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一路高升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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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個又一個問題拋下來,叫嬤嬤額頭溢出了涔涔冷汗,她慌里慌張地說: “是你拿著我家中幼兒的手鐲要挾奴婢幫你辦事,否則,奴婢怎么可能去謀害皇嗣!” 她又驚又懼,都快要哭出來,模樣不似作偽,叫顧晗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我親自要挾的你?” 那嬤嬤摸著眼淚:“是你讓人給奴才傳的紙條,還附上了我小兒的手鐲,奴婢不是沒有懷疑過,想要見昭嬪,可這等隱晦的事,不可能張揚,昭嬪當(dāng)然不會見奴婢的!” “奴婢見了那手鐲就慌了神,自然是昭嬪說什么,奴婢就聽什么!” 顧晗覷了她一眼,在她憤恨的視線下,有些可笑地?fù)u了搖頭: “你怎么就確認(rèn)是我給你傳的紙條。” “奴婢收到紙條后驚慌,一直沒有動作,后來就偷偷注意著房間的動向,那日只有沞玲進(jìn)宮奴婢房間,然后奴婢就在枕頭下找到了那張紙條,奴婢偷偷跟著沞玲,就見她和你宮中的玖思碰過面?!?/br> “這樣一來,那除了是昭嬪,還能是誰?!” 嬤嬤擦著眼淚:“奴婢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希望事成后,昭嬪能放過奴婢的小兒!” 顧晗聽見玖思的名字,臉色就徹底冷了下來,與此同時,宮中就一個奴才跪了下來,正是剛才躲著顧晗視線的那個宮女。 沞玲驚慌失措地跪下來,身子抖得不行。 顧晗扯了扯唇角,她不信玖思會背叛她,這根本就是胡亂攀扯,但為了洗清嫌疑,顧晗只能讓人去宮中將玖思傳來。 顧晗緊皺著細(xì)眉,連殿內(nèi)停下來的動靜都沒有在意,明眼人皆知她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陸煜看了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第53章 玖思很快趕來,等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后,她氣得臉都紅了: “胡說八道!” 顧晗出宮很少將玖思帶在身邊,常讓她待在宮中,平時只有去御膳房取膳,才偶爾出殿,但顧晗也不拘著她,甚至可以說,顧晗總是會慣著她。 以至于,玖思在顧晗和玖念跟前聽話忠心,但其實她脾氣比玖念要暴得多,她惡狠狠地盯了沞玲很久,忽然道: “奴婢記得她!那日主子讓奴婢去領(lǐng)膳食,結(jié)果剛出了頤和宮,就撞見她,她莫名其妙地和奴婢說了‘jiejie要去御膳房了’,奴婢不認(rèn)識她,沒有搭理就直接離開了!” 這本只是一件尋常的事,她身為長春軒的得臉宮女,平日中許多宮人見到她都會打招呼,她也就沒放在心上,她少出宮,也就導(dǎo)致她根本不認(rèn)識沞玲是榮粹殿的人。 誰知曉,僅是這般就中了旁人圈套。 玖思心中又羞又惱,主子交代過她很多次,這段時間特殊,讓她去領(lǐng)膳食時,不要和榮粹殿的人起沖突,結(jié)果疏漏還是出在了她這里。 玖念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玖思不敢說話,她也生怕給主子惹了麻煩,氣惱地抹了一把眼淚。 顧晗自是信任玖思的,玖思和玖念皆是侯府的家生子,年幼時就一直陪著她,這份情誼根本是旁人比不了的,她冷冷地看向沞玲,沞玲抖了下,不和她對視,只哭著咬死玖思: “皇上明鑒!若非昭嬪吩咐奴婢給嬤嬤傳信,奴婢一個奴才,哪有這等能耐?” 玖思和沞玲各持一詞,事情倏然僵持住。 