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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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管事垂著頭任由自家少爺發(fā)了一通脾氣,最后小心翼翼地道,“要不,小的再跑一趟?” 樊思元呆坐了好一會,這才道,“把東西扔回去,告訴他們,”他腦中忽然滑過那句老母豬的話,“癩蛤蟆就莫要想著吃天鵝rou了?!?/br> 樊管事用見鬼的眼神看著自家少爺。 這還是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少爺么,可恨的林家人,竟然把他家少爺帶到了溝里。 受了一肚子冤枉氣的樊管事出了書房,站在院子里頓了半晌,轉(zhuǎn)身去了樊家的廚房。 灶臺上的婦人們都傻了眼。 “樊管事,是少爺要吃鵝rou?” 有那膽子大的婦人就為難地道,“馬上就要開飯了,就是現(xiàn)殺也怕少爺?shù)燃绷??!?/br> 樊仁財嘴角一扯,“你管這么多做什么,給我預(yù)備著,下午就用得著?!?/br> 婦人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位爺想吃就成。 負責(zé)采買的得了消息,午飯也不吃了,急忙就去了集市,挑了只又白又胖的大呆鵝送了過去。 下午申時,等到徐氏一行人大包小包地從縣城回來,剛進村子,就發(fā)現(xiàn)鄉(xiāng)鄰看他們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徐氏哼唧一聲,扭著腰就朝林家老宅走。 再過些日子,這些人就會來巴結(jié)她! 老大家的算什么,不過是佃了田地給他們種種。 林永文卻有些不安,有些不大對勁。 因為他是村里唯二的秀才,平時大家對他就高看一眼,今日的目光卻有點詭異。 他這般想著,腳下的步子就更大了,等到到了老宅的門口,就見院子里已經(jīng)圍了不少村人,院門邊上還停著一輛馬車。 有眼尖的看到林永文等人,高聲道,“回來了,永文他們回來了?!?/br> 有村人就怪笑起來。 林永文按捺住心下的不安,隨口與村人打著招呼,大步就朝堂屋里走去。 剛進堂屋,就聽到“嘎嘎嘎”的聲音,林永文抬頭一看,只見一只通體雪白的大白鵝正在一男子手中拼命掙扎。 抓鵝的男子身旁站著位熟人,正是上午才見過的樊管事。 林永文眼中閃過絲詫異,忙上前道,“原來是樊管事,”他笑著道,“可是妹婿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樊管事下巴一抬,重重地哼了一聲,“什么妹婿,林秀才也是讀書人,話可不能亂說,”他說著,從袖子里拿出那張大紅的庚帖來,“少爺讓我送回來的?!?/br> 在場的林家?guī)兹硕甲兞祟伾?/br> 林茂德更是急急上前,“這,這是不是弄錯了?” 今日下午,這自稱是樊家管事的人駕著輛馬車帶著兩個人進了村,馬車上綁著只鵝,從進村便開始打聽林家,那只鵝也從村口一路哀嚎到他林家。 上豐村本來就只有幾十戶人家,很快都被這動靜吸引了過來。 偏偏那樊管事只說是為了林家姑娘的婚事而來,其余的又不肯多說。 “沒有弄錯,”樊管事淡淡地道,“這只鵝也是送給你們家的,事情辦完了,我也要回去交差了。” 擠在門口看熱鬧的人群中有婦人就扯著嗓子喊。 “樊家少爺就是闊氣,還給送鵝的啊,老廢銀子了吧。” “就是,多好的鵝啊,養(yǎng)肥了過年再宰?!?/br> 看熱鬧的村人紛紛贊嘆林家好福氣,那原本提腳要走的樊管事又停了下來。 他似笑非笑地道,“我家少爺可不就是大氣,有只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家少爺可憐她,就送她一只大白鵝?!?/br>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誰是癩蛤蟆??? 圍觀之人頓時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十幾雙眼睛像是夜里的小燈籠,齊刷刷看向堂屋里的林家人。 林春桃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出聲,飛快地跑進了屋里。 小徐氏又急又氣,急忙追了過去。 哦,明白了! 村人們各自擠眉弄眼,原來又是春桃這閨女的婚事。 方才那樊管事掏出來的大紅帖子大伙可不陌生,不就是平時合婚時寫生辰八字的。 “上回是張家,這回是樊家,下回找哪家呢?”有人開始輕聲嘀咕,顯然對林家這踮起腳嫁女兒的行徑有些看不上。 屋里的林永文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徐氏本要發(fā)作,可眼角瞥見林老爺子指著鵝打擺子,嚇得尖叫一聲,顛顛就沖過去扶他。 那只惹事的大白鵝卻渾然不知已經(jīng)闖了大禍,待到鉗制自己的人撒了手,立馬就在堂屋里撲騰起來。 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怒吼聲,還有那不知死活的嘎嘎聲,整個林家頓時亂作一團。 