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gè)將軍做相公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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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眼放光,忙低下頭去撿,一個(gè),兩個(gè),三個(gè),直到她的衣兜已經(jīng)放不下了,那樹上的果子才停止了自投羅網(wǎng)。 林素兒的眼瞇成了一道月牙,老天爺真的肯幫忙?。?/br> 她笑瞇瞇地抱著果子往回走,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那顆老槐樹后的一片衣角。 陸長風(fēng)有些無奈。 他正要出林子往鎮(zhèn)上去,就看到這小姑娘正淚眼汪汪地爬樹,試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還重重摔了個(gè)屁股墩。 也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小姑娘那臉上的沮喪有些礙眼起來,正巧林子里起風(fēng),他干脆撿了小石子就射了過去。 好了,這回他可以出林子了。 陸長風(fēng)跟在小姑娘身后慢慢往林外走著,走著走著,他就發(fā)覺有些不大對勁。 小姑娘并沒有出林子,反倒是在尋什么似的,終于,她蹲下身去開始扒草堆。 陸長風(fēng)不期然想起上午他看到的那幾個(gè)鳥蛋,嘴角就忍不住翹了翹。 果然,小姑娘趴在草堆里,飛快地把鳥蛋拿了出來,然后,將其與那些果子放在一起。 陸長風(fēng)提步就要離開,哪知,那小姑娘果子也撿了,鳥蛋也拿了,卻轉(zhuǎn)身往林子深處走。 陸長風(fēng)嘆氣。 他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也跟著小姑娘往林子深處走。 越往里走,山里野獸的嚎叫聲越大,就是那嘰嘰吱吱的鳥兒似乎也藏了起來。 陸長風(fēng)明顯瞧見小姑娘的肩膀縮了縮,可腳步卻沒有半分停頓,徑直往林中走去。 陸長風(fēng)扶額,他真要去找里長說說后山禁令的事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跟著往里走,出了林子了,那小姑娘似乎有些踟躕。 還好,還知道害怕。 陸長風(fēng)想著,心下不由腹誹,上豐村里的孩子膽子也太大了些。 他隨手從兩旁的草徑里折了根甜草,扔在嘴里就咬了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他的眼神開始古怪起來。 這小姑娘去的方向,約莫是他住的地方。 陸長風(fēng)心下更是訝然起來,他不動聲色地放輕腳步,亦步亦趨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了小姑娘身后。 很快,她們就到了后山入口。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四處張望,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終于小跑著往上走。 入口處被修整成一條窄窄的小徑,兩旁的樹木被人砍成光禿禿的樹干,那擋路的枝葉早就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素兒看著她從未踏足過的地方,心中開始打鼓。 她已經(jīng)看到了那座簡陋的木屋,可腳下卻像是灌了千百斤重的泥土,每走一步都艱難起來。 拼了! 她對自己說,然后,就真捧著懷里的東西小跑起來。 很快,她就到了屋前。 木屋前是一片平整的空地,除了那遍地的青草,并沒有樹木,不過,那空地上卻有幾個(gè)奇形怪狀的木樁子。 林素兒不敢多看,走到那木屋前頓住,思量了片刻,終于鼓起勇氣叫了起來。 “有,有人嗎——” 一片寂靜,除了嗚嗚的風(fēng)聲,還夾雜著鳥獸聲。 “有沒有人在啊,”林素兒一邊叫著,一邊走近了茅屋門口。 她把耳朵貼在門邊上聽了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飛快地蹲下身去,將懷里的東西整整齊齊放在了門口。 “大叔,我,我給你送東西來了,上回多謝你救了我姐弟,我——” 林素兒的話還未說完,里面忽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野獸叫喚,又像是人在咀嚼什么的聲音。 她腦中不自覺閃過村里人的傳言,心中的恐懼再也壓不住,撒開腳丫子就往山下奔去。 待到那身影消失在林子盡頭,陸長風(fēng)慢慢從入口的大樹上跳了下來。 他是習(xí)武之人,耳力自然極佳,小姑娘的話他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只是—— 陸長風(fēng)慢慢走到屋前,撿起地上的果子在手里捏了捏,臉上閃過絲難見的羞赧來。 他把屋外的東西收了進(jìn)去,又扔了塊rou干給正在滿屋撒歡的小狼狗,坐在凳子上摸著臉開始發(fā)呆起來。 他或許該把臉上的胡須剃了? 第19章 遞信 且說林素兒驚魂未定地出了林子,直到那暖烘烘的太陽照在身上,她這才覺得活了過來。 那人難道真的吃人? 林素兒一想起屋里那咬著骨頭嘎嘣響的聲音,就忍不住一陣發(fā)寒。 