皇后不由得皺了皺眉,好似有些舉棋不定,最終看向顧晗: “這兩個奴才口口聲聲說是昭嬪指使的她們,昭嬪可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無辜?” 顧晗倏然對上皇后的視線,她應(yīng)是第一次態(tài)度這么強硬,冷靜地反問: “向來只有拿出證據(jù)才能給人定罪的說法,何時有了需要證據(jù)才能證明自己無罪一說?” 皇后被頂撞回來,倒沒有生努,她只是意外地看了眼顧晗,待看清她冷凝的神色,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不知這次是誰出的手,看來是真的將她們這位好脾氣的昭嬪惹惱了。 顧晗直接轉(zhuǎn)向皇上,她說: “事關(guān)皇嗣,再如何重視都不為過,各位嬤嬤是這個月才被安排進(jìn)榮粹殿,背后之人再如何算計,也只有這一月的時間?!?/br> 她低服下身子,一字一句道:“嬪妾不曾害人,經(jīng)得起查證,這嬤嬤口口聲聲說是嬪妾以她小兒要挾她,既然有人拿到了她小兒的手鐲,自然有人和她家中接觸過,不論何時,只要有動作,必有痕跡,嬪妾懇請皇上徹查此事和這一月來進(jìn)出宮門的所有人員!” 宮里宮外的查,豈止大動干戈,但顧晗說了,事關(guān)皇嗣必須重視。 無人能說一個不字。 沞玲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慌亂,但顧晗看得卻不是她,而是看向自從沞玲被揪出后,就一直未曾說話的夏巧,果然,夏巧臉色也是微變。 哪怕她很快遮掩住,也仍被顧晗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顧晗簡直氣笑了。 她就說,何人做事這么紕漏橫出,原是自己寫的戲本,怪不得這么及時地就撞掉藥丸,怕不是早有人時時刻刻盯著嬤嬤的動作,就等著這一刻的事發(fā)! 渺嬪小心翼翼躲了近一年時間,顧晗不信她真的會對皇嗣出手,她不禁對渺嬪的臨產(chǎn)時間產(chǎn)生了懷疑。 產(chǎn)房中完全沒有了動靜,但沒有聽見驚慌,想必渺嬪被安然救下,果然,那位安太醫(yī)很快出來稟報: “皇上,渺嬪被救回來了!” 他擦著額頭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顧晗冷眼瞧著,倏然問向他身側(cè)的另一個太醫(yī):“我問你,渺嬪生產(chǎn)可有不足之象?” 妃嬪生產(chǎn)這種大事,自然不會只有一位太醫(yī)守著,只不過安太醫(yī)作為一直負(fù)責(zé)渺嬪孕期的人,所以,在此期間,所有事宜都由安太醫(yī)主導(dǎo)罷了。 李太醫(yī)一頓,不等他回答,夏巧就變了臉色: “昭嬪這是何意!” 她越著急,顧晗反而越覺得有鬼,顧晗扯了扯唇角,冷笑:“我是何意,你不清楚嗎?” 夏巧對上她的視線,心虛之下,眼神不由得有些閃躲。 陸煜看到這里,哪里還有什么不懂? 可事情還未完,顧晗拉住皇上的衣袖,攔住他的問話,然后上前一步道: “你家主子選在這個時候生產(chǎn),所有事端又都指向我,殿中一定有我害渺嬪早產(chǎn)的證據(jù),不若現(xiàn)在直接拿出來吧!” 夏巧嘴唇抖了幾下,她說:“昭嬪在胡說什么,生產(chǎn)一事怎么可能由得了自己選?再說了,我家主子害了你有何好處?” 顧晗不聽她徒勞的辯解,直接看向皇上。 陸煜頓了頓,朝劉安看了眼,劉安立刻帶著宮人進(jìn)了內(nèi)殿,有太醫(yī)也跟著進(jìn)去,夏巧立即驚慌地看過去,不消須臾,就有人拿了個抱枕出來。 劉安上前一步: “皇上,太醫(yī)查過了,這枕頭被催產(chǎn)的藥物浸泡過?!?/br> 顧晗認(rèn)得出那個枕頭,是前不久渺嬪生辰時,皇后提了句,后宮都給榮粹殿送禮,顧晗懶得折騰,就將這個翡貍軟枕送了過來。 在瞧見那個軟枕時,陸煜似頓了下,又似乎沒有。 顧晗輕扯唇角,任何人都聽見她諷笑了一聲。 夏巧頂著所有人的視線,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強撐著說: “這軟枕是昭嬪送來的,難道不正說明了,我家主子會提前生產(chǎn)和昭嬪有關(guān)?” 