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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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林果兒眼里的新奇頓時被氣惱代替,她把東子拉在自己身后,叉著腰便要與那男子理論。 林素兒搖頭。 如今的屠家與自己印象中的屠家相差太遠。 負責(zé)招呼客人的學(xué)徒頤指氣使,那幾張坐了客人的桌上,除了酒水,也未送些便宜的下酒菜,便是那擺在屋里的酒壇,底下并未放木板墊起來。 屋子里亂糟糟的,客人的高談闊論,學(xué)徒的咒罵聲,都讓林素兒極其不適。 她正要拉著林果兒姐弟離開,便見一抹圓圓胖胖的身影從后頭出來了。 那人恰巧抬頭,目光與林素兒撞在一起。 只見他皺了皺眉,隨即眼睛都亮了起來。 “meimei,你是meimei,”他興奮地走了過來,拉住林素兒的衣袖便不松手。 那還在與林果兒斗嘴的學(xué)徒見少東家這模樣,訕訕然收了嘴。 “meimei,你是不是也來喝酒,”屠山笑嘻嘻地道,“你要喝什么,我去給你舀?!?/br> 林素兒從一入門便堵在胸口的那團濁氣像是迎來一陣涼爽的風(fēng),霎時間便吹散個干凈。 “我就隨便瞧瞧,”林素兒上下打量著他,見他雖滿頭大汗,精氣神卻不錯,暗自點頭,大哥近來沒挨打。 “才不是,”林果兒見二姐與這屠家酒坊的人很是熟稔,那伙計似乎又對來人有些敬畏,就道,“我跟二姐原本是打算買酒,可你家鋪子里有人狗眼看人低呢,”說著,她挑釁地朝方才那年輕男子看去。 年輕男子有些不自在起來,他忙向屠山道,“少東家,沒有的事,我不過是與這位客人多說了兩句話?!?/br> 少東家雖腦子不大好使,可一旦涉及到自家的酒,那也是聰明得緊。 屠山就朝林素兒望去,臉上滿是meimei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的神情。 林素兒有些好笑。 她并不愿意在屠家生事,若是碰上屠海,又是一樁麻煩事。 “果兒,莫要說了,”林素兒拉了拉meimei的袖子,“咱們早些回去,爹娘還等著咱做飯呢。” 林果兒撇了撇嘴,嘀咕道,“我還想嘗嘗這屠家那賣一兩銀子的酒呢。” 屠山原本就是孩子心性,耳朵又尖,聞言頓時拉住了林素兒,“meimei,嘗嘗我釀的好酒,最好的酒,爹還夸了我,”說著,不由分說就吩咐那伙計,“去倒三杯新釀的金波酒?!?/br> 伙計拗不過少東家,慢吞吞去倒酒。 林素兒看著他一臉的快夸我,噗嗤笑了出聲。 “好了,我喝口酒便走,去那邊坐著?!?/br> 四人在桌旁坐定,伙計很快就端了三杯酒上來了。 林素兒端起酒仔細瞧了瞧,暗暗點頭。 雖不敢說澄明透亮,卻也已無rou眼可見雜質(zhì),淡黃的酒水中,一股濃香味撲鼻而來。 她將酒杯放在唇下抿了抿,香醇之味在舌尖蔓延,她又喝了一小口,剛要稱贊幾句,就聽到身旁的東子連連呸起來。 “三姐,苦的——” 東子淚眼汪汪地控訴著他三姐。 騙子。 林果兒也擰著眉只舔了一口便不愿意再嘗。 姐弟倆都朝林素兒看去。 林素兒好笑起來。 以屠山的執(zhí)拗,若是不讓他倒上三杯酒,今日她的耳根是不得清凈了。 這倆小的不愛喝這味道也是常理。 “好喝吧?” 屠山小心翼翼地看著林素兒,生怕她也跟那兩人一般嫌棄他親手釀造的好酒。 “自然好喝,”林素兒撇了一眼林果兒與東子,重重地點頭道,“口感很是不錯,你釀得很好?!?/br> 林素兒并未撒謊。 比起方才她們?nèi)ミ^的那幾家,屠家這酒明顯更純正。 只是與三年后的酒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不過,依著屠山在釀酒上頭的天賦,精進只是時日的問題。 至于她上輩子給屠家酒坊提的意見,這輩子只能由他們自己去發(fā)掘了。 “喲,這是誰???” 一陣尖銳的婦人聲音打斷了林素兒的沉思。 第84章 對上 林素兒猛地抬頭,就見一位矮胖的婦人站著了她們身旁。 她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火熱的光,隨后又低下頭去。 “咱們回去吧,”林素兒不理會那婦人,拉起東子起身便要走。 “下回莫要上我屠家來,平白無故地克著人可不好了?!?/br> 宋氏陰陽怪氣地道,“狐媚子,還打我家海哥的主意呢?!?