她甩了甩頭,仿佛是要將那滿身的俱意摔在身后,過了片刻,這才大步往家里走去。 太陽漸漸西沉,林家的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 晚飯,林素兒強(qiáng)忍著眾人打量的目光,在吃了一塊她奶夾過來的rou,她大嬸張氏給她盛的湯,終于提前告席回了屋。 東子抓著一塊土豆正專注地咬著,臉上滿是滿足之意。 林素兒暗自嘆氣。 也不知縣城的郎中是不是真如鎮(zhèn)上的人所說的那般厲害。 又過了片刻,長房的人都回了屋。 林果兒與弟弟東子笑鬧成一團(tuán),林和安與王氏笑看著姐弟二人。 林素兒忽然覺得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她看著王氏,試探地問道,“娘,你今日下午是不是去了鎮(zhèn)上?” 王氏臉上的笑意更深,就是向來神色淡淡的林和安眼里也帶著淺淺的笑。 “爹,娘,你們是不是去鎮(zhèn)上打聽了那屠家?” 林素兒心中的不安更甚,她拉住母親的手,焦急地看著她,“都,都聽說了些什么?” 王氏還未說話,林果兒已經(jīng)笑瞇瞇地道,“二姐,你不用擔(dān)心,都打聽好了,”她一邊用手去搗弄東子,一邊回過頭來,“爹娘,還有大叔都去了鎮(zhèn)上,方才在桌上爺也說了,既然都說定了,就早些定下來,你啊,就等著安安心心做新娘子吧?!?/br> 王氏與林和安都笑了起來。 林素兒卻是心往下沉了沉,“爹,娘,你們都打聽到了什么,我,我也想聽聽?!?/br> 王氏笑呵呵地摸著女兒的頭,“你放心,爹娘還能害了你不成,今日咱們?nèi)チ随?zhèn)上,那也是湊巧,剛在那喝茶的鋪?zhàn)有_,就碰到了屠家的二小子?!?/br> “娘看他雖說生得瘦弱些,氣色卻還不錯,待人接物也不錯,他家又做著生意,差不到哪里去,你大叔也說不錯,看著就是個(gè)機(jī)靈的?!?/br> “爹,你覺得呢?”林素兒不死心地看向林和安。 林和安想了想也點(diǎn)頭,“若說哪都好也不盡然,我瞧著那孩子脾氣有些大了,不過,男人若要沒脾氣那也立不起來,他家還有那么大的家業(yè)要他去cao持?!?/br> 林素兒只覺心中冰涼一片。 是了,屠海慣會裝腔作勢,誰又能知道那人折磨起女人來,花樣層出不窮呢。 “素兒,你這是怎的了,”王氏看著女兒的神情有些不大對勁,不由有些擔(dān)憂起來,“可是頭又痛了?我去給你煮個(gè)雞蛋,你爺發(fā)話了,這些日子,家里的雞蛋只要你吃,管夠?!?/br> 林素兒搖頭,強(qiáng)笑著安慰雙親幾句,各人回了屋歇下。 黑夜中,林素兒看著屋頂出神。 恰好在茶棚里碰到了屠海,這樣的事,也只有淳樸的父母會相信。 那屠海定然是不知打哪得來消息,刻意去茶棚偶遇了她們林家的人。 他可真是煞費(fèi)苦心吶,林素兒冷笑連連。 上輩子爹娘是不是也這樣去鎮(zhèn)上打聽過,可她當(dāng)時(shí)還沉浸在弟弟身亡的痛苦中,絲毫沒有去留意。 沒事的,沒事的,明天高嬸子就會上門的,她的婚事肯定成不了。 林素兒不知是什么時(shí)候睡過去的,等到天亮之后,她開始焦急地盼著高嬸子上門。 “二姐,今日輪到咱們打豬草了,”林果兒奇怪地道,“還不出門么,再晚,要趕不上晌午喂豬了?!?/br> 林素兒心神恍惚,哪里還有心思出門,只好道,“果兒,二姐有些不大舒服,要不,你先去打豬草,二姐帶著東子在家里,若是晚些時(shí)候,我舒服了些,就去找你?!?/br> 林果兒看著jiejie眼眶下那一圈青黑,有些擔(dān)憂地道,“那你再睡一會,打豬草我一個(gè)人就可以了,”又吩咐東子,“你要乖乖的,不許鬧二姐,聽到?jīng)]有?!?/br> 屋子很快就只剩下林素兒跟弟弟,她打發(fā)了東子去沙盤上玩,耳朵卻一直留意著院子外的動靜。 林素兒從來沒有覺得時(shí)間有這么難熬,她不安地在屋里走來走去,就是東子也覺察到她的不對勁。 “二…姐,玩,”東子指了指沙盤,示意林素兒過來。 林素兒強(qiáng)忍著才沒有露出不耐煩來,她依言在東子身邊蹲下,卻聽到院子里傳來高嬸子的聲音。 來了。 林素兒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她哄了東子幾句,就悄悄去了堂屋。 堂屋里,她奶徐氏正笑著招呼張高氏。 “張家的,你可是稀客啊,有什么事?” “高嫂子,喝茶,這還是我家永文在鎮(zhèn)上買來的,說什么明前不明前的,我也不懂,你就隨便喝喝。” 林素兒趴在門邊上,就見高嬸子正坐在她奶對面,三個(gè)房頭的女人幾乎都陪坐在周圍。 “林家大娘就是客氣了,”高嬸子笑瞇瞇地喝了一口茶,“我今日來就是聽說些事,鎮(zhèn)上釀酒的那屠家是不是給他家二小子求娶咱素兒了?” 徐氏聽著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花,“可不是吶,我家素兒也是有福氣,以后嫁入屠家,這好日子眼看著就來了?!?/br> 高嬸子就打斷道,“林家大娘,我也不敢瞞著您,您也知道,我家男人沒別的本事,平日里就喜歡去鎮(zhèn)上走動,您可能是不知道,這屠家二小子可不是什么良配,他頭一個(gè)媳婦就是受不了他整日的打罵,上吊死了?!?/br> “什么?不會吧,”王氏騰地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走到張高氏跟前,急切問道,“你會不會弄錯了,我們家說的是那個(gè)家里賣酒的屠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