罪魁禍首樊管事見狀,笑瞇瞇地示意同伴走人。 這樣的結(jié)局,少爺應(yīng)該滿意吧! 第211章 和談 林家老宅發(fā)生的事,在縣城的林素兒一家自然不知道,他們有了新的煩惱。 樊家少爺瘋了。 林果兒在屋里走來走去,最后氣呼呼地道,“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不過是沒答應(yīng)他的婚事,這就正兒八經(jīng)跟咱們家杠上了,簡直就像是小孩子?!?/br> 林素兒苦笑。 自從他們家拒婚,樊家接了林春桃的庚帖,樊家酒便真的瘋了。 最先是永樂樓的曾掌柜找上了門,委婉地說了一通樊家酒如今專盯上林家供酒的商家,威逼利誘,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再在林家訂酒。 曾掌柜大表一番永樂樓絕不毀約的決心,在林家眾人感激的目光中走了。 隨后,高升酒肆,云景樓都找上門,傳達的意思大同小異,紛紛表示堅決站在林家酒身后。 更多的是來退貨的,因為比起林家酒,同等酒水,樊家給出的價錢顯然更讓人心動。 這些多是在城中根基淺而不敢得罪樊家的小商家。 雖說林家并不至于傷筋動骨,可這一輪輪上門的人也讓林家眾人煩不甚煩。 “二姐,咱們得想個法子才好,這般下去不過是兩敗俱傷,樊家虧本賣酒,咱家的酒也積壓,倒是便宜了那些買酒的,”林果兒捧著賬本顯得有些憂心,這個月的進項,比起上個月同時期少了許多。 林素兒點頭,樊家財大氣粗,她們家若是硬扛,那也是扛不了多久的,除非再釀出成本低廉味道更好的酒水來。 “我去見見樊家少爺,”林素兒想了想道,“有些話,當(dāng)面說了許是更好?!?/br> “那怎么行,”林果兒第一個跳出來反對,“那樊家的少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br> 王氏也道,“果兒說的有理,素兒,你莫要去見他,誰知道他是不是挖個坑等著你跳呢?!?/br> 林芝兒也擔(dān)憂,“我也覺得樊家少爺不安好心,這幾日功夫,好像就是故意這么干然后等著你主動去求和?!?/br> 林素兒看著一家人擔(dān)憂的面容,不由笑了起來,“我又不是那任人隨意搓圓捏扁的面團子,你們放心就是,這趟我非走不可?!?/br> 她打定主意,眾人也沒了法子,最后林果兒道,“我一道去,有什么事也有個照應(yīng)?!?/br> 這日下午,林素兒姐妹坐在會寧酒樓的雅間里等著樊思元。 姐妹倆足足等了大半個時辰,一身錦袍的樊思元才姍姍來遲。 “真是抱歉,讓兩位久等了,”他搖著折扇懶洋洋地坐下,隨口道,“姑娘覺得我這會寧酒樓如何?” 林素兒壓根不想與他打太極,直接開口道,“樊少爺,我今日找你是來談一筆買賣。” 樊思元眨了眨眼,嘴角就翹了起來,“哦?!不知道林掌柜有什么好買賣?!?/br> 林素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閑閑喝了一口,緩緩開口道,“我聽說樊家有商道往州府,通往西南各地,可是如此?” 樊思元瞇著眼看著她,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說來,咱們林家的酒到底如何,樊少爺只怕也是心里有數(shù),若是我倆家合作,咱們姚山縣的酒就能在州府,甚至西南揚名,至于樊家,可不就是錦上添花的事……” 林素兒坐直著身子侃侃而談,小小的臉上滿是自信。 樊思元看著她一張嫣紅的嘴唇張張合合,有什么東西忽然在腦中炸開,像是夏日的星空,又像是除夕的煙花。 “……樊少爺以為如何?” 樊思元猛地一驚,忽然發(fā)覺自己走了神,他輕咳一聲,笑道,“樊家也是生意人,怎的林掌柜的提議我聽來,于林家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于樊家么,呵呵?!?/br>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了,林素兒說的籌碼不夠。 林果兒頓時就急了,“我們能訂契約,得了的利潤二八分,一年下來,絕對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br> 樊思元直直地盯著林素兒沒有說話。 “三七,不能再多了,”林果兒咬牙,“咱們家也還要吃飯?!?/br> 對面的人仍是無動于衷。 林素兒忽然開口道,“也不知道樊家大少爺如何想,哦,還有樊家二老爺,說不得也對我所說之事感興趣呢?!?/br> 這話一出,樊思元的眼中頓時有寒光閃過。 他渾身的氣勢剎那間變了,方才的漫不經(jīng)心很快就被凌厲所替代。 林素兒甚至覺得,若是她再說上幾句樊家的家事,這人便會露出另外一張面孔來,而那絕不是她想看到的。 三人都沒說話,屋子里的氣氛就劍拔弩張。 良久,樊思元忽然輕笑起來。 那笑容,仿佛是在寒冬中突然綻放的一朵花兒,讓凌冽的氣息都變得溫煦異常。 “林掌柜方才的提議鄙人覺得甚好?!?/br> 出了會寧酒樓的大門,林果兒才重重吐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二姐,方才嚇?biāo)牢?,我都覺得那樊少爺要當(dāng)場殺人了?!?/br> 林素兒勉強笑了笑,她攤開手掌,汗涔涔的掌心就出現(xiàn)在眼前。