的傷口上。

    “嘶……”隗辛呲牙咧嘴。

    蘭藍給她處理傷口時她就一直表情痛苦,不是裝的,是真的痛。鎮(zhèn)痛劑效果甚微,而且似乎只持續(xù)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她臉色煞白,雙拳握緊,疼得想打人。

    這是隗辛受過最重的一次傷,上次被人拿槍崩腦袋也只是腦門上一個小洞。

    蘭藍倒完最后一瓶溶液,眼神復雜地說:“你真淡定啊,小隗?!?/br>
    “其實,我剛剛已經在想遺言了……”隗辛虛弱地說。

    “你可以說,亞當會記錄下來,財產分割什么的總要交代好?!碧m藍說,“大部分同事一入職就會去立個遺囑,安保員工作危險性挺高的,指不定哪一天就死了……我也有遺囑?!?/br>
    “我沒有財產需要分割啊,我欠了幾十萬學貸,名下的唯一財產是我的房子,按照現行法律繼承了我的房子就要繼承我的債務……”隗辛躺平了,“所以剛剛我想了半天沒想好有什么遺言需要交代?!?/br>
    車里的氣氛沉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