/br> 林果兒總算聽明白了,原來這屠家便是那屠家。 她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便要與這害她姐得了個克夫名聲的罪魁禍首拼命。 剛轉(zhuǎn)身,就覺手下一頓,她的胳膊被人重重地拉住。 林果兒抬頭便見到她二姐臉上有著她從未見過的冰冷。 她不敢再造次,收起那滿腔的怒火,亦步亦趨地跟著林素兒往外走。 出了酒坊的大門,身后那不堪入耳的怒罵聲讓林果兒終于爆發(fā)了。 “二姐,你攔著我做什么,那胖婆子滿嘴噴糞,我要撓花她的臉,”一邊說著話,一邊恨恨地握著拳頭,像是隨時要撲上去咬人的母老虎。 林素兒出了那屠家酒坊,只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她瞪了一眼meimei,道,“你見過咱家的豬在豬圈里打滾不?” 林果兒沒聽明白,她茫然地道,“自然見過,回回滾得一身泥,臟兮兮的?!?/br> “那不就成了,”林素兒斜了她一眼,“她要打滾,那是她的事,咱可不喜歡地上的泥。” 林果兒咬著手指頭琢磨了一陣,終于大笑起來。 二姐罵那胖冬瓜是豬呢。 東子看看二姐,又看看三姐,也跟著傻樂起來。 姐弟三人笑嘻嘻地往回走,迎面就撞上了那李家的婆娘。 “原來你們在這,走,去我家鋪子里坐坐,”說著,拉著林素兒就往她家拉。 林素兒沖林果兒眨了眨眼。 這不是來了。 等到三人從那李家酒鋪出來,又去糧鋪里買了小麥,日頭已經(jīng)升得老高。 林素兒幾個也不敢再耽擱,頂著太陽便往上豐村的方向趕。 一路上,三人口干舌燥,東子那張好不容易在家里養(yǎng)白的臉蛋已經(jīng)是紅通通了。 “熱死了,”三人躲在路邊的大樟樹底下歇涼,林果兒終于還是忍耐不住開口問,“二姐,你與那李家當(dāng)家的說的都是真的,只要多加些米或是多加些曲餅便成了?” 莫不是匡了人家。 林素兒抱著手中沉沉的曲餅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林果兒立馬為自己辯護,“我,我的意思是,那李家老板當(dāng)時也猶豫了許久,我還捏了一把汗呢?!?/br> 林素兒卻是傲然地揚了揚下巴。 上輩子,屠海因為那說不出口的毛病變著法折騰她,是屠山求著他娘宋氏帶著她去酒坊做活。也不知怎的,她于做菜針線上沒有天賦,可釀酒上頭卻是比屠山都不差。 屠山不過是帶著她釀了兩次酒,也不用他多說,她便明白了,甚至,等到在酒坊呆的時間長了,她能琢磨出更好的法子。 日子長了,屠山自然不用說,便是酒坊里的老師傅也對她另眼相看。 今日那李生貴釀酒出現(xiàn)的問題,她上輩子也經(jīng)歷過,雖不能說明白里頭的緣由,但解救法子還是懂的。 許是她太過篤定,李生貴雖有些遲疑,卻也很是爽快地賣了她曲餅,說是賣,不如說是半賣半送,就她懷里這一大包,也就隨意收了三十文,出門時猶在囑咐她常去給他品酒。 姐弟三人在被曬化之前,總算到家了。 淘米煮飯,洗菜炒菜,半個時辰不到,午飯便做好了。 林素兒擦了擦手,“這個點還未回來,難道是去老宅那頭吃飯了?” “那不能,”林果兒將剛炒好的清炒黃瓜端上桌,“咱奶那頭是什么德行,你還不知道么,就是個瓜只怕也沒有給咱爹娘吃的份?!?/br> 姐妹倆說話間,外頭傳來東子的歡呼聲。 “爹娘回來了——” 很快,一家人就坐下來吃飯了。 林果兒看著臉都曬得通紅的王氏夫妻,心疼地嘀咕起來,“這么熱的天,也不知道還要收幾日,今日二叔他們還偷懶么?” 王氏就想起今日林老爺子黑著臉站在幾個男人身后的場景,忍不住笑道,“沒有,你爺說了,今日誰沒有完成任務(wù),午飯就不許吃?!?/br> 林果兒咬了一口白米飯,笑嘻嘻地道,“任務(wù),什么任務(wù)啊?大堂哥呢?” “一上午每人必須割三隆,少一隆都不行,你大堂哥速度慢了些,還是你爺看著時辰實在不早了,幫著割了大半,這才能趕上點回來吃飯?!?/br> “只是,你二堂哥就沒有這般待遇了,我與爹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地里呢,你爺可是下了死命令了,誰也不許幫他?!?/br> “爺這回總算是狠下心了,”林果兒就道,“大堂兄到底是讀書種子,不一樣的,也不知二堂兄有沒有怨言。” 被林素兒姐妹惦記的二堂兄林永武何止有怨言,他只恨不得一腳踹翻他大哥那張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