顧晗冷不丁地吐出幾個字:“嘴硬!” 在眾人納悶狐疑的視線中,顧晗解釋: “這個翡貍軟枕是皇上見我憊懶,特意賜給我的,只到了長春軒不過半日,就被我轉(zhuǎn)贈給渺嬪做生辰禮,你是覺得皇上會對我下手,還是會對你家主子下手?!” 夏巧目瞪口呆,完全預(yù)料不到事情這般的發(fā)展。 顧晗不耐和她浪費口舌,她直接看向李太醫(yī):“你適才給渺嬪請脈,她可有不足月就生產(chǎn)的征兆?” 李太醫(yī)下意思地看了眼安太醫(yī),他輕嘆一聲,搖了搖頭: “渺嬪身體并無大礙,皇子也已經(jīng)足月?!?/br> 他一把脈,就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對,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是不想插手進(jìn)這件事的,在這后宮中,想要好好活下去,明哲保身才是最緊要的。 可如今被問到了他頭上,李太醫(yī)也不想替旁人做隱瞞,只是他和安太醫(yī)同期共事良久,他不懂,為何安太醫(yī)要摻和進(jìn)這種后宮爭斗中。 安太醫(yī)臉色灰敗地癱在了地上。 這件事到目前為止,脈絡(luò)已經(jīng)很清楚,渺嬪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她根本早就到臨產(chǎn)期,只是讓安太醫(yī)謊報時間,叫旁人以為她這個時候生產(chǎn)不對勁。 其實不過她自己想要嫁禍旁人,許是要拉顧晗下位,或者是想要搏皇上憐惜,爭取親自撫養(yǎng)親兒的權(quán)力。 渺嬪算計了很多,甚至連那個嬤嬤都真的被騙了進(jìn)去,許是有些不足,可事關(guān)皇嗣,皇上薄怒下,根本不會想那么多。 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哪怕沒有后來顧晗的辯解,皇上都會選擇相信顧晗。 顧晗直接跪了下來,她冷然下臉: “皇上,嬪妾知道渺嬪誕下皇嗣有功,可嬪妾仍懇請皇上替嬪妾作主!” “渺嬪其罪有三,一是欺君,二是以皇嗣作餌,三是構(gòu)陷嬪妃,今日一事若非皇上信任嬪妾,嬪妾根本不敢想這些謀害皇嗣的罪名落在嬪妾身上后,會是什么后果!” 陸煜額角一抽一抽地疼,今日一事真叫他大開眼界,其實只要渺嬪安安分分地生下皇嗣,陸煜根本不會虧待她。 孕期初,他之所以不給渺嬪升位,是怕皇嗣壓不住這個福氣,也是不想叫人將注意都放在她身上,后來怕她會胡思亂想,年宴時仍給她升了位份。 如今她平安誕下皇嗣,養(yǎng)母自不如生母,陸煜也在考慮直接將她晉升成修儀,畢竟重輝宮的主位令昭儀已經(jīng)照顧了兩位皇嗣。 所以陸煜不理解,渺嬪鬧出這些幺蛾子,要想要做什么? 而且,她針對不是旁人,是救過她數(shù)次的昭嬪。 忘恩負(fù)義的人,多是不討喜的。 陸煜知曉了皇嗣無事,心中情緒就淡了幾分,只升起被戲耍的惱怒,陸煜還未說話,先將顧晗拉了起來。 夏巧見狀,頓覺情勢不好,她立即道: “皇上,這只是昭嬪的一面之詞,不足以給我們主子定罪?。 ?/br> 周嬪先前被吳嬤嬤攔著,現(xiàn)在忍不住呸了一聲: “證據(jù)都扔臉上了,你還在嘴硬!” “讓安太醫(yī)謊報臨產(chǎn)期的,難道并非你家主子?!用昭嬪送來的枕頭做戲嫁禍昭嬪,難道并非你家主子計劃?!” “虎毒尚不食子!你家主子為叫做戲逼真些,竟真豁得出去,要挾利誘讓人給小皇子下毒,一旦這老奴下手快些,你家主子現(xiàn)在還能在里面好生躺著嗎?!” 周嬪嘴快,劈里啪啦一頓罵,將夏巧堵得啞口無言。 陸煜不想再聽渺嬪做的蠢事,他掃了一圈殿內(nèi),倏然,視線落在淑妃身上,淑妃一怔